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敗興,何必讓他忍耐?愛他啊,愛到願意為他做一切。潘雷在他的唇上重重親吻一口,然後滑落身體,舔過他的小果子,一路下滑,親吻一口接著一口,從胸口一直到他的小腹,在一口含住他的小頭。田遠手忙腳亂身體引起來的熾熱和不知名的刺激,讓他如脫水的魚一樣翻騰,隨著他的親吻發出忽高忽低的聲音,隨著他的動作扭動身體,扯開被子,在被窩裡在這麼悶著,他肯定會窒息,被他弄到窒息。手去拉抽屜,他記得還有一點蘆薈膠的。&ldo;天亮了我就去買一箱子潤滑劑放在家裡。&rdo;潘雷有些惱火,他把田遠的胳膊身體塞回被子,怕的是他著涼,他自己去拿蘆薈膠,可拿過來一看,只剩一點點了,奶奶的,這個緊要關頭,這東西怎麼沒有了?順著小頭往下,含住他緊繃起來的小球蛋,舔過每一絲皺褶,然後繼續往後,田遠抬著頭高叫了一聲,這是更加刺激的親吻,他心裡有些羞恥,趕緊拉住潘雷的胳膊。&ldo;別,別,就,就這樣吧,你,你進來。&rdo;那裡在緊縮,在被他的手指按壓,隨著他的動作,會呼吸一樣,一縮一脹,他進去三根手指了,可以了,沒必要在繼續親吻,他,他受不了。透過窗簾的月光已經很少了,田遠就這麼躺在他的身下,眼神發亮,渾身的滾燙。略帶哀求,帶著不好意思,抓住他不鬆手。他的腿就在他的腰側,被他刺激的微微發顫,潘雷把他的腿抬高,親吻他腿內最柔嫩的那一部分肌膚。&ldo;我怕你會受傷。&rdo;田遠捂著臉,劇烈喘息,他的親吻就像烙鐵一樣,每一次落在身上,都能讓他戰慄。潘雷低下頭繼續含住他的小頭,沒什麼好東西,那就多出來一點,一個深深的含入,田遠再次尖叫著噴發,潘雷塗在手心,塗在他的一張一縮的地方,塗在他的大將軍上。扶著熊嬌嬌的將軍進入,那緊緻的感覺,那種被包裹的緊緊的感覺,再一次讓他瘋狂。感覺被撐到極致,再多一毫米他就能撕裂一樣,被他的進入攻擊到沒辦法呼吸,眼前陣陣發黑,比上一次更要粗壯一樣,他有些吃不消。潘雷親吻他,順便度給他幾口空氣,他才緩過這口氣,在他退出去再一次兇猛進攻,他壓抑不住的法叫破口而出。不管是尖叫,還中吟哦,或者是求饒,都是破碎的,還沒有出口已經被他的頂撞弄得七零八落,他有一種身陷暴風裡的感覺,他會被撕裂,他會被弄成碎片,他會被潘雷拆了吃進肚子。&ldo;不要了,不要了……啊,哥,不要了……受不了了……&rdo;跟不上節奏,跟不上反應,身體不是他的,思想也不是他的,他從裡到外,都被潘雷佔據。只能求饒,再繼續下去,他真的會壞掉。佔有他,從裡到外,讓他佔滿自己氣息,讓他身體裡灌滿自己的種子,讓他腦子裡心裡身體裡,只有自己一個人。他就是這種蠻橫的霸道,他要讓田遠盯著他留下的吻痕,渾身沾滿他的氣息,去上班,讓所有人都知道,他有了愛人,誰也不能打他的主意。唯有深深佔有,才能確立主權。不管他的求饒,不在乎他自己的後背抓出抓痕,不在乎他暈過去,他明天不上班,可以在家裡做他的祖宗,伺候他一輩子。前了哦,提前到六點左右,不在吊著胃口了哦。那個,說一下啊,嘿嘿,四月份我要去成都旅行拉,有沒有成都的親愛的?可不可以執著駕啊? 給我買衣服是要幫我脫嗎潘雷真正停止的時候,太陽已經升起那麼高了。田遠徹底昏過去了,小別勝新婚,真他娘說的太對了。潘雷把田遠洗乾淨了塞進被窩,田遠只能迷迷糊糊的丟來一句,禽,獸。親了再親,他也順便洗了澡,把衣服丟進洗衣機,睡覺吧,他要摟著他這口子睡一個美美的覺。一個電話打到院長的手機上。&ldo;田遠請假,今天不上班了?為什麼?這你還不懂嗎?我回來了,他要在家陪我啊。&rdo;潘雷丟了手機,這個院長真是上年紀了,不懂得年輕人之間的恩愛,這個小兩口許久不見,見面了自然要黏黏糊糊,誰還要上班啊,做這種沒有浪漫細胞的事情。潘雷小睡一會,他接受過特殊訓練,不用八小時來恢復精神,三個小時就能讓他精神二十四小時,也就是說,今晚上,再幹點什麼增進兩口子感情的身體運動,他很想試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