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宇自是求之不得。她連忙點頭,柳見她同意了,也跟著點頭,右手同樣在胸前一拍,客氣的說道:&ldo;多謝。請問老人家,這裡是什麼地方?&rdo;老者微笑道:&ldo;這是猛國。&rdo;猛國?歐陽宇大驚,她聽過這個地方,記得有人說過,這地方離亞素有數十萬裡之遙,雖然也是隔著一條開羅河。可她如果沒有記錯地話,她昨晚所乘的船走的是開羅河上游,而這猛國卻位於開羅河下游。怎麼一夜之間,他們就漂到了這裡來了?與歐陽宇有點慌亂的表情不同的是,柳卻是一臉鎮定。那張娃娃臉上還綻開了一抹笑容,似乎來到猛國是一件很開心的事。相依相偎老者看到歐陽宇的身子搖搖晃晃,連忙伸手朝後面一指,客氣的說道:&ldo;馬車早就備好了,兩位請先上去休息。&rdo;&ldo;那就多謝了。&rdo;歐陽宇行了一禮,又不好意思的說道:&ldo;忘了自我介紹了,我叫魚陽,他叫柳,柳歐。敢問老人家貴姓?&rdo;老頭客氣的說道:&ldo;我姓伯。你們叫我伯老便可。&rdo;他指著旁邊救了兩人的青年道:&ldo;他叫伯能。&rdo;歐陽宇和柳連忙對伯能再次慎重的謝過。那兩輛馬車,是特地為歐陽宇和柳準備的。馬車上備好了侍女及專管治療的初級神術師,只等他們上去。可上馬車時,柳卻怎麼也不肯離開歐陽宇的身邊,他伸手摟著她的腰,摟得緊緊的,大眼眨巴眨巴著,扁著嘴只是瞅著她。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中,歐陽宇本來也不敢放鬆。同時她也擔心柳的傷勢,便二話沒說的跟他上了同一輛馬車。馬車中,一個侍女看到兩人上來,連忙行了一禮,恭敬的說道:&ldo;兩位貴客,要不要用點酒水暖身?&rdo;她雖然叫著兩位貴客,眼睛卻放在柳身上。這時,歐陽宇還有出神,也沒有注意到她的問話。侍女又叫了一遍,右手前伸,左手卻在有意無意的蹭向柳的手臂。哪裡知道,她的手才一伸出,柳便驚慌的向歐陽宇的身邊靠去。歐陽宇回過頭來,關切的問道:&ldo;你怎麼啦?&rdo;柳扁了扁嘴,嘟囔道:&ldo;我要喝酒。&rdo;&ldo;哦,那你喝啊?&rdo;柳搖了搖頭,傻呼呼的看向侍女:&ldo;她剛才準備餵我,我不喜歡,我要你喂。&rdo;這話一出。侍女地眼睛睜得老大。她張了張嘴。正準備說自己沒有。這時歐陽宇冷冷地白了她一眼。暗恨道:居然敢在我地面前調戲柳。伸手搶過她手中地酒。她轉向柳輕聲道:&ldo;好。我餵你。來。慢慢喝。&rdo;柳立刻喜笑顏開。就著她地手慢慢抿了一口。看到他白嫩嫩地臉上那歡喜地神情。歐陽宇心中也是一陣愉快。餵了一口後。她溫柔地伸出食指。拭去柳嘴邊地酒水。喃喃說道:&ldo;對不起。都是我不好。累得你現在成這個樣子。柳。你地胸口痛不痛?&rdo;聽她提到胸口。柳擰著地眉頭皺了起來。做出一副痛楚地模樣後。抬眼可憐巴巴地望了歐陽宇一眼。歐陽宇心中更是難受。便說道:&ldo;我叫馬車停下來。先讓神術師給你治過好不好?&rdo;柳立馬搖頭。望著她輕聲道:&ldo;不用。我要你揉揉。&rdo;歐陽宇溫柔地應道:&ldo;好。我揉揉。&rdo;伸手按在他地胸口。輕輕地揉搓起來。她一手喂著柳喂著酒水。一手給他揉搓著胸口。半邊嬌軀緊緊地偎著他。含著霧水地雙眸溫柔地瞅著柳。一臉關切。柳喝酒地動作很慢。半天抿一口。抿著抿著。他把頭靠在歐陽宇地肩膀上。把臉縮在她地頸窩處。那暖暖地呼吸逗得歐陽宇癢癢地好不難受。可是每次她只要稍一移動。柳便發出一聲不滿地輕哼聲。眼前地大男孩,這段日子為了自己吃盡了苦頭,還失了憶,也不知這次失憶和受傷會不會使得他法術大減。歐陽宇一想到這些,心中便會產生一種對柳的疼惜。也因此柳只要一哼,她馬上便不動了,乖巧的任柳在自己的頸窩蹭來蹭去。馬車駛了半個小時後,歐陽宇聽到外面的有人在說快到了。她連忙側過頭,也不理柳的抗議。揭開車簾向外看去。在離車隊還有七八里的前方,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城池,近三十米高的城牆,青色地牆磚,還有城牆上的角樓和隱隱約約的持槍護衛,都顯示出眼前這個城池十分巨大,比起亞素城也沒有遜色。伸手推了推柳,歐陽宇興奮的叫道:&ldo;柳,前面是座大城呢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