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著自己給他準備的黑色內褲,潘雷眉開眼笑,在他的小頭上隔著內褲親了一口。田遠也毫不示弱,抿著嘴唇,眼神發亮,就像是新生的小虎崽,天不怕地不怕的,解著他的皮帶,往上推著他的上衣,拉住他的袖子,幫他把上衣脫下來,丟到地板上,和他的褲子丟到一起去了。然後是他的褲子,起身把潘雷壓在身下,跨坐在他的肚腹間,學著他的動作,往下脫他的褲子,可他沒辦法刷的一下,把他的褲子從他身上脫下去。潘雷吻著他的唇角,在c黃,上翻滾一圈,把他壓在身下。然後起身,自己把褲子脫下來,丟到衣服堆裡。&ldo;哥,抱抱我。&rdo;田遠對他伸出手,潘雷抓住他的手,親吻他的手臂內側,從指尖一直往上親吻,過了手背,過了手腕,過了手臂內側,到了肩頭,到了脖頸,到了臉頰,到了他的唇。纏綿的親吻,熱情的親吻,深吻,淺啄,吸吮,重咬,都不能表達的全面。那麼多思念堆積著,那麼多委屈,再看見他,在他的懷裡,盡情的發洩。就像兩頭野獸,田遠開始啃咬,也許是他的肩頭,也許是他的胳膊,逮哪咬哪,在他的手指下翻騰著身體,扭動和他摩擦著,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大面積的燃燒,從心到身體,跟著他一起燃燒一樣。抱著他的頭,潘雷啃咬著他胸前的果子,田遠拱起後背,隨著他的拉扯吸吮,把胸口送進他的嘴裡,渴望得到更多。抬起一條腿,順著他的腿摩擦,這都是無意識的舉動,就像身體每一寸肌膚和他燃燒。摩擦著,廝磨著。咬著嘴唇,叫著,哥,哥。潘雷雙手扣住他的腰身,用自己的胡茬在他的小腹上摩擦,刺刺的,癢癢的,絕對能讓他就像跳蝦一樣,蜷縮起身體。田遠大叫著,沒有縮起身體,反倒是摟著他的肩膀,努力把身體往他身上貼靠。&ldo;哥,哥,你,你快點!&rdo;這大概是他最大膽的話語了,快一點,別逗他了,進來吧。太思念,身體都飢渴到乾涸,迫不及待的要他。想渾身沾滿他的氣息。潘雷捏著他的小頭,不停的揉幾下,摸幾下。一個一個重重的親吻落在他的身上。&ldo;潤滑劑在樓下的箱子裡。&rdo;這個時候,誰也不可能離開對方哪怕是一毫米的距離,讓他下樓去找那個東西,他會爆了血管。田遠這裡更不可能會有這種東西。重重的親吻,想讓他最大限度的放鬆,接受自己。&ldo;不許去,不許離開我,一步也不許走。&rdo;田遠抓著他的胳膊不讓他離開,潘雷滑下身體,吞下他翹起來的小頭,田遠仰起頭悶哼出來。太刺激了,那種透過頭皮的刺激感覺讓他大腦一片空白,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那裡,最敏感的地方被小心伺候著,就像他這個人一樣被他捧在手心裡疼愛,他能感覺得到他的舌頭是如何描繪的,他的口腔是如何深深含弄得,太敏感,太刺激,再也忍耐不住。就在他幾個來來回回的舔吻,吞嚥,他身體一僵,噴發了。潘雷吐出這些濁液,往後探去,現在只能用這個辦法了。一根,兩根,三根,他身體放鬆,很容易的就開始出來。&ldo;哥!&rdo;田遠扭動著身體,臉色潮紅,他就像被丟進熱爐一樣,熱得難受,熱得發燒,幾乎燒斷了他的理智。&ldo;哥!受不了了,哥,你進來,進來,哥!&rdo;他的呻吟帶著嘶啞,帶著哽咽,被逼到最後,他已經忘乎所以,只能伸著手臂摟著他,怕的是這只是他的一場夢,因為他經歷過好多次這樣的夢了,夢裡他對自己百般戀愛,可恍惚間驚醒了,只留下一條溼漉漉的內褲。他怕,他要抱著這個人,他要他進來,就像他出國前的那幾天,抵死纏綿,至死不休。潘雷和他十指相握,扣疊在一起,深深吻著他的唇,然後,緩慢的進入。堅定不移的,緩慢的,一寸一寸的進入。田遠皺著眉頭髮出有些疼痛的聲音,潘雷變換著角度親吻他。&ldo;寶寶,寶寶,哥愛你,哥愛你呢。忍忍,馬上就不疼了啊。寶寶,寶寶你好乖,哥好愛你。&rdo;親親他的鼻尖,親親他的唇角,咬住他的舌頭吸吮,含著他的耳垂,一遍一遍的叫著寶寶。直到他放鬆了,繳的不是那麼緊了,他才敢往裡用力一頂,田遠哼了一聲,掙脫他的手,摟住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