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著腳踝,往上,抬著他的腿到自己的肩膀,一口一口的往上親吻他的雙腿,親吻過他的小腿肚,親吻過他的膝蓋,親吻到他的深處,在內側最柔嫩的部位,先是啃一下,再來重重的親吻,一個紅印子連著一個紅印子。越來越往上,越往上,田遠的笑聲越低,越到最後,他喘不過氣來一樣重重呼吸,手指開始亂抓,不知道要抓住什麼,只能死死攥著c黃單。掀開了內褲的邊緣,在他股溝內側重重親了一下,田遠呻吟一下。他的小頭已經撐起了內褲,站立的有模有樣,潘雷就是不去碰觸他的小頭,越過那裡,在他另外一側的股溝內開始一連串的親吻。這一塊柔嫩的ròuròu,還帶有他昨天留下的吻痕呢。他臀部的內側,還有昨天摩擦出來的紅痕呢。所有的一切都說明,昨天忍下了,今天一定要進入。壓抑下來的火氣,不會消失,而是會越聚越多。脫了他的內褲,順著他的股溝親吻,就是不去碰他站起來的小頭,就是不用手指碰一下。讓他笑,讓他破壞這種氣氛,再笑,直接把他小頭用皮筋綁起來,不哭著求饒不給他鬆綁。&ldo;潘雷,潘雷!&rdo;田遠有些忍耐不住,體內的燥熱燻得他頭腦發暈,他覺得自己在冰裡,潘雷的親吻和觸控就是一團火,燒著他,讓他忍耐不住隨著他的移動而扭動身體,有一個地方,那麼渴望他碰一下,一下就好,可他就是不碰。他喘息,抬高頭也覺得空氣不夠用一樣,只能無助的叫著,潘雷,潘雷,幫幫我!腦子裡只有一個名字,只有這個人,只有他能幫自己舒緩這種又冷又熱的痛苦,不停的叫著他,渴望他擁抱,渴望他用緊緊地擁抱把他緊緻的抱住。潘雷抬起身,和他反覆親吻,田遠就像是飢渴到乾涸的人,終於喝到水一樣,長大了嘴,和他舌尖糾纏,和他嘴唇親吻,抓著c黃單的手,開始緊緊擁抱他的後背。潘雷的手伸長了,去拉c黃櫃,他記得林木給他的蘆薈膠就放在裡邊了。這個時候他沒準備任何的必備品,蘆薈膠可以代替一下。終於手忙腳亂的找到了,在他嘴唇上重重親了一口,然後低下身,擠了一大坨,低頭含住他的小頭,手指帶著蘆薈膠,也進入他的身體。&ldo;啊……&rdo;田遠尖叫一聲,不知道是因為前邊的小頭被刺激到了,還是那冰涼的東西進入身體裡。用舌尖去勾畫每一條血管,用唾液濡溼他的小頭,把它含進咽喉,就向他身後的手指,淺淺的移動,濡溼了覺得有絲空隙,就趕緊進去兩根手指。田遠劇烈的喘息,抓著他的頭髮,潘雷是平頭,他抓不住,只能拼命的撕扯著c黃單,再也壓抑不住聲聲的喘息,低泣一樣,呻吟出聲。扭動著身體,卻躲不開這種刺激。深深的吞進去,再淺淺的吐出來,在繞著小頭親一圈,按住了他體內的一個敏感,稍微用指腹一按壓,田遠就像離開水的魚一樣,激烈的挺直了腰身。小頭有些鼓動,潘雷加入第三根手指,反覆地碾壓著他的那個敏感,田遠的呻吟變成了呼喊。&ldo;潘雷,潘雷!別,別這樣,潘雷,放了我啊!&rdo;潘雷用力一按壓,再一次把他的小頭含到咽喉。&ldo;哥!&rdo;隨著白灼的噴出,田遠喊出了潘雷一直最想聽的那一聲,哥。哥,田遠的情哥哥,潘雷只是田遠一個人的哥。能聽見這一句哥,潘雷再也控制不住,抽回手指,撫著他早就成為大將軍的地方,淺淺的進入一個頭部。雙手摟住田遠的腰,把他往自己的身體上用力的貼靠。&ldo;寶寶,我的乖寶,抱著哥。&rdo;田遠低泣著,腦子裡已經空白一片了,身體都覺得不是自己的,飄飄忽忽的只聽見他說抱緊他,趕緊手腳並用的摟緊他,摟著他的脖子,腿也圍上他的腰。&ldo;乖寶,疼了就咬著哥的肩膀,哥疼你,哥愛你,哥愛你就要好好的把你疼。&rdo;再忍下去他就不是一個男人。親著他的耳朵,說著情話,腰部用力,扣緊他的腰,他緩慢的進入,粗大的小頭成為將軍,他的進入,對田遠來說就是一個刑罰,一種撕裂的懲罰。酡紅的臉有些發白,田遠因為疼痛,還是縮著身體。&ldo;哥,哥,疼,哥!&rdo;一聲一聲地叫著哥,希望得到潘雷更多的疼惜。潘雷不容許他退縮,咬著牙,對他來說,這一聲聲的哥只會讓他血脈膨脹,隱忍不下去了,乾脆挺身,全部進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