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雷一同折騰,田遠就在椅子上坐著,一會喊一聲,畜生,然後喝一包牛奶,喊一句,放了我。潘雷給他拿了一個麵包,他一邊吃一邊喊,喔喔,放了我。潘雷給田遠裝扮好了,就開始破壞屋子,椅子桌子是摔的噼裡啪啦的響。看看時間,半小時多了,潘雷擦去田遠嘴邊的麵包渣。開啟門,就把田遠推出來。他還提了提褲子,裝作滿足的樣子,田遠塗抹著鮮血的臉出現在這群特種兵的面前,神色有些失常,惶惶忽忽的,就被人捆綁在樹幹上。&ldo;田醫生,你瞪大眼睛看著,我們一定要活颳了這群畜生,給你報仇!&rdo;田遠這幅悽慘的模樣一出現,所有人都紅了眼睛。那麼溫和似玉的田醫生就被這麼糟蹋了,這渾身的鮮血,這幅樣子,到底經歷了那種折磨啊,房間裡不是傳來哀嚎的聲音,每個人都心驚ròu跳。為首的人高馬大的人掏出一把匕首,笑著。&ldo;告訴我軍區的崗哨,人數,分佈情況。要不然我就殺了他。&rdo;匕首抵在他的心口,就是那個血包的位置上。特種兵們咬著牙,審訊與被審訊的課程,真實地出現,如果有人用自己的隊友威脅自己,是妥協,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。那時候說得輕鬆,無論生死,都帶回去。可真的要看著自己的隊友生命受到威脅,誰也不能冷靜的面對。咬著牙,攥著拳頭。寧可被潘中隊扒皮抽筋,面對重大問題,誰也不能吐露一點。刀子進入田遠的身體,他們看見鮮血流出來了,田醫生慘叫一聲。這群人再也冷靜不了,開始拼命的搖晃籠子,大喊著田醫生,班長深呼吸,伸手攔住他的隊友們的激動。&ldo;放我出去,我告訴你。前提是,你不許再傷害無辜的人。&rdo;所有人都一愣,包括裝成劫匪的潘雷,如果,如果班長真的說出什麼,那這個人就不能留在特種隊。就算是威脅著他的家人,他也不能說出一點機密。&ldo;行,放他出來。&rdo;籠子門開啟,班長對所有人使了一個眼色,一個劫匪扛著ak47站在籠子外。班長被帶到潘雷的面前。潘雷圍著他走了一圈。&ldo;他們有多少崗哨,兵力多少,分佈如何?&rdo;班長咳嗽了一聲。&ldo;你可以保證放了田醫生?&rdo;潘雷大笑出來,不錯,至少他們現在還知道確保人質的安全。班長趁著潘雷大笑的時候,迅速出手,一拳衝著潘雷的下頷打過去,就在這個時候,被關在籠子裡的其他人也伸手扭住扛著槍的看守,脖子往後一摟,有人迅速的就搶下了看守手的槍。碰的一下敲暈了看守,拿著槍對準籠子上的鎖,碰碰兩下,鎖頭打落,踹開籠子的門就衝出來。潘雷可能讓這個人擊打到自己嗎?身形一晃,他體內的鮮血被點燃,好久沒遇上對手了,這次可以痛快地打一架了吧。你來我往,拳腳相加站到一起。不錯,班長的身手真的不錯。有這麼冷靜的臨危不亂的班長他也可以稍微放心了。他的格言就是,寧可在訓練場讓你們大口吐血,我也不想迎接你們的屍體。他相信嚴苛的訓練才會有一流的身手。他們是兵王,是最出色的戰士,不管什麼技能,綜合素質,都要是最好的,這才是一個合格的特種兵。這群被關到紅了眼睛的猛虎一旦出籠,那就是勢不可擋。衝上去,他們二十個人呢,劫匪也才是個人,二打一必須完勝啊。有人抬起槍,瞄準了潘雷。田遠看見了,什麼也顧不上了。&ldo;都住手,潘雷,潘雷住手!&rdo;奶奶個熊的,他不能看見有人對著潘雷開槍,他怕這會成為他最深的噩夢。演習而已,點到為止吧,別真的廝殺起來。田遠嘶喊的聲音,讓所有人都停了手,包括那個端著槍,要一槍斃了潘雷的人。趕緊的都停下。呆愣愣的看著這些人。人群裡爆發出大笑,所有劫匪都摘了頭套,再熟悉不過,他們天天打交道的教官和副教官。潘雷滿意的拍拍班長的肩膀。&ldo;不錯,好小子,有前途,是個不錯的班長。這次只是演習,試探你們一下,雖然成為合格的特種兵,那也就在訓練場上,你們缺乏的就是實際經驗。只有經歷了真正的戰鬥,才能成熟成長。&rdo;&ldo;不過你們還是有很多的弊端,列隊,上車,回去開會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