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了,他這幾個兄弟哥們都知道了更好,田遠病著呢,死活不去醫院,可以把醫院叫家來呀,林木就是一個現成的大夫,把他叫過來,這不就齊全了嗎?潘雷這一嗓子,把他所有哥們都急壞了,潘雷打小打架都沒輸過,他的打架格言就是往死裡揍。把人家胳膊腿的打斷那是經常的事兒,到了部隊,做了特種部隊的教官,他完全是如魚得水啊,暴君政策,嚴格異常,稍微犯錯就是拳打腳踢,這才練就了特種兵種過硬的各種技能。他也落了一個魔鬼潘中隊的名稱。特種兵每年都有幾個死亡名額,不是犧牲在戰場上,而是訓練場上,可見怎麼高壓訓練,都是允許的。他不發火的時候不能我踹一個跟頭呢,他暴怒的情況下,田遠這個身子骨,側耳受得了嗎?一聽說田遠發燒了,所有人都急眼了,不會是潘雷盛怒之下,打斷了人家的骨頭吧,就這個脾氣,他把田遠打一頓?打成什麼樣子子?都能發燒?就連和外商談判的潘展都不做生意了,張輝黃凱也坐不住,怎麼著他們和田遠關係都不錯,潘雷真要是犯虎,他們幾個可以幫田遠報仇。呼啦呼啦的都開車過來了,一開啟門,潘雷有些吃驚,他們幾個怎麼都來了,林木還穿著白大褂就跑來了?&ldo;潘雷,你把田遠怎麼了?打他了、你這個驢脾氣怎麼就不會改改?他是一般人嗎?你就真的對他下得去手?&rdo;潘展真想一巴掌抽死他,看看這個暴風雨過後的房間,他當初是怎麼摔砸才弄成這樣,基本上客廳裡沒有一樣傢俱是全正的,電視都能摔了,鞋架子都散了,沙發都翻在一邊了,田遠還有一口氣嗎?&ldo;胡說什麼呢,我們是兩口子,他是我愛人,打他那種事我怎麼會做。&rdo;把它當什麼人了?他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?兩者說,那是他家那口子,他當心尖子的人,寧可去打碎門板,也不動田遠一根頭髮絲,這一點,他還很驕傲的。林木推開他,所有人看著潘雷都充滿鄙視,在外邊,你一抵十,拿著刀子和別人玩命都可以,但是,絕對不會回家打老婆。對家裡那口子揮拳的男人,就不是男人。&ldo;讓開點,看著你就心煩。&rdo;林木最討厭家暴的人,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裡的安家和,就是一個敗類,他最不恥這種男人,在外邊裝孫子,在家裡充大爺,耗子動刀窩裡橫,有個屁本事。潘雷奇怪,就是是他們一起喝過酒,感情怎麼變得這麼好了啊。推開臥室的門,好在,臥室雖然也是亂七八糟的,c黃頭都破了,衣櫃也出窟窿了,但是田遠看上去完好無缺,臉沒有腫,沒有被毆打之後的青紅紫藍,雖然精神不太好,但還是靠在c黃頭對他們微笑。&ldo;他就是亂著急,我感冒發燒他就堅持讓你們來。&rdo;在外人面前,絕對給潘雷面子,再者說,潘雷沒有真的對他動手,他要給他平反。所有人都一愣,照外邊那個慘烈的客廳,依舊潘雷以往的性子,田遠斷根骨頭就是輕的,可沒有想到,他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,潘雷進步了?驢脾氣會收斂了?林木坐在c黃邊,拿出聽診器,他還是不太相信潘雷,他們是一起長大的,潘雷什麼性子他們都清楚,可別真的受傷了,田遠瞞著不說。&ldo;讓我看看,他不會是打你的時候,把傷口都打在蓋住的地方吧。&rdo;田遠有些不好意思,本身就是一個醫生,他知道自己只是著涼了才會發燒。&ldo;田遠啊,雷子打你的話,你和我們說,我們幾個先揍他一頓,然後我們就去告訴爺爺,讓爺爺軍法處置他。給你報仇雪恨,他這個驢脾氣,怎麼就不知道輕重。&rdo;弟妹捱打,身為行兇者的哥哥們,覺得很抱歉,溫文儒雅的田醫生,讓他們家這個痞子給禍害了。&ldo;他沒打我,他對我下不去手。&rdo;田遠知道潘雷的性子,氣的寧可去摔東西,也不會動他一根頭髮絲的。動動胳膊,有些疼,被捆著的時間有些長,他的胳膊有些抬不起來了。潘雷正好端著一碗熱粥進來,看著田遠解開睡衣,趕緊放下碗,過來扶好做好了,他胳膊抬不起來,動動會很疼的。&ldo;他胳膊一直在疼,我昨天就用皮帶困了他幾個小時,也許是扭到了。&rdo;潘展一巴掌削他腦袋上,氣得要死,家裡怎麼就出陣這麼個混蛋,還捆起來?他怎麼不弔起來呀,用鞭子在一頓抽打,那是他小時候經常捱得懲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