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海很清楚的知道他跟江川的差距,他談生意不行,應酬不行,鬼點子商機也不行,江川卻很在行。那就都交給他。能者多勞嘛。在這上面霍海很懂得偷懶,還省心不少呢。送去果盤,飲料,酒水,再送進去幾個唱歌好的人去暖場,天堂的特色,最近的賣點就是這些島國人啊,一郎就在其中,也被送進去了。跳舞唱歌,跪坐在一邊安靜的倒酒,或者是給客人捏腿放鬆。怎麼伺候人怎麼來。就說了小島國很會伺候人,把姿態放得很低,把所有人伺候的跟大爺一樣,那就是爺,心理上的一種滿足感。休閒嘛,放鬆就好。玩的開心,生意的事兒自然也就順暢了。這一玩就玩到半夜,江山都喝多了,被尹桐扶著回去。有兩個主管沒走,直接在樓上開了房間。來的客人江川都送上了消費卡,下次來這裡免單的。&ldo;那包廂人都走了嗎?&rdo;霍海有些坐不住了,這都後半夜了。還沒散場啊,江川這是喝了多少。&ldo;散場了,他們都下來了。&rdo;霍海皺皺眉頭,都下來了江川怎麼沒下來,說好了一起回去的。去看看吧。包廂的門沒有關緊,大概是走的客人沒關,只是虛掩著,霍海小心的推開一條fèng隙,怕的是打擾裡邊沒走的客人。可裡邊燈光明亮,一片狼藉,酒瓶子果盤堆了很多,客人都走了。只有江川大咧咧的靠躺在沙發上,絕對喝多了,那臉刷白。他喝酒不上臉,越喝臉越白。刷白就是喝得太多了。喝大了睡在這?就不會喊人啊。霍海搖下頭,有些無奈,剛想進去攙扶他,發現,一郎跨坐在他的膝蓋上,伸手摸著江川的臉,低著頭在江川脖子上親吻,越吻越往下,耳朵,脖子,開始親他的鎖骨,雙手都滑下來,開始解著江川的衣服。氣息有些粗重,眼神迷離。江川卻一點反應都沒有,沒有推開他,也沒有抱住他。頭靠在沙發背上,閉著眼睛。霍海的火氣一下就到了腦門子。咬緊了牙,臉上的肌ròu都是蹦起來的。尼瑪,趁人之危啊,老子的爺們是你一個男妓能去碰的?你碰一下我都覺得被玷汙了,噁心的慌。當眾給你熱吻三分鐘,還不死心啊。大步流星走過去,一郎似乎酒醒了,看見霍海跟個凶神惡煞一樣過來嚇得一哆嗦,七手八腳的就要江川身上爬下去。&ldo;霍先生,抱歉,我一時忍耐不住,我對不起你,我……&rdo;霍海二話沒說,一把揪住他的脖子,反手一扯,就把一郎從江川的身上扯下去,一丟,一郎就跟個破麻袋一樣被狠狠丟在地上。徹底從江川身邊離開。一郎還在地上掙扎呢,霍海抬起一拳打在他的胃上,一郎轉頭哇的吐出來,胃部扭曲著疼,悶哼一聲蜷縮在地。霍海彎腰抓住他的腿,就這麼拖著往外走。&ldo;霍先生,不要這樣,請你,請你饒了我。&rdo;掙扎,求饒,他都看見霍海身上暴怒的火焰了。他會被殺掉嗎?會被打死?根本就不聽一郎的哀求,到門口甩到門外去,一郎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。&ldo;離我的男人遠點!滾!&rdo;抱著肩膀居高臨下的看著一郎,一臉的嫌棄,厭煩,還有壓抑不住的怒火。&ldo;我就是想碰碰他,我是真心喜歡……&rdo;霍海後退一步,摔上門,不想看見他那可憐又無辜的臉,不想聽他的話,好像他有多無辜一樣。就明這種噁心的人,當面裝純裝無辜,一副小白兔的模樣,背地裡做著狐狸精的事情。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最陰險。從頭到尾他似乎都在哀求,都在裝弱者,引起同情。可是,他幹撬人牆角的事情卻一點不含糊啊。稍微心軟一點,他就有機可乘了。站在江川面前,踹踹他的腿,你大爺的,那天你讓別的男人睡了,我都不新鮮。喝大了跟死豬一樣,一點警惕心都沒有。眯著眼睛看著江川,睡得很沉,姿勢不對,打呼嚕了。霍海滿處尋找,找啥?繩子啊。行,你睡吧,有我收拾你的時候。幾個小時前還拍著胸脯說,我絕對不讓人靠近我一米之內。那膝蓋上坐著那個是誰,還要親你的是誰?不給你點教訓,你就不知道,霍海是最痛恨劈腿的人。霍海急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