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潘雷,你敢!你敢動我一下,我去軍區告你!別以為我怕你。&rdo;潘雷會拍東西,他就不會了?一巴掌拍在車座上,伸出手指點著潘雷的鼻子。&ldo;你敢動我一下你就等著瞧!你這個活土匪,地主老財,殘暴不仁的暴君!去你大爺的家規,那是你單方面制定的,和我有什麼關係?我成你養的小鳥啊,你憑什麼管我啊。&rdo;潘雷差一點氣笑了,說說,怎麼就愛上這麼個小辣椒,這輩子還沒人敢指著他鼻子罵他呢,田遠可是毫不畏懼,點著他鼻子罵得狗血淋頭啊,眼睛發亮的,氣呼呼的和他吵,他就認為他一點錯都沒有了?看樣子,他是不認為自己有錯了,行,等著,回家了一起收拾。可又覺得不甘心讓他指著鼻子臭罵。騰出一隻手,抓住他點著自己鼻子的手指,放在嘴裡可勁的咬了一口。&ldo;先給你一點懲罰,等回家了你還不服,你就等著我收拾你吧。&rdo;田遠揉著手指,不敢再指他鼻子罵他了,不能再惹他,兩排深深的牙印,雖然沒有出血,可他疼啊。從這牙印上就能知道,潘雷真的是火了,平時對他小心翼翼的,菜刀都不讓他拿,怕的就是傷了手。今天在他手上咬一口,他是氣的不管不顧了。可他也不會妥協,憑什麼要他低頭認錯啊,他認為他沒錯。不下鄉就辭職,好不容易做了副主任,他用自己的辛苦和勤勞換來的升官,就讓一個女人給毀了?那是不可能的。 不認錯捆起來到了樓下,潘雷拽著田遠上樓,開啟門,就把田遠搡進去。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,落了鎖。開始解著他身上的衣服,他還穿著一身迷彩軍裝呢,野外作戰服,束褲,高幫靴,皮帶,袖子挽得挺高,露出他結實的手臂,黑色貝雷帽放在肩頭。田遠覺得,他怎麼成了被審訊的犯人?&ldo;我也不追究你瞞著我私自偷跑了,我就問你一句話,你知道你錯了嗎?你知道你錯哪了嗎?以後你還敢不敢?&rdo;只要田遠說一句,我錯了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他的火氣也就消了,把他抓回來,不就是阻止他下鄉了嗎?他不去了,一切都好辦。然後給他上上政治課,告訴他,這個家裡誰當家,誰說話算,誰的決定不能反駁,日後要堅決貫徹執行以他為中心的過日子,大事小情的都要和他說一句,他也不會懲罰田遠。畢竟是深更半夜的,他這幾天吃睡不好,下巴都尖了,給他做頓飯,摟著他睡覺,然後明天去辭職,後天去武警醫院上班。潘雷也沒多大要求,只要田遠乖乖的認錯,啥事都沒有了。&ldo;我沒錯。&rdo;田遠不認為自己有錯,憑什麼認錯啊。他下鄉是工作需要,他在市第一醫院工作也沒錯,和他說了要下鄉,潘雷一直反對才是無理取鬧,強行把他帶回來,也是他的錯。他覺得他沒錯還認什麼錯。潘雷的青筋露出來了,攥緊拳頭。&ldo;到現在了你還不認為自己有錯?我怎麼和你說的,不讓你去,不讓你去,你就是不聽話。從沒把我的話當成一回事兒過。我給你安排好工作你死活不要,讓人欺負你你就忍著,沒辦法別人以為就有辦法我了?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。&rdo;&ldo;我也和你說明白了,下鄉回來我還是副主任,他現在擠兌我等我回來,我就會報仇。我沒錯,我為什麼要辭職?我乾的好好的幹嘛要去武警醫院?你說的就全對啊,我就不聽了,怎麼著。&rdo;田遠橫著脖子和潘雷對抗。他從頭到尾都沒錯,憑什麼要收他的制裁?他當活土匪,那是他的事,敢把這種土匪脾氣發洩在他身上,就走著瞧!誰也不是好惹的,當他是玩具娃娃啊,拎起來相放那就放那?&ldo;最後一遍,認不認錯?&rdo;潘雷控制自己的脾氣,不能動手,他死到臨頭了還不悔改,就再給他一個機會,放在平時,換一個人,他早一腳踹過去了。&ldo;我沒錯!&rdo;田遠大吼,沒錯,就沒錯。潘雷就像是火山爆發,那火氣,蹭的一下竄上來,都能看見頭頂的白煙了。&ldo;好,我讓你不認錯,我讓你不聽我的話。不給你一點教訓,你就不知道誰厲害。&rdo;潘雷四下尋找,繩子呢,把他捆起來吊起來抽他一頓。他小時候不聽話,他老爸就是這麼揍他的。今天非要給田遠上上家法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