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雷一看玩笑開大了,看見田遠抹眼睛,他的心臟都揪成一團了,趕緊跳下急救臺,摟住田遠的腰。&ldo;田兒,寶寶,你別哭啊。你打我罵我都行,你別哭啊,你這不是存心讓我不好過嗎?我真錯了,下次不敢了。田兒,你看看我,田兒,你和我說句話吧。&rdo;田遠推開他,結果急救醫生手裡的急救包。&ldo;我給他fèng合傷口吧,你去忙吧。&rdo;急救醫生聳了一下肩膀,推著兩個小護士往外走。小護士不走。&ldo;我們要看他們接吻,要看現實版男男接吻。&rdo;&ldo;沒看見人家需要私人空間和解啊,都走,都走,圍在這幹什麼。啊,你們,也都走。&rdo;急救醫生帶走小護士,順便把急救室多餘的人都帶走,然後貼心的關了門。潘雷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他家這口子冷著臉不和他說話。這是冷暴力,他受不了。寧可田遠踹他揍他,問候他們家十八代祖宗,他也不要田遠這麼冷漠的對他,他抓耳撓腮的難受。田遠一句話也不說,撕開急救包,拿出手套帶好。潘雷圍著他轉,有些手足無措。&ldo;田兒,寶寶,親愛的,哎喲,祖宗,你和我說句話吧,你罵我打我都行,你別和我冷暴力呀。我錯了,我真錯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打死我也不敢用生死捉弄你了。你笑一下?你和我說句話?你吭一聲?&rdo;田遠眼睛看了一下急救臺,潘雷馬上乖乖的坐在上邊。田遠一句話也不和他說,潘雷也不敢動,可憐巴巴地看著他,田遠拿著剪子剪開他的衣服,肩膀上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傷口,子彈擦過,皮開ròu綻。鮮血似乎是停住了。可傷口四周肌ròu組織翻著,看著就疼。&ldo;我真錯了,你就原諒我吧。說好了誰也不能傷害你,可我還是開這種玩笑讓你擔心我,我他媽的成了 輕傷就要住院潘雷這點小傷,其實根本就不用住院,回到部隊,軍醫給他換一個星期的藥,在不要沾水,軍醫都可以給他拆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