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挺直了腰板,潘雷把他介紹給誰,他都會順著潘雷的話叫人。溫和一笑。遠遠地看見了王政委家門口的清晨綻放小花一樣的王姑娘。暗叫不好,這躲了在躲,怎麼走到這來了。田遠還不吃醋啊。來了一個大急轉,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順著來的路再回去吧。弄得田遠有些迷糊,怎麼了?&ldo;幹嘛呀,從這裡走回去,不是更快到家嗎?&rdo;潘雷一捂眼睛。&ldo;啊,完了完了,田兒,快,我迷眼睛了,你快給我看看眼睛裡是不是進了小飛蟲。&rdo;田遠趕緊把他按在路邊的小石凳子上,抬高了他的下巴。&ldo;別揉,小心感染了,我看看。&rdo;傍晚的時候小飛蟲才會很多吧,他怎麼會有小飛蟲入眼了呢,靠近了他,兩個人靠的很近。潘雷抬著下巴,那樣子就像是在索吻,田遠輕抬起他的下頜,慢慢靠上去,藉著初升的太陽,陽光透過樹葉灑落在他們身上,有一絲淡淡地薄霧,一個男人高大匪氣卻很溫順,一個斯文儒雅,這畫面,唯美的就像是漫畫裡的經典鏡頭,當然,這是耽美漫畫裡的經典畫面。清晨,兩個男人,親吻。小跑過來的王姑娘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。潘雷另一隻眼睛微微睜開,斜著看了一眼,這姑娘吧,挺好,但是就是童話故事看多了,小時候找他玩遊戲太多了,讓她陷入幻想拔不出來,早就告訴過她,他也早就出櫃,可這姑娘就是死心眼,幻想著有一天,潘雷開著悍馬,把他搶回家。不會,娶回家。潘雷說過八百次他喜歡男人,這姑娘就是不開竅。為什麼不回家,一方面是家裡這幾位太嚇人,每次回來都要折騰折騰。在一方面,就是這王姑娘,惹不起啊。手臂一樓,圍上田遠的腰,往懷裡一帶,田遠就靠在他懷裡了。&ldo;別鬧,我再看看,小飛蟲進了眼睛很麻煩的,處理不好容易發生角膜炎。&rdo;&ldo;寶寶,我就是祥這樣親親你。&rdo;潘雷睜開雙眼,對他壞笑,一隻手扣住他的後頸,一隻手摟著他的腰,抬頭就吻上去。管你有沒有人在看,他家這口子小心翼翼的照顧他,就讓他開心,就想親親他,剛才還想做戲給王姑娘看,現在完全是情不自禁。今早起來得太匆忙,早安吻還沒有拿到手呢。田遠貼靠在他懷裡,被他摟抱的腿還在半彎著呢,這個動作實在費力氣,潘雷還親上了不松嘴,親一下不夠,還要連親再摸,這還不夠,等他換氣的時候,又來了一個深吻。 時間地點不對,要不然,肯定發展成限制級。熱情火辣,都能看見那噼裡啪啦的火花四濺呢。王姑娘再不相信,現在也相信了,潘雷有愛人了,潘雷很愛他的愛人,還熱情擁吻呢。捂著嘴,哭著轉身跑了。清晨裡,一個身穿碎花小裙子,長長頭髮的女孩子,哭得梨花帶雨。田遠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,大清早的就犯野獸,欠揍吧。猛地推開他,退後一步喘著,臉有些紅,剛要罵潘雷是個禽獸,就看見一個女孩子怨恨的看了他們一眼,轉身哭著跑了。田遠冷笑了一下,一腳踩在椅子上,這動作和潘雷學來的,他喜歡這麼大馬金刀的踩著椅子做土匪樣。一把揪起了潘雷的脖領子。&ldo;老實的和我說,是不是你負了那姑娘,欠下的風流債?&rdo;&ldo;天地良心,我的心是你的,我身體也是你的,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,怎麼可能對不起你啊?這個事情吧,你應該理解,這你男人太帥了,太有魅力了,才會有些蝴蝶啊蜜蜂啊之類的追隨,可我向你保證,我對你,忠貞不二,除了你之外,任何男人女人在我眼裡就是一坨屎。&rdo;&ldo;別說好聽的糊弄我,我警告你,潘雷,你小子敢對不起我,林木送我那套手術刀非常好用,我從藥房拿出一點強效鎮定劑給你吃了,我就拿你練刀。&rdo;潘雷笑的一臉獻媚,攔腰就把他抱在懷裡,讓他斜坐在自己的腿上。&ldo;親愛的,這一大早的別說這種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話,咱們兩口子不能這麼血腥,咱們應該是蜜裡調油,正是蜜月期呢,恩恩愛愛才是正道。&rdo;耍貧嘴,誰也耍不過他,一點正經的都沒有,卻總能把他逗笑。一點脾氣也沒有。 丈母孃疼姑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