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的時候還是很規矩的,畢竟浴室的隔壁,就是他公婆的房間,能幹什麼對吧,想幹什麼,也要回他的房間對吧。前前後後東西刷乾淨了,田遠給他擦著身體。&ldo;你去吧,我把這裡收拾乾淨了,別的誰進來摔一跤。&rdo;別以為潘雷喝到七分醉,就頭腦不清楚了。還知道這是公婆家,不是他們家,就算是現在不收拾,明天收拾也一樣。在他的肩膀親了一下,把他推出浴室,然後就開始打掃。田遠看著他穿著自己的白的肥大的運動短褲,總覺得好笑,幸虧父母都睡了,這個醜不拉幾的樣子看不見。看了一會書,潘雷也回來了,小心的關了房門,一個撲倒,就把田遠壓在身下了。&ldo;別鬧了啊,喝了不少,頭疼嗎?&rdo;掀開被子讓他進來,潘雷摟著田遠長出一口氣。上次他來的時候,就掛在對面的窗戶上,五樓,他就掛在外邊,沒有進來過,眼睜睜的看著他捱打。現在不一樣了,他進來了,睡在這,摟著他,誰也不能給他委屈。&ldo;幹嘛,嘆什麼氣啊。&rdo;潘雷把他摟在自己的懷裡,c黃有點小,他們兩個大男人睡,還是有點擠,不過,兩口子,就算是一米的單人c黃,也不會掉下去一個人,知道為什麼嗎?一個人在下當褥子,一個人在上,當被子唄。&ldo;我在想啊,十八九歲的田兒,我的寶寶,那時候,發育也正常了,是不是在這張c黃,上,蓋著被子,打著手電,看著花花公子雜誌,然後,&rdo;潘雷手往下,捏住他的小頭。&ldo;蓋著被子,打飛機。&rdo;田遠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,給了他一巴掌。&ldo;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啊,總想著耍流氓啊。那時候,我課業很重,還要參加補習班,奧數班,每天都是昏天黑地的,一點多才能睡,六點就起來去上課,哪有那麼多的精神啊。我體虛你又不是不知道。&rdo;是呀,他體虛,不體虛也不會有這個身子骨,一定是發育的時候,累著了,一直虧空身體,營養沒有跟上,才會這樣。潘雷壞笑一下,捏了一把他的屁蛋兒。&ldo;我要去翻翻你的c黃底下,去看看你的枕頭底下,肯定藏著那種雜誌吧。大胸,大屁屁,蜂腰,性感嫵媚的女人雜誌。然後啊,我的寶寶那時候沒遇上我呢,他還傻乎乎的以為喜歡女人呢,然後啊,他就會欺負他的小頭,讓小頭哭,然後啊,被子裡,衣服上,都會沾滿你的味道。不行,我要仔細地聞聞,是不是還殘留著你的味道。&rdo;被子一蒙,就把兩個人蓋住了,左邊摸一把,右邊抓一下,田遠在他身上笑的扭動身體,就把他抓自己的癢,每次都讓他笑得東倒西歪的。潘雷鬧著鬧著,就不老實了,開始往下扒掉他的衣服,田遠拉住他的手,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氣息不穩。&ldo;別鬧,爸媽就在房裡呢。&rdo;&ldo;被子裡你的味道沒有了,我要讓被子裡再充滿你的味道啊。寶寶,他們住的房子可是有點遠啊。&rdo;捏了一把他ròu最厚的地方,手指慢慢探進去,親吻著他的小果子,那件看起來很好笑的運動褲,早就丟到地上去了。田遠儘量剋制自己的喘息,吟哦,別流到父母的房間去。坐在他的身上,慢慢的把它吞進身體。抓著他的肩膀,讓他往上撞擊,稍微忍耐不住的時候,潘雷就會吻著他。一上一下,都被他堵得滿滿的,這種隱忍的刺激,這種壓抑下的癲狂,讓田遠有些噴發的更快。用了潘雷的那句話,被子裡,身上,哪裡都是他們兩個人的味道。埋在他的肩窩大口喘氣兒,潘雷一再摩挲著他的後背,給他換上這口氣兒,順便吃點豆腐什麼的。親著他的額頭,親著他的肩膀,找到他的嘴唇,再去深吻。&ldo;別,別來了。&rdo;田遠有些吃不消,他永遠都想把自己的力氣都用在他的身上一樣,每次都讓他承受不住,覺得已經到了極限,可還有下一個撞擊。尖叫在嗓子眼,那種狂亂足以把他弄瘋。可他還在親吻,只能把這種狂亂壓在身體裡,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。&ldo;我帶你去洗澡啊。&rdo;這次回來,沒有人帶著套子,也沒有潤滑劑,潘雷也不太喜歡用套子,總覺得隔靴搔癢,特別不過癮。可每次他都會給他清理乾淨了,再讓他睡。怕他留在體內,傷了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