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雷喝多了,還是胡說八道了。田遠抓住他的肩膀,親吻上去,混球,什麼話都往外說,這洞房花燭夜的事情,能說嗎?潘雷摟著他的腰,來了一個熱吻,黃凱林木張輝,敲著桌子起鬨,哦哦哦,親了,親了!&ldo;明天把他們兩個灌醉了吧,然後,聽牆根吧。&rdo;潘越眼睛發光,聽牆根吧,明天說什麼都不走了,就在他家客廳裡打地鋪,然後,嘿嘿。&ldo;你這丫頭,多大人了這麼不懂事兒,小心他們兩個報復你。明天會軍區大院吧,都等著你啊。&rdo;潘展身為大哥,有cao不完的心,要不說長兄如父呢,潘雷這有人管了,潘越這還讓人頭疼呢。&ldo;我不去,我是田遠的伴娘,我明天就跟在他身邊,我要做他孃家人,這是我們說好的,我要給他站腳助威,免得吃虧了。&rdo;&ldo;這個,他們是結婚,不是打群架。&rdo;一個熱吻結束,田遠臉都紅了, 再不回家不娶你了鬧到十二點多,黨紅媽媽一個電話就阻止了他們要鬧一個通宵的計劃,都給我滾回來,麻溜的回來,林木,黃凱,張輝,你們仨個小混球也跟我回來,今天給雷子壓炕尖兒,要童男子。從很多年傳下來的風俗習慣,新郎結婚前一天,那時候是火炕,要小男孩壓炕尖兒,喻為來年生一個胖小子,吉利。黨紅媽媽這一個電話,讓所有人爆笑出來。先不說他們兩個大男人生不出孩子,就說這個童男子,誰是?別丟人顯眼了,哪個敢站出來說他是啊。黃凱摸摸鼻子。&ldo;我那個不夠格。我今天回家去睡覺,明天帶著車隊先去田遠的家。&rdo;潘革喝了一瓶酒。&ldo;黃凱今天和我回去吧,你負責婚車隊伍,今晚喝這麼多酒,我怕你明天起不來耽誤正經事情,就散了吧啊。林木張輝,你們兩個送雷子回去,明天電話通知。&rdo;&ldo;我也不去,童男子?呸,這時候有什麼童男子啊,想當年我在國外留學,洋妞兒可都是往我身邊靠,我早就不是了。&rdo;&ldo;難道我合適啊。&rdo;所有人都覺得丟人,這都三十了,還沒脫離童男子之身,這不是什麼好事啊。&ldo;我是,可我不去,我要給田遠壓炕尖兒,我說了要做他的伴娘。奶奶的,老孃禁慾三十多年了,真他喵的丟人。田遠,跟姐姐回家,姐姐今天摟著你睡,給你壓炕尖兒啊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