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,第三道門的林木等著你呢。孔斌不敢走了,真的,他覺得這是個陷阱,他現在進退兩難了。戰戰兢兢地到第三道門,沒人,真的沒有人襲擊他。孔斌膽子大了,忍著身體疼痛往前走,走到一半的時候,一隻手術刀擦著他的耳朵飛過去,猛地回頭,沒有人,他還是看不到人。吞了一下口水,轉身還往前走,只是一隻手術刀,擦著他的脖子的大動脈飛過去,手術刀的刀鋒很鋒利,厲害的擦過去都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細細的狹長的傷口,就跟陳澤前幾天被威脅脖子上那道傷口一模一樣。就在動脈處,位置都沒變。打賭說,就連傷口的長度都一樣。孔斌往前飛奔,可惜手術刀的速度比他奔跑速度快多了,擦著他的太陽穴,又飛過去一把,手術刀,刀過之後,鮮血流出來了。孔斌慘叫著撲向第四個門。林木玩著手裡的手術刀。&ldo;哼,讓你對陳澤下手,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傷痕,我就在你身上留三個。&rdo;這個,是林木的護短?不是,是林木的報復吧。他嘴硬著對陳澤沒感覺啊,什麼什麼的,陳澤被割傷一點點,他就記恨到現在呢,留到現在報復呢。他為陳澤出頭呢。其實他對陳澤早就動了凡心,只是嘴硬而已。孔斌嚇的屁滾尿流了,真的,嚇壞了。他都不知道怎麼就被手術刀追趕到第四道門,第四道門同樣沒人,真的,他都跑到第五道門了,才出現兩個人,一前一後,穿著看守的衣服。把他給堵在中間了。孔斌看著這倆人人高馬大的人,潘雷對他笑的很燦爛。笑得燦爛拳頭也很給力,一拳就把他從這頭走到張輝身邊,三百六十度大旋轉,縈圈的找不到北,一個右勾圈又把他給揍回去。左勾拳右勾拳,你來我往,孔斌被他們兄弟倆當成羽毛球,打過來,打過去,潘雷還會喊一句,挑高,扣殺,正中。噗的一下,鼻子出血了。孔斌的臉都跟豬頭一樣了,腫的眼睛都看不到了。幾個回合下來,孔斌尿了褲子,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。掙扎著往回走。他不出看守所了,他那也不去,死也死在這,誰知道大門口還有誰啊,會不會有什麼軍隊等著他直接斃了他啊。這些人都什麼來路,怎麼會跑到看守所來打人啊。孔斌痛不欲生,他錯了,真的錯了,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。被這麼痛扁,嚇尿了,嚇死了,也是活該啊。哥幾個歡呼一聲,潘雷最後一拳把它徹底打暈。over!完勝!切,孔斌沒死就是這個幾個手下留情了,隨便一個都能要了他的命啊,他就謝天謝地,感謝潘革一直堅持走正常法律途徑吧。勾肩搭背的喝酒去吧,林木這口惡氣算是給徹底出了!痛快啊。陳澤給林木打電話。這都幾點了,他打了好幾次電話殿下都沒有接,難道又去工作了?難道他丈母孃把那個女孩子送到林木房間了?他其實很想對丈母孃說,媽呀,你兒子也就我能給他幸福,這女的不行啊。十點多打電話還沒人接,這不新鮮嗎?那時候林木正給陳澤報仇呢,飛了孔斌好幾把手術刀。十一點多了,這群哥們弟兄剛端起酒杯,陳澤電話過來了。&ldo;殿下啊,你在幹什麼呢。&rdo;&ldo;喝酒呢。&rdo;林木心情好的很,直接端起一杯酒跟兄弟們乾杯。&ldo;跟誰呀,難道你帶著那個表表妹去酒吧玩了啊。&rdo;聲音很嘈雜,音樂,笑鬧聲,乾杯的聲音,陳澤皺了一下眉頭。&ldo;我們哥幾個玩呢。凱子,別搶我的酒,你大爺的,那是我的酒!&rdo;黃凱看著林木打電話,不喝酒,乾脆直接偷了林木的酒杯子,他們家長說了,不能喝太多,給他定量,今天不能超過十杯啤酒,他偷喝了林木的酒,那就可以喝十一瓶。林木去搶,黃凱不給他。陳澤放心的笑了,這群哥們在一起呢沒有女人,他放心了。&ldo;我也好想跟你們喝酒啊。你們要喝到幾點啊。我現在去跟你們會合。&rdo;林木那群兄弟,他都認識,這多好啊,跟他們一塊喝酒,又是哥們又有愛人,這在一塊怎麼喝,胡鬧,也不會有老婆打電話過來說,再喝酒不回來你就別回來了。&ldo;你們喝吧啊,我先回去了。我的寶寶離開我睡不沉。&rdo;還不等林木說什麼,潘雷那邊先開口了,潘雷在家的時候,恨不得黏在田遠身上。離開一下下,他都特想田遠。喝了一杯酒,打聲招呼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