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好好認錯,他哥的話說得很明白,從頭到尾民,都是他在犯渾,他才是混蛋,田遠不是他計程車兵,是他生活一輩子的人,他不用用軍事化管理來嚴格要求,他用了暴力手段,傷害了田遠,讓他委屈了,求他的諒解,小兩口不能有隔閡。 親愛的原諒我,親愛的嫁給我田遠去拉他。幹嘛呀,男兒膝下有黃金,只跪蒼天和孃親。他這個樣子幹什麼。就算不識雙膝跪地,他一個鐵錚錚的漢子,也不能隨便下跪吧,又不是求婚。啊呸,什麼求婚,想哪去了?&ldo;你快起來,又鬧哪一齣呢。折我的壽啊。有話站起來說。&rdo;潘雷搖搖頭,抓著他的手捏在手裡,捏一下,捏一下的。&ldo;田兒,我對不起你,真的對不起,我脾氣暴躁,讓你受苦了。嚇壞了吧。&rdo;&ldo;行啦,你道過歉了,我又不是小雞肚腸的女人,抓住理就不鬆手。&rdo;&ldo;你罵得對,我就是一個混蛋。一直說不讓任何人傷害你,可似乎都是我在傷害你。不過你放心,我會給你報仇的,我也答應你,從今以後,我會加倍對你好,把你當祖宗一樣寵愛。你別記恨我。我脾氣上來了就亂砸東西,把你精心佈置的家都砸壞了。&rdo;潘雷低著頭,這次他哥哥們不在身邊,不再用那種粘牙的情話了,恢復他最樸實的道歉。&ldo;黃凱不是賠了嘛,我發現了,新櫃子是純實木的,算起來我們還挺划算的。這個純實木的櫃子要不少錢吧。&rdo;田遠覺得還佔便宜了,用他一套舊傢俱換了一套純實木的傢俱,多划算啊。&ldo;我給你道歉呢,怎麼轉到錢上去了。聽我說啊,我醞釀天才想出來的道謙詞,你老實聽我說完。&rdo;潘雷有些受不了田遠的跳躍思維,從道歉上怎麼就扯到佔便宜上去了?田遠俯下身,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起來。可他一用力,胳膊就疼。哎喲一聲,潘雷蹭的就坐在他的身邊,按了一下他的胳膊,有些手足無措。&ldo;疼得厲害?難道是脫臼了?去醫院看看吧啊。&rdo;&ldo;看什麼看,兩個醫生診斷都沒事,就是扭到了,休養幾天就好。誰讓你不起來,我去拉你肯定會疼啊。&rdo;丟給他一個白眼,潘雷心疼的揉著他的手臂,希望這樣可以幫他緩解疼痛,看看,手腕都發紫了,他當時就想著不讓他掙脫,困得太緊了。&ldo;下次我出門的話,我肯定和你說。但是你要體諒我的苦衷啊,下鄉不奇怪,這也是幫助病人的一種辦法,你要理解,不能獨霸專權,再說了,我不是你養在籠子裡的小鳥,我是個男人,你也要信任我啊。&rdo;&ldo;這個身體,我能相信你嗎?我不也是怕你吃不消,那個環境,那種飲食,你受不了生病了,出門在外的誰照顧你?&rdo;潘雷嘀嘀咕咕的,是他做的過分,可他也事出有因,不都是因為太愛他了。他怎麼不心疼別人?那是因為別人不是他家這口子。田遠就算是有再多怨氣也消失了,潘雷在乎他才會如此。這個男人把溫柔包裹在粗暴裡,他就是不喜歡說出來,用他認為對的方式來控制。這叫什麼,甜蜜的控制?雖然太激烈,過程很粗暴,可歸根到底,就是這個男人的捨不得和疼寵。誰也不會對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言辭苛刻。因為愛,所以擔心,所以才會做出什麼。他就是表達的方式不對,可以原諒。田遠笑呵呵的,捏著他的手,翻看他的手背上,有木刺刮傷的口子。鮮血已經洗掉了,可細小的傷口還在手背上呢。潘雷大男子主義,以為男人皮糙ròu厚,一點點小上無所謂,就沒在意。田遠在意,再細小的傷口,也有可能感染啊。&ldo;去把急救箱拿過來。&rdo;潘雷馬上去拿,田遠小心地拉著他的手,先是消毒,然後再檢查是否存在木刺,確認無誤了,再貼上創可貼。潘雷看著他包紮好的手背,心頭熱乎乎的,他的田遠不會說什麼讓他激動的話,也不會把我愛你掛在嘴邊,可他做的事情,都是為他好。小小的感動,凝聚在一起,就是很多很多的幸福。這麼多幸福讓他更愛這個笑得溫和,有時候炸毛卻對他很好的男人。摟過來親一口,再親一口,真的是愛不釋手啊。&ldo;田兒啊,我們結婚吧。&rdo;田遠剛沉浸再這個男人的寬厚懷抱裡,享受溫存。這個傻子突然冒出這一句話。田遠氣得咬牙,給他一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