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壓在田遠的身上,還左右動了一下身體。&ldo;不壓迫著疼了吧。不大不小吧。你那裡瘦了一厘米,我都能知道。你的身體,我是瞭若指掌啊。&rdo;炫耀的等待著誇獎。田遠回頭惡狠狠地看著他,再多說一句,他肯定用這隻把槍把他打暈了,信不信?潘雷沒得到誇獎,一看田遠憤怒地小眼神,趕緊咳嗽一下,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。&ldo;瞄準,我幫你練習瞄準啊。&rdo;欠揍的東西,給他幾天好臉色,他就蹬鼻子上臉,不給他點顏色看看,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。所有人都開槍,田遠在潘雷的手把手的指導下也開槍,一報結果,十槍,六個八環,三個九環,一個十環,成績第一。&ldo;那個,把你們各自的彈殼都撿回來,然後放到我的面前。&rdo;潘雷指揮著那群人,幸好散落得不是很分散,潘雷面前的彈殼越來越多,堆成小山一樣。潘雷用了一個小機油桶裝這些彈殼,田遠看著他,他要幹嘛啊。越來越多,他要回去數子彈,好計算今天一共消耗了多少嗎?然後,所有人都報數,成績出來了,最好的是田遠。潘雷揹著手,一臉的恨鐵不成鋼。&ldo;就說說你們這群人,浪費國家多少資金,槍法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,好,我給你們用真槍實彈,你們就用這個成績報答我?丟不丟人?竟然槍法比不上一個外行人,人家都能有十環的成績,你們有幾個人有這麼好的成績啊?太丟人了,太廢物了,一群慫包,蠢蛋,今天十公里負重跑之後,再來兩千米匍匐前進。天黑之前做完,要不然集體給我滾蛋!&rdo;所有人敢怒不敢言,教官的話就是聖旨,他說的必須完成,不管是合理的不合理的,真正壓迫的人還是為了他們好的,所有命令下達,身為軍人,只有一個使命,那就是服從。去跑吧,去匍匐前進吧。誰讓他們沒有教官專業指導,壓在身上的那種指導方式。算了,誰敢啊。誰敢去碰那頭老虎啊,見面打聲招呼都很害怕啊,威嚴的叫人雙腿發軟,那就是一隻上古神獸,太兇猛,敬畏,佩服就行了,其他的誰也不敢去套近乎了。田遠覺得他太嚴肅了,可一想到,所有訓練都是對他們的一種鍛鍊,讓他們可以完成危險的幾乎不能完成的任務,也是為了他們好,他是一個外人,能說什麼。他不過是抓住機會,趁機在軍營裡玩罷了。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觸到這種訓練啊。田遠能做的,就是晚上的時候,偷偷藏幾個饅頭,然後悄悄地遞給被罰站不能吃晚飯的人,至於啃一個冷饅頭,也比餓一晚上要好吧。其實潘雷都知道,田遠多大的胃口他最清楚,他不可能一口氣吃五六個饅頭吧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,讓他自己去心疼那些士兵吧。所以每次吃完飯,他都會先走,田遠會故意磨磨蹭蹭的說他沒吃完,讓他先去忙。等潘雷沒了蹤跡,他趕緊拿著饅頭飛快的出去,一人一個饅頭,什麼都別說,趕緊閃人。要不然,他是一個醫生,有人受傷啦,這種訓練受傷的每天都有,他就帶著急救箱,去他們的宿舍,給他們包紮傷口,沒藥了,他就讓潘雷去軍醫那去拿。軍醫笑著說,自從你家那口子來,我算是清閒多了。這些士兵和他的關係也不錯,田醫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,真的很可惜,被那隻上古神獸糟蹋了。他們吃完飯之後,潘雷照例先走了,田遠這次拿了八個大饅頭,今天受罰的人多,食堂的大師傅逗樂了。田遠這一舉動,很像古時候的救濟災民啊。等田遠忙完了,給士兵換藥,檢查完了之後,他回到宿舍,看見潘雷在書桌前做手工勞動呢。面前擺了一大堆的彈殼,就是今天射擊訓練用的那些子彈彈殼,他一手拿著五零二膠水,一邊看著旁邊的那張所謂的糙圖,開始小心翼翼的給每一個彈殼上抹著膠水,然後小心地黏在一起。&ldo;你是在幹嘛。&rdo;他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,還會做這種細緻的手工活啊。相信他扛槍射擊把把十環,可他這雙手不是幹這麼細緻活兒的手。&ldo;送你一件禮物。特殊的只有軍營才能出產的禮物。&rdo;潘雷一臉的神秘。&ldo;一堆子彈殼?&rdo;不是小看他,是真看不出來,這有什麼好顯擺的。&ldo;等你明天睡醒了,你就拿到手了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