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洛羞臊得無以復加。她不由嗔怒道:&ldo;又不是我願意。&rdo;才吐出幾個字,涇陵已抽出分身,他把她的身子一翻,令得她臉朝著水面。衛洛剛剛低叫一聲,涇陵已低喝道:&ldo;雙手撐著浴壁。&rdo;聲音一落,他分開她的雙腿,從後面卟地一聲,再次進入她的體內。再次大開大闔的征伐起來。隨著他的動作,衛洛的腰和雙ru,時不時地拍擊著水面,擊得水花四濺。饒是衛洛閉上雙眼,那重重拍擊的水花,也一次又一次地打得她的臉生疼。而她的雙ru,在水花的拍擊和溶化入,漸漸產生了一種奇異地舒服感。涇陵的溫柔永遠只有片刻。不過一會,他又重重地撞擊起來。他把衛洛的雙腿環在腰間,伸手揉搓著她雪白滾圓的雙丘,一邊撞進移出,一邊滿足地喘息著。&ldo;卟卟&rdo;衝擊聲,拍擊水花的響聲,以及摩擦聲,綿綿無休。這一晚上,衛洛不知道撞擊暈死過幾次,抽搐了幾輪。她每次醒來,迎來的便是新的一輪衝撞。直到她的身上遍佈了他的唇印,指印,直到她的私處被摩擦弄得紅腫不堪,小嘴更是被他又吻又咬的,弄得紅紅腫腫,水光鮮亮,比平時足漲大了一倍。衛洛再一次醒來時,聽到了雞叫聲。她渾身沒有了半點力氣,連動一下手指都不能。她一睜開眼,便發現自己的臉埋在涇陵的胸前,兩人依然是一絲不掛,他的大腿與她的大腿交錯相疊。衛洛動了。這一動,她赫然發現,涇陵居然還埋在她的體內。而且,隨著她這麼輕輕一動,那埋著的物事,還小小地彈了彈。衛洛嗖地一下臉紅似火,她不敢動了。她含著淚,控訴地看向靠著自己的頭頂,輕鼾陣陣的涇陵。他怎麼還埋在她的體內?她一動不敢動,渾身無處不痠痛,私處不用看,也知道摩得水腫一片,靡紅不堪。恨恨地盯著涇陵,咬牙切齒了一會後,依然昏沉疲乏著的衛洛,再次閉上眼沉沉睡去。美好(一)衛洛再次醒來時,涇陵還在沉睡。不過這時候,他已經把她的腦袋扳過來,置於自己胸口上,手也擱在她的細腰上,兩人的肢體不再糾纏著。衛洛不用抬頭,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溫熱而沉穩的呼吸,他的呼吸聲,特別特別沉穩。衛洛伸出手,輕輕地摟著了他的腰。昨天晚上的歡愛,他除了一開始還稍稍溫柔後,後面全是失控的狂暴的佔有。那時刻的他,彷彿要把這三年中的渴望,在一夜之間全部發洩出來。而她自己,也被那狂風暴雨般的狂愛給弄得暈頭轉向,她只能被動的承受,被動的感受著。想到昨晚,衛洛便是羞臊難當。她伸出小手,在他寬敞結實的胸膛上緩緩地遊移著。她的指尖,細細地感受著肌膚的紋理和堅硬。這是她的男人啊。這是她的男人!衛洛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,她迷戀地把臉在胸口上蹭了蹭,滿足地輕嘆了一口氣。也不知為什麼,昨晚那麼說了離去的話後,她自己,竟是生出了一種慌亂,一種害怕。那一刻,她的胸口竟是堵悶難當,無法宣洩出去。因此。昨晚的狂風暴雨來臨時,她甘之如飴。衛洛抬起頭來看向他。她的男人睡的很香,那常年微皺的眉頭,這一刻完全舒展開來。他的薄唇向上掠起,彷彿做了什麼好夢一樣,在夢中微笑著。看到他的唇角的微笑,衛洛的心情也是大好。她伸出手,輕輕地撫上他的薄唇。嫩白的手指,順著他的唇線輕輕遊移著,描畫著。划著划著,突然間,涇陵嘴一張,牢牢地含住了她的手指。他醒了。衛洛紅著臉,溫柔地說道:&ldo;醒了?&rdo;&ldo;然。&rdo;涇陵閉著雙眼應了一聲。他伸手摟著她細滑的腰肢,在激起她一陣雞皮疙瘩後,他眼也不睜開,沙啞地說道:&ldo;小兒。&rdo;&ldo;恩?&rdo;&ldo;可還累著?&rdo;衛洛嗖地一下臉紅過耳,她嗔怒道:&ldo;自是累著。&rdo;涇陵嘴角一揚,他手指在她的裸腰上游移,沙聲笑道:&ldo;然,為夫也累著了。&rdo;他翻身側睡,睜開眼看向衛洛。他的目光,從她裸露的ru,一直看向她的下身。感覺到他灼灼地目光,衛洛突然反醒過來,兩人都沒有蓋被子呢。天啊,現在還是春末,晚間涼意濃濃,她居然忘記幫他蓋上被子了,也不知會不會感染風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