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抓緊頭頂的c黃單,抓的c黃單都扭曲了,身體就跟浪尖的小船一樣,被他攻擊的一聳一聳的,物底癲狂。陳澤說對了,他說林木在宿舍的時候,不敢大聲喊叫出來,運動的在激烈,他有時候也不敢叫,隔牆有耳。可到家裡了,陳澤故意讓他發瘋,他剋制不住,剋制早就消失了,隨著他的進攻,忽高忽低的吟哦。他進攻的快速急躁,他的氣息都不穩,混亂,聲音急促短暫,如哭如泣。他進攻緩慢,聲音拉長,偶爾的一個重擊,他脖頸後仰,露出美麗的鎖骨跟脖頸。眼神已經散了,身體都不是他的了,只能讓陳澤擦控。在一輪的持久的運動之後,兩個人再次瘋狂到極致,林木喘息都有些不順暢了。陳澤壓在他的身上,一口一口的親吻他的肩膀,親吻他的脖頸。林木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,別說推開他了,就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很難。陳澤再一次被他這種狠狠欺負之後的凌亂給迷惑了,一副讓人繼續欺負下去的樣子,想看見他哭,求饒。想看見他抱著自已低低的說著不要了,受不了了,陳澤的血液就有沸騰了。林木丟來一個白眼。&ldo;靠。&rdo;聲音嘶啞了,他感受到了,停留在他身體裡的東西在一次變硬,變熱。就能感覺得到他那上邊每一條血管的紋路。陳澤越親越上癮。咬著林木的耳垂。&ldo;寶兒,再來一次。&rdo;林木說這不要了不要了,但是,陳澤是在詢問,可動作再一次由慢而快,撲哧撲哧的水聲都有了,隨著他的進入,那灌得滿滿的地方開始滿溢,點點滴滴的落在c黃單上。陳澤愈加瘋狂。林木最後只來得及凝聚起最後一絲力氣,踹了陳澤一腳。陳澤笑嘻嘻的,吃飽了,吃得很飽啊。所以,就算是林木拿菜刀砍了他,他也高興。洗刷乾淨了林木放回被子,看看時間,又到後半夜了,林木今天真的是累著了,這些天在駐地,他也是聽著起c黃號清醒,再晚睡,起c黃號對每一位軍人都有一種陪召喚的力量,睡得在沉,還是會清醒了。就算是不起來,也睡得不踏實。今晚還纏著他做了三次,林木就算是金剛不壞之身,也扛不住啊。這不,睡了吧。睡了好啊,最好睡到明天中午,那他就可以辦點預想的事情了。關了手機,拔掉電話線,電腦不開,電視不開,窗簾拉厚,不讓任何一種東西能把沉睡的林木叫醒了。摟著林木睡覺,有他在懷裡,心裡那塊缺口就會被填滿,睡得很舒服。等他一睜開眼睛的時候,已經早上六點了。陳澤小心地把林木放回被子裡,林木皺著眉頭要翻身,陳澤趕緊一手託著他的後背,一手扶著他的肩膀,讓林木翻身。親了再親林木的頭髮。這才悄悄穿衣服。林木真的是累著了,陳澤動作很輕,躡手躡腳的那這褲子上衣到客廳去穿。林木都沒有清醒,看樣子,他會睡到中午吧。陳澤笑了笑,確定自已的寶貝兒再被子裡睡得昏天黑地的,這才小心的關上了房門,拿著車鑰匙下樓了。下樓卻不是給林木買早飯,直接開車去了軍區大院,途徑早點店,買了豆漿油條,素餡包子小米粥。門衛不到七點就看見陳澤到了,陳澤上禮拜來過,他們有記錄,對他也不陌生了,直接開門放人。軍區大院的各位首長家裡陸陸續續得有人起來開門,時間有些早呢,在這個初冬的季節,被窩是最好的地方啊。只不過都是軍人出身,冬練三九,都出來活動一下,有一些首長們換上了運動裝,開始跑步,打拳,有的還在小公園的涼亭裡開始拉京胡了。陳澤直接到了丈母孃家門口,正好趕上丈母孃出來呼吸新鮮空氣,蔣秋水看見車上下來的陳澤,眼睛瞪大了,怎麼回事兒啊,他怎麼又來了。&ldo;媽媽,您早啊。最晚睡得好嗎?看您氣色不錯啊,您穿這件棗紅色的羊毛裙子真好看,就像三十歲的人呢。&rdo;陳澤熱情洋隘,把這冬天裡的寒冷都驅趕走了。笑得燦爛如陽光。晃人眼睛啊。&ldo;你又來幹什麼啊。&rdo;陳澤一提手裡的早點。&ldo;這不周末嘛,我來孝順二老啊。林木這些天累著了,在家裡睡覺呢,請安的事情只好我來做了。一大早的來不及給二老做早飯,只好委屈您了,吃些豆漿油條吧。您沒吃飯呢吧,我買了小米粥啊,熬得很粘稠,素菜包子也不錯呢,您嚐嚐吧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