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親吻著他的臉,把他抱得更緊了。&ldo;陳澤,我現在很幸福,就算是你沒那麼多時間陪著我,我也很幸福。&rdo;陳澤摟著林木的腰,紮在他的懷裡。&ldo;我好多事情沒做呢,父母年紀大了,我還想籌爸爸退休之後,把父母接過來。我還想陪著媽媽去放牧,聽媽媽一邊拉著馬頭琴一邊唱蒙古長調。我還想和媽媽做的奶茶。媽媽不能有事兒。&rdo;多大有個家,多老有個媽。八十歲了,父母還健在的話,那就是天大的福氣了。&ldo;沒事的,沒事的。&rdo;林木就是一顆定心丸,他說著沒事的,從最開始就安撫住了陳澤,受傷嚴重生命垂危的時候,林木說這沒事的他就真的沒事了。現在,他還說著沒事的,那也會沒事吧。&ldo;陳澤,這件事,叔叔雖然沒直接說有多擔心,但是,心裡肯定也不好受。你到家一定要穩住,阿姨需要照顧,叔叔也需要安慰。&rdo;陳澤點頭。&ldo;我心裡有數。我也就跟你絮叨一下。&rdo;&ldo;陳澤,你身邊有我呢,不會有事兒的,相信我。&rdo;林木眼神安定穩住了陳澤的慌亂,陳澤保住了林木。&ldo;我現在才真的慶幸,我愛上了一個醫生。&rdo; 陳澤你大爺的敢隱瞞事實一道錫林浩特,林木第一感覺就是,中國太大了,地域太廣了,南北方差異太多了。他們居住的誠市算是典型的北方誠市,十一月,最冷也就零下十度左右,一到錫林浩特,瞬間冰冷的空氣就把林木凍住了。陳澤早有準備,從行李裡拿出一件羊絨大衣給林木穿上。&ldo;這還不是最冷的時候。你穿暖和了,別感冒。&rdo;提著行李拉著林木就住外走,林木盯著他的腿。&ldo;你穿了羊毛褲沒有?&rdo;突然間這麼冷,正常人都受不了,他的腿呢,他的腿傷挺嚴重的。寒風刺骨,他連大衣都沒穿,就一身軍裝常服,也受不了吧。都怪自已,跑的太匆忙,沒想到這一點,羽絨服棉衣都沒拿。這件羊絨大衣還是他給陳澤買的,現在穿自已身上了。他怎麼辦?&ldo;穿了,穿了兩條。&rdo;林木上次買了好幾條呢。林木這才放心了,跟在他身後,人來人住的不能丟在機場吧。剛到機場候機大廳,一個身穿軍裝的人對他們猛地揮手。&ldo;陳澤,這裡。&rdo;林木也沒住心裡去,以為他給當地的戰友打電話接機呢。&ldo;小趙,你怎麼來了。&rdo;&ldo;來接你啊。快走快走,現在太冷了。&rdo;到錫林浩特已經是晚上十點,衣裡氣溫驟降,更冷了。叫小趙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,笑得挺燦爛的,接過行李,引著他們住外走。離開機場大廳,冷風迎面吹過來,林木覺得穿再多,瞬間被冷風吹透了。陳澤咬了一下牙,拉著林木住停車場走。車裡的空調溫度很高,到車裡林木這才長出一口氣。陳澤放在膝蓋上的手,狠狠地捏了一下左邊的膝蓋。&ldo;都等著你呢,幸好沒有晚點。冷了吧,現在就這溫度。沒吃飯吧,到家了喝點熱茶暖暖。&rdo;小趙一邊開車一邊跟陳澤聊天。林木看著陳澤放在左腿騰蓋的手根根地捏著腿,就知道,這溫度,突然間就降下來的溫度,他的腿受不了了。粉碎性骨折,碎的一塊一塊的,割斷了血管,傷了神經,能站起來就很不容易了。必須要格外的小心照顧,陰天下雨還痠疼呢,這種溫度,他肯定受不了。林木住他身邊靠了靠,掀開羊絨大衣的下襬,蓋在他的腿上,上下摸著他的膝蓋,幫他揉著腿。擔心的看著他,沒事吧,能行嗎?陳澤對他搖了一下頭,在這個時候,什麼都不要說。不要讓父母擔心他的腿。林木把手放在嘴邊用力的哈了一口氣,趁著熱度沒有散去,敷在他的膝蓋上,其實熱氣很少,少得可憐,他的手都是冰冷的,都沒暖過來呢,怎麼可能把陳澤的腿暖熱。但是陳澤還是很受用,笑了,手放在他的手背上。沒事的,有你在我身邊,我什麼都不擔心。一直以來我都做你的後盾,照顧你呵護你,現在,你是我強而有力的後盾,有你在,我也會勇住直前。我們是並肩作戰的愛人,不管什麼事情,我們都一起承擔。同進退擊敗敵人。共分擔彼此責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