等柳走到他身前時。青年祭司再次行了一禮。認真地說道:&ldo;隱尊大人既然駕臨猛國。還請入駐祭司殿。&rdo;又是一陣小小地喧囂傳來。眾人面面相覷。一臉地不解。祭司大人地這句話說得很明白。他是要這個陌生人坐上他自己所坐地位置。天啊。這個隱尊大人到底是個什麼職位。居然令得祭司大人如此尊敬。幾乎是誠惶誠恐?眾人看上柳的臉,實在看不出這張白白嫩嫩的娃娃臉上有什麼特殊之處,可畏之處。柳淡淡一笑,還是不置可否。他牽著歐陽宇的手。大步向前面走去。當他們走出十幾步後。歐陽宇耳尖地聽到青年祭司的吩咐聲:&ldo;隱尊大人到來之事,誰也不許洩露出去。聽到沒有?&rdo;&ldo;是。&rdo;&ldo;要是我聽到了什麼風聲。那不管是誰,我也必取了他地小命去!&rdo;扔下這一句狠話後。青年祭司大步趕上柳,落後他半個身子亦步亦趨。歐陽宇的大眼睛不時的轉動一下,她的小臉上盡是困惑。皺著眉頭尋思一會後,歐陽宇輕輕地,以只有他們三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:&ldo;柳,你是假失憶吧?&rdo;她目光灼灼的盯著柳,這句話也是突然問出。可是,柳卻依然是那麼一副輕鬆的,笑嘻嘻的樣子。他對上她的雙眼,大眼睛眨了眨,一副不知道你說什麼的模樣。歐陽宇有點生氣,她側過頭看向那青年祭司,見這小子還是面容清冷,聽到自己的話後表情沒有半點變化。她咬了咬唇,惱恨地把頭一扭,嗔道:&ldo;還裝!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去!&rdo;在歐陽宇想來,柳雖然表現出一副他失了憶地樣子,可不管是在王子公主面前,還是這個祭司面前,他都表現得極為得體。失憶的人應該不會這樣聰明啊?三人一路走來,路中遇到了僕從,一看到祭司大人跟在旁邊,打量兩人地眼神中又是詫異又是好奇。一路走過,一路不停的遇到行禮地僕從。走出院門時,早就有兩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門口。柳牽著歐陽宇的手,徑直走到第一輛馬車前。馬車慢慢駛動,歐陽宇忍不住掀開車簾向後看去,只見王子遠和那公主都上了馬背。在歐陽宇向他們看去時,王子遠也抬頭向她的方向看來。對上歐陽宇的雙眼時,王子遠的眼中光芒一閃,嘴角飛快的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。笑容一閃而逝,轉眼間,王子遠低下了頭去。而歐陽宇的頸後,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聲:&ldo;宇,他們有什麼好看的?他們明明沒有我好看呢。&rdo;歐陽宇嘴角向上一掠,她縮回頭,眼睛睜得大大的,湊到近在方寸的柳的臉上。對著他上上下下掃了幾眼後,歐陽宇嘴一彎,鼻子中哼了一聲,下巴朝天的說道:&ldo;你這長相叫奶粉味,他們那是成熟的男子長相,這不能相比的。&rdo;柳嘆了一口氣,頭一偏,放在她的肩膀上,慢騰騰的說道:&ldo;不能比就不能比。反正,你是我的人,要是誰敢打你的主意,我一定要殺了他!&rdo;歐陽宇雙眼一彎,笑眯眯的問道&ldo;要是我打別人的主意呢?&rdo;柳把臉在她的頸窩中蹭了蹭,理也不理她的問話,自顧自的嘟囔道:&ldo;我在說什麼呀?你現在這個模樣,天下間除了我,不可能再有第二個男人喜歡了。我真是白cao心。&rdo;歐陽宇先是氣得重重一哼,接著卻眼波一閃,詫異的問道&ldo;什麼叫我現在這個模樣,難道我以前的樣子與現在不同嗎?&rdo;柳自是不答。歐陽宇一拳又打在空氣中。她恨恨的轉過頭來,怒視著閉著雙眼打眈的柳。氣呼呼的伸手在他的耳朵上一掐,歐陽宇嗔道:&ldo;叫你裝,你還裝!&rdo;她一掐一捻,柳不由低聲叫起痛來。他白嫩的臉扭成一團,氣呼呼的睜眼橫了她一下,惱道:&ldo;每次都這樣!哼哼。&rdo;他果斷的把頭一扭,不再理睬歐陽宇。那腦袋也挪開了它最喜歡的頸窩,小嘴生氣的嘟得老高。歐陽宇笑了笑,沒有心思跟他鬥小孩脾氣。她又掀開車簾向外望去,雙眼在掃過王子遠時,歐陽宇看到他半露的棕色胸膛上,紋著一條青黑色的蛇紋。在那蛇紋沒入衣領的邊界處,一抹暗紫色的,帶著點點金光的東西瞬間刺入她的雙眼。幾乎是突然的,一股劇痛穿入歐陽宇的大腦。她雙手捂頭,&ldo;啊----&rdo;地尖叫起來。柳迅速的轉過頭,把她的臉摟到懷中,擔心的望去。卻見歐陽宇雙手青筋暴露,臉上肌ròu扭曲。痛呼聲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