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寶兒,我想你,好想你。我想你的嘴唇,我想狠狠的親,平時都是淡淡的,我一親就會通紅,跟小櫻桃一樣,水潤潤的,越親越上癮。我想親你的脖子,咬著你的喉結,在你脖子上留下我的印記,我想摸你的身體,我想摸小木棍,我想捏你的屁屁。我想親你的腳背。我的寶兒,你嗯嗯啊啊的時候最好看,那時候你渾身都透著粉色,欲迎還拒的,眼睛裡水光淋漓的,看我一眼我骨頭都會蘇掉。&rdo;深更半夜的,他跟一個老貓叫春一樣,嗚嗚的叫著,叫的人心亂。&ldo;又開始胡說八道。&rdo;林木咬著嘴唇,耳朵發燙。躲在被窩裡,覺得燥熱,明明沒有他在,家裡很清冷,被窩也不是很暖和,他都要調高溫度,才能睡得舒服,可被他今天這麼一說,身體發熱了。憋壞了吧,算算他們兩口子有多長時間沒有那啥了,都是年輕年輕力壯的男人,肯定的就有些情動。&ldo;本想著明天我去市裡就可以看見你了,但是我行程安排的很緊,轉一圈都天黑了。&rdo;陳澤委屈得很,捶著被子,痛恨過年。&ldo;很快我們就見面了。今天都臘月二十六了吧,十天,十天就好了。&rdo;陳澤說初五,就是林木生日這天一定回家的。這段時間都忙,把事情堆一起了。&ldo;那,我回家了,你可要好好的陪我。初六初七你請假。&rdo;&ldo;那兩天我歇班。&rdo;陳澤笑了,開心得很,不是,是開心大發了,他想得很美,初五回去,折騰一宿的把這段時間的憋悶都猖狂淋漓的釋放出去,然後初六睡懶覺,晚上去軍區大院見見丈母孃拜年,絕對不在軍區大院住,回家再折騰一宿的,初七乾脆就不起來了,一天都在被窩裡,膩歪膩歪,其實過年也挺美的。&ldo;昨天你值夜班吧?&rdo;&ldo;嗯。這不是快過年了嘛,有些外地醫生都回家了。&rdo;&ldo;你這幾天累不累啊。到家是不是挺晚的了?吃的順口嗎?&rdo;&ldo;我都在食堂吃完了再回家。家裡還那樣,冷冷清清的。&rdo;&ldo;要不你提前回軍區大院住幾天,我不在家裡,誰照顧你呀。家裡冷清,你能習慣嗎?&rdo;&ldo;我自己生活多少年了。有什麼不習慣的。就是髒衣服沒人洗。&rdo;&ldo;我洗。放著吧,我回家了就洗。&rdo;&ldo;嗯,我給你存著呢,我已經存了二十件襯衫,十五條褲子。&rdo;陳澤嘀嘀咕咕的笑了。他有二十天沒回家了,林木一天一件襯衫,幸虧他衣服多,要不然早就讓他穿絕了。哎,自己慣得,有存錢的,有存貨的,他這存髒衣服。存著啊,一件也別洗,洗衣粉傷手,再把他的手給弄破了。&ldo;內褲呢。&rdo;&ldo;要你管。&rdo;&ldo;二十幾條沒洗了。&rdo;林木臉紅啊。&ldo;二十二條,你管得著嗎?&rdo;陳澤笑的特別的猥瑣,跟怪蜀黍一樣。&ldo;寶兒,大半夜的你跑馬了吧。&rdo;跑馬,就是那啥了,做了一個春秋大花夢,第二天內褲溼了,就是跑馬。&ldo;滾。&rdo;&ldo;你也憋得慌了吧。寶兒,把小木頭放出來摸摸。&rdo;&ldo;去死吧你,大半夜的你就不能老實的睡覺去?一直喊著累呀累呀,還有心情胡折騰呢。&rdo;幾點了還調戲他啊,他就沒個正經的時候。&ldo;憋著吧,等我回去了,我一定要言行拷問小木棍,讓他哭,哭的往外流水。&rdo;陳澤的聲音很低,壓得很低,但是氣息很重,每一下似乎都吹到林木的耳朵上,林木聽他的喘息都覺得心跳過快了。非要說這種挑逗的話嗎?大半夜的,他就不能消停點。&ldo;你丫的老流氓!&rdo;&ldo;寶兒,說你愛我。&rdo;陳澤呼吸更重了,林木聽著他的聲音不對。&ldo;你怎麼了?&rdo;&ldo;恩,寶兒,你是不是沒穿衣服躺在被子裡?&rdo;&ldo;我沒那習慣。&rdo;&ldo;對,你的睡衣都是我幫你脫的,一件一件的脫,鎖骨,胸口,腰,往下就是,&rdo;林木恍然大悟,他怎麼聽著陳澤的聲音有些急促,有些喘,越望聞問切越下流,越逗他越上癮,這老男人沒幹好事兒啊。&ldo;陳澤,我擦你大爺的,滾犢子!聽著我的聲音,你在腦子裡補我沒穿衣服的樣子?你打手槍,我踹死你!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