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她溫潤的唇向下移去,在他喉結滾動間,在他的下巴上重重一咬。在他的悶哼聲中&iddot;盧縈成功地在他形狀完美的下頜處留下一個清楚的牙齒印&iddot;然後,他聽到她在他的耳邊低低地笑道:&ldo;給你留個印記&iddot;省得又有什麼人不懷好意地打你主意。&rdo;說罷,她扯下他扣著她下巴的手&iddot;扯開他扣著她細的雙臂,瀟灑地朝外走去。來到艙門時,盧縈倚門回頭,挑眸譏笑道:&ldo;主公,我還以為你趕我出成都時,已放棄了不顧我的意願,想碰就碰,興致到了就收我為婢妾的想法呢。&rdo;說罷,她廣袖一甩,飄然而去。直到艙門&ldo;砰&rdo;的一聲輕響傳來,貴人才動了動。他伸手撫上自己的下巴,摸著那一個牙印,而這麼一摸,一抹腥紅的血絲迅速染上了他的指頭。&ldo;噝&rdo;舌尖的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氣。直到這時,&ldo;咚咚&rdo;兩聲跪地聲傳來,卻是兩個隱藏在暗處,一直負責他安危的黑衣人跪在了他面前。他們五體投地地伏在那裡,一動不動著。貴人垂眸瞟了他們一眼,剛要說話,舌頭又是一痛,當下,他再次&ldo;噝&rdo;地吸了一口氣。見他如此,一個黑衣人以頭點地,沉聲問道:&ldo;主公,當時事出突然,我等來之不及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rdo;那黑衣人的話說到一半,突然覺得有點怪怪的,當上他急忙住了嘴。然後,悄悄抬起頭瞟向同伴。他的同伴果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那種無聲的警告,他是看到懂的:這種閨房之樂,你胡亂開什麼口?果然,在那黑衣人的話說出口後,貴人的臉更黑了。好一會,他淡淡吩咐道:&ldo;下次盧氏前來,你們避遠些。&rdo;&ldo;是。&rdo;這一次,兩個黑衣人應得極慡快。貴人又倒吸了一口氣,他摸上下巴,淡淡說道:&ldo;我長大至今,從來沒有人敢明著碰我一根指頭。&rdo;聽到這話,兩個糊塗的黑衣人連忙趴在地上一動不動。頓了頓,貴人冷冷地說道:&ldo;便是我強要了她,也是值得她盧氏整族狂歡的幸然否?&rdo;一個黑衣人小聲回道:&ldo;盧氏好似沒有父族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iddot;&rdo;貴人瞟了他一眼。這一眼,令得那黑衣人狠狠打了一個寒顫後,立馬伏在地上一動不動了。貴人垂眸,好一會,他才徐徐說道:&ldo;盧縈,我猜之不透&iddot;&iddot;&iddot;…&rdo;他似是想到了剛才盧縈離去時說的話,不由蹙著眉,直過了好一會,他頭痛地揮了揮手,&ldo;下去吧,我要靜一靜。&rdo;&ldo;是。&rdo;盧縈下了二樓。來到船頭,她重重地靠上船舷&iddot;閉上了雙眼。說實在的,從她用指甲在他胸口刮出一道血痕時,便已走在懸崖邊上……那樣的人,那樣的身份,豈是她能夠發作的?於是結果出來了吧?‐這人啊,圖一時之快,真是要不得!後來那一咬,是她下意識地行為,其中有憤怒有羞澀也有氣惱害怕。因為當時她清楚地感覺到&iddot;他情動了,那頂著自己的硬挺,是傳說中男人情動的表現。猝不及防之下,她咬了他。然後,為了彌補,她又吻了他的唇角…&iddot;&iddot;&iddot;尋思到這裡,盧縈也仲手揉了揉眉心,與貴人一樣為目前的狀況頭痛起來。‐她好似一直在逃,卻更似越發地向他靠攏。罷了罷了,不想這個了&iddot;船到了橋頭自然會直,且走一步算一步罷。想了一會,盧縈還是疲憊,便回到自己的艙房中睡了一覺。當她再次醒來時,已是晚間。盧縈剛剛梳洗走出,執六便出現在她面前,他打量盧縈的表情很古怪,似乎在笑,也似乎在忍笑,而因為忍得太過&iddot;更像在哭&iddot;&iddot;&iddot;…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陣,執六要笑不笑地說道:&ldo;主公讓你上去。&rdo;盧縈僵了僵,應道:&ldo;好。&rdo;招來那個給她化妝的秀麗男子重新化過後&iddot;盧縈又換了一襲紅袍後,才慢慢走上二樓。二樓正是燈火通明,胭脂流香的時候,一陣陣笙樂聲伴隨著笛聲飄拂在水面上,夜空中,使得整個空氣中都充斥著一種奢靡的歡樂。盧縈一上二樓,便看到了她的主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