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雷覺得他的心砰砰砰的跳亂了,就因為這個千百年不會出現的笑容,有些撒嬌的對他笑,有些哀求的對他笑,讓他血脈膨脹,就像踹了一百個小兔子,那心跳啊,量一下都快過二百了。從他們 兄弟二人灌醉田遠把田遠灌倒七分醉,小臉紅撲撲的,也沒有了一見面時候的拘謹,也不是那麼難以搭話,動作有些笨拙,筷子都有些不會用了,想下手抓,可還是想著他是一名白衣天使,他是醫生,病從口入的事情他可不能做。誰他醉了吧,他還有理智。沒醉吧,又有些東倒西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