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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革切著羊腿上的ròu,分給黃凱,黃凱吧嗒一口ròu,茲嘍兒一口酒,慡的汗毛眼都炸開了。潘革看著他美滋滋的吃ròu喝酒,高興地彎了嘴角。夏季是滿手的油啊,啃了大骨,啃了羊蠍子,張輝再給他一口酒,不敢讓夏季自己喝,他一喝就多,多了治不了他。林木就算是吃烤全羊也永遠優雅,一手的手術刀,一手的手術刀,然後跟吃西餐一樣,切成小塊,一小口一小口的吃。陳澤端著酒杯跟被人敬酒。吃著吃著,這幾個人肚子有底兒了,也不再跟從難民營出來的一樣了,他們發現,糙原人,都是海量。那個有著黝黑大辮子的斯琴,沒多少話,就是燦爛的笑,可是這丫頭的面前已經擺了一個空瓶子,六十五度的悶倒驢,這丫頭一個人幹掉了。牛!那個拉著馬頭琴的阿毋,喝了兩瓶多了,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。那些小夥子們,大海碗,一口氣喝三碗,咋地不咋地。所謂天外有天,就是這個意思嗎?陳澤拎著酒瓶子敬了一圈,每個人都是那種大海碗,一口悶掉,然後拍拍陳澤的肩膀,豎起大拇指。陳澤在敬下一圈。這都幾圈了啊,他手裡的酒瓶子換了多少個了啊,還是談笑風生。不由自主的都挑起大拇指。陳澤,你海量!,下次喝酒,那個傻缺二貨玩意兒再找陳澤斗酒。可算見識到了,陳澤一個人放到他們兩個酒桌上的常勝將軍,真的不新鮮,讓他可勁喝,陳澤四斤白酒估計倒不下去。 篝火晚會都來跳舞吧馬頭琴悠揚,歌聲嘹亮,動聽,美麗的糙原,有這些歌聲而格外動聽。拉著馬頭琴的阿嬤,身邊有一位小夥子,小夥子聲音清脆,唱起歌來非常的好聽。&ldo;這是祝酒歌。&rdo;陳澤告訴林木,祝酒歌,曲調輕快,端著酒杯敬到陳澤的面前,陳澤一飲而盡。曲調一換,成為激昂的賽馬曲,很多年輕的人都站起來,載歌載舞。蒙古糙原人,善歌善舞善騎射,從不拘束自己,叔伯鄰居們不管多大年紀都站起來抖肩,跳舞,踩著曲調舒展身體。每個人臉上都是燦爛的笑,篝火照亮每個人。塔娜也上了。軍區大院的那些嬸子們也有愛跳舞的,但是他們跳的是國標,到糙原來看看,看著看他們的舞姿有多美,隨性而至,歡快自然。每一個動作,每一個抖肩都是那麼漂亮。塔娜又唱又跳,斯琴也上去跳舞,所有人圍成一圈,把遠方的客人圍在中間。圍著他們幾個跳舞唱歌。眼睛都不夠用了,扭過頭來看看這個,歪過脖子看看那個,看他們如此的歡快,覺得自已的骨頭也發癢了。黃凱首先按耐不住,拉著潘革站起來,潘革一臉的為難,他真的不會跳舞。可是黃凱不管他這個啊,看著姑娘們扭腰踢腿,他也學著,他是在酒吧夜總會長泡的人,跳舞什麼的他不在話下,雖然不會,學學就好啦。學了兩步,會了,拉著潘革加入進去。潘革出糗了,人家都是跳的很好看,他就成木頭樁子一樣跟著走動。潘雷笑得都快捶地了,哎喲,潘革啊,我的二哥,你也有搞定不了的事情啊,你也有出醜的時候啊。看看那張老臉,也不知道是羞紅了,還是篝火映紅了,反正是紅了。哈哈哈,潘革,你臉紅了其實很可愛啊。夏季把手一擦,拉著張輝加入舞蹈大軍,他們兩個也是跟著別人學,拉著小姑娘的手,翩翩起舞不算,像是殭屍蹦街,一竄一竄的。笑趴了一群人。潘雷跟田遠商量,要不咋們兩口子也上去?田園害羞,他肯定跳的不好看還不如不上去呢。可是被斯琴還有另外幾個姑娘硬給拉上去了。田遠看著斯琴圍著著自己抖肩,他也試了一下,那是絕對學不來的,脖子一縮一縮的,潘雷笑的快岔氣了。得到田園一個狠狠的白眼,他摸摸鼻子也上去了,跟田遠一起縮脖子。陳澤拉著林木,林木笑著搖頭,他也不會,他的時間都在太平間裡度過了,他真沒學過。陳澤饒了他,在林木面前跟隨著馬頭琴,跳了一段蒙古傳統舞蹈,角鬥舞,雖然這該是兩個人表演的,但是他就跳給林木看。這是一種從蒙古摔跤演變出來的舞蹈,動作粗狂豪放,隨著音樂鼓點,做出抱,踢腿,捧跤的動作。是展現男人力與美的一種舞蹈。也不該穿著牛仔褲跳這種舞,但他就是表現給林木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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