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遠不想去,他們家的金豆兒啊,他倆的兒子啊,真是神奇的狗啊。氣人的狗,神起的狗。喜歡在拖鞋上撒尿,田遠吃過苦頭,一穿鞋,就沾了一腳丫子的狗屎,潘雷警告過他很多次。金豆兒很聽話,不在拖鞋上撒尿了,改在對著沙發腿撒尿了。潘雷也走過他,大巴掌打了幾下,然後帶著它去廁所,在廁所擺了一盆貓沙,尿泡就在那裡。可是呢,金豆兒還是老喜歡,在沙發上撒尿。田遠已經無語了,他真的沒招了,打它幾巴掌吧,看著怪可憐的,下不去手,可每次都在沙發腿上,翹著一條狗腿兒,在那撒尿也太不衛生了啊。潘雷只好在他每次撒完鳥之後,把他關到洗手間,讓他在貓砂上在撒一次。然後,金豆兒習慣改了。他在沙發腿兒上撒尿,撒到一半,現在自己跑到洗手間,在貓砂上撒另一半。田遠笑的滿c黃打滾。潘雷為此很鬱悶,管教了很多次,就這個成果。現在變成了,算著時間,狗狗也有生物鐘的,時間差不多了,就帶著它去樓下轉一圈,在小區的樹下撒尿,順便給那些花糙樹木的施肥。這不,算著時間差不多了,田遠開門帶著金豆兒要出去,潘雷丟給他一件外套。金豆兒這隻狗娃子,每次下樓都可勁的撒歡,田遠拿他沒辦法,只好做花池子上等它。百般無聊的看著金豆兒,這裡躲,那裡藏的,這小狗子長大了,現在不再是小小的,變成一箇中型體積的狗了,被養的毛髮燦爛,金毛在陽光底下就跟小緞子一樣漂亮。&ldo;幹嘛呢,這個表情,看著你親兒子上大一樣。&rdo;田遠抬頭看見張輝,張輝也是一個大帥哥呀,揹著陽光,笑得很好看。&ldo;你怎麼來了。正好了,他做飯呢,就在我們家吃了再走吧。&rdo;張輝坐在他身邊,遞給他一疊紙。&ldo;這不是快到日子了嗎?我擺酒席分配拿過來讓你看看,還有酒席菜品你看看,有什麼覺得不合適你的就改了。&rdo;他們兩口子在家裡養病,過小日子,他這群兄弟哥們可是幫著忙翻了。黃凱在組織車隊,一會打電話問他,是要勞斯萊斯幻影,還是要卡宴,還是要法拉利跑車當婚車。林木會問問,這伴郎怎麼分配啊,是我們在雷子家裡等著你,還是跟著你來娶他啊。張輝就負責酒席的事情了。他們兩口子的甩手掌櫃做得特別舒服。田遠翻著看,上邊大部分人他都不認識,就是軍銜他看著都頭疼,這麼多少將司令中將的聚集在一塊,這場面要多大啊。他們就不覺得,來參加兩個男人的婚禮,有些彆扭?服了這群人。&ldo;我準備的是八千左右一桌,一共有八十幾桌吧,保守估計是這樣。不過我會多準備出一些,我聽說特種大隊所有人都來,那場面就熱鬧了。&rdo;恩,真熱鬧了,跟武裝起義一樣了。&ldo;這我不懂,你給我丈母孃看吧。我到哪天就負責把他接到酒店,其餘的事情我都不管。&rdo;&ldo;你就管我們舉行婚禮之後,數紅包就行了。&rdo;潘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的,打了一聲招呼,張輝笑出來。這個錢串子。田遠還在翻看呢,他們兩個聊上了,張輝聽說他升官了,捶了他一拳,行啊,他們這一輩子人裡,就他混的最好了。軍區大院裡所有孩子都算在一起,現在就潘雷的軍銜高。田遠看見夏季的名字就在林木,張輝一桌上,這個,有些奇怪了吧。但是這是張輝安排的,他也不好多說什麼。然後,田遠大吃一驚,看見了潘越的名字。目瞪口呆的指著潘越的名字,這個強悍的黑玫瑰,真的要回來?&ldo;啊,我姐啊,他這兩天一直追問我們結婚的日期呢,昨天給了確實的訊息,他會回來。&rdo;田遠快哭了。&ldo;我現在可以取消婚禮嗎?她來?她來肯定把婚禮搞砸了。&rdo;張輝笑呵呵的。&ldo;雷子的姑姑也會參加,這姐們就怕他老婆,有姑姑在場,他絕對會很老實。&rdo;田遠很想說一句,不結婚了好不好?就這麼過這也挺好的呀,你把那個仙兒弄回來,還不是找事兒嗎?他不期待什麼浪漫婚禮,他也不要什麼夢幻婚禮,他就要安安穩穩的婚禮,那麼多人呢,可別把臉丟到姥姥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