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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不回去,我媽那裡你幫我頂著,就說我在緬甸沒回來呢。我沒事,就手下一個弟兄有些危險,好啦,我會保護自己的。查到沒有,這麼慢。&rdo;大概是電話那頭的人問他最近情況怎麼樣,潘雷皺著眉頭,有些不耐煩的應付著。然後有三十秒左右,潘雷收了電話。對著司機報上一個住址。田遠瞪圓了眼睛看著他,不會吧,就這麼一會功夫,他的家庭住址就查到了?潘雷對他笑笑,伸手把他亂成雞窩一樣的頭髮撫順了,然後又捏了一把他的臉,覺得手感不錯,又摸了幾下。田遠扭過頭去,他手心有老繭,手指上也有粗繭,摸得他面板刺刺的疼。再說了,那個大男人喜歡被男人這麼非禮啊。&ldo;田遠,二十八歲,三月二十五日出生,六歲上學,醫科大畢業,從業三年,技術一流,榮升外科一把刀,半年前和女朋友分手,父母不在身邊,首付買了兩室一廳,貸款二十年,無車,無婚史,無孩。私生活檢點,無不良嗜好,偶爾抽菸,極少喝酒,性格溫和,是醫院的鑽石單身漢。&rdo;這下可好了,田遠全部老底兒都讓人家套取了。就連他的個人習慣都瞭解的這麼清楚,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?&ldo;你到底想幹嘛。&rdo;田遠掙扎的也沒力氣了,還是搞不懂他要幹什麼。難道送他回家就是為了感謝他嗎?呵呵,免了,他不需要這種綁架式的答謝方式。&ldo;回家再說,急什麼。就到家了。&rdo;然後他就不再張嘴了,任憑田遠傻乎乎的掙扎,掙扎吧,看他還能折騰出什麼。休想逃離他的手心。多好玩的醫生啊,囂張的氣焰足有兩米,可偏偏長了一副小身板,這腰細的,想著手就動了,一把摟上去,他一條手臂足以圍過來,小臉蛋水蔥似的,二十八啦,還有這麼好面板啊,不像他們,天生地養,摸爬捆打,和他一比,人家就就像是童話故事裡跑出來的公主,他們就是童話故事裡的粗野騎士,這麼單薄的身體,有那個高漲的脾氣,能不好玩嗎?看著就很想捏捏他,捉弄他,然後欺負他,欺負他哇哇大叫,就像昨晚醫院裡那一幕一樣,和他吼,和他大叫,然後,一把扛起他,看他驚慌失措,那就更好玩了。舊時候的有錢人家的惡霸,欺負良家婦女的土匪,是不是和他一樣啊,和他一樣惡趣味?連拉再拽的把他拉到門前,田遠不動彈,就不掏鑰匙。潘雷才不管他呢,藉機會把他身體從上摸到下,在田遠褲子口袋摸呀摸呀,手指往上一動,還碰到他的腿,根,田遠差一點跳起來。&ldo;混蛋,往哪摸呢。&rdo;他喵的,都摸到禁區了,還摸,他又不是大姑娘,非禮他有個屁用啊。鬧得他的臉是紅了又白了,又紅了,又開始冒煙了。他的牙都快咬爛了,氣死他了。潘雷終於掏出鑰匙,開啟門,就把他推進去。卡的一下,鎖死了門。把鑰匙往自己口袋一裝。&ldo;行了,到家了,我去洗洗臉,你老實的在屋裡待著。你還是小心一點,別擅自逃跑啊。這可是九樓,開窗戶跳下去肯定摔死。門我也鎖了,沒我你打不開。對了,我餓了,你有什麼吃的沒有,多做一點,我胃口很大。&rdo;潘雷很委屈的摸著肚子喊餓,然後熟悉的就像是他的家,轉身進了浴室,還用了他的毛巾。嘩啦嘩啦的洗臉呢。田遠揉著手腕,他喵的用了多大力氣,手腕都紫了。還給他做飯?讓他吃屎去吧,惡狠狠地踹了一下沙發,卻反倒把自己的大腳指頭給撞疼了。哎呦一聲,跌坐在沙發上,委屈死了,他很委屈好不好,莫名其妙啊,稀裡糊塗的搶救了一個病人,然後被綁架,然後綁匪登堂入室,還大咧咧的在他這裡作威作福,他是礙著誰了,要受這個土匪的威逼。五分鐘之後,浴室門開啟了,脫了野戰上衣,是一件純白色的短袖t恤,寸頭,結實的肌ròu,高大的身材,還穿著野戰褲子,腳上穿了一雙高幫野戰靴,男人的硬朗,男人的威武,男人的英氣,都被他彰顯的淋漓盡致。穿了軍裝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漢子,這句話不假。就算是他做了很多惡劣的事情,再看見他洗乾淨臉,露出原本的剛毅面孔,田遠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快了,微微倒抽一口氣,他的眼神是堅定,他的鼻子挺立的是堅強,他抿著的嘴角是硬漢柔情,所有讚美軍人的詞語都給他還不夠,堅定,剛強,彪悍,他站在這,就說明一個事實,他就是軍人,他就是中國最出色的軍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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