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,她話音一落,鄧九郎已撿起那腰帶,身子一探,把她的雙手緊緊綁在了榻沿上。接下來,柳婧整整一晚,被鄧九郎又是綁又是翻來覆去地&lso;煎&rso;了一晚,直到凌晨時才昏昏睡去。☆、鄧九回洛陽和柳七一家第二天,柳婧腰痠背痛的睜開眼來。看著衣著整齊的自己,看著所睡的竹c黃,柳婧掙扎著坐起,扯著叫啞的嗓子喚道:&ldo;來人!&rdo;幾個婢女走了進來。柳婧揉搓著腰走下竹c黃,啞聲問道:&ldo;昨晚侍寢的王夫呢?&rdo;幾婢相互看了一眼後,撲通一聲跪了下來。柳婧心中格登一下,沉著臉喝道:&ldo;他去哪裡了?&rdo;一婢承受不住她的怒火,哆嗦著說道:&ldo;王夫他,大半晚就打暈我們,拿著公主你的令牌離開了。&rdo;離開了?他離開了?柳婧站了起來,這時的她,又恢復了雍容華貴,看著前方的漫山青翠,柳婧說道:&ldo;叫護衛們進來!&rdo;&ldo;是。&rdo;鄧九郎確實走了。他拿著柳婧的令牌,半脅迫半命令地帶著他的銀甲衛,天還沒有亮便離開了酒樓。在一個時辰後的稟報中,柳婧才知道,他已上了官道,快要離開交州了。見柳婧悵然若失,一護衛輕聲問道:&ldo;女王,要不要把王夫追回來?&rdo;柳婧慢慢搖了搖頭,她低聲道:&ldo;他既離開了這酒樓,再追是追不上了。&rdo;說到這裡,她恨恨地想道:遲不跑早不跑,偏偏吃過後就開溜,真是太可恨了!想著想著,她難受起來,便氣呼呼叫道:&ldo;還楞著幹什麼?繼續上路啊!&rdo;匈奴內部的情況,雖是不容易調查出。可匈奴連受三年蝗災,赤地千里的事,卻是很容易打探到。於是,在一個又一個訊息,一步步被證實後,籠罩在朝庭頭頂上的備戰烏雲散了大半,經過眾臣商槎,幾個能言善辯之臣帶著鄧太后的手諭,悄悄地離開了洛陽。經過個把月的不眠不休後,鄧太后也鬆了一口氣。看著難得有心情欣賞舞曲的女兒。鄧母笑道:&ldo;九郎這次立了的功勞不小。回來後你得好好賞賞他。&rdo;鄧太后現在聽到這個弟弟的名字,也不像以前那般惱了,而是笑逐顏開,她雍容地說道:&ldo;只要他願意要賞。我是不會駁了他的。&rdo;說到這裡。鄧太后記起一事。不由轉向鄧母問道:&ldo;母親,我讓你幫忙收回那風聲的,不知?&rdo;鄧母聞言苦笑了一下。見狀,鄧太后回思了一下,低聲道:&ldo;不好說是不是?&rdo;&ldo;那倒不是。&rdo;鄧母苦笑道:&ldo;就是免不了閒言閒語,太后自主管朝政一來,都是金口玉言,這才放出的聖旨又生生收回去,被人嚼舌頭也就難免了。不過,便是嚼舌頭,九郎現在還是不能這樣大肆納妾,畢竟匈奴一事還沒有完全解決,這般國庫空著,不說太后你,便是母親我夜間想起,也再難睡著。&rdo;這事,確實是心腹大患。母女兩人念及此,都是一臉凝重。凝重中,鄧太后悔道:&ldo;早知如此,那一日對著眾命婦,我那話就不該說了。&rdo;這般出爾反爾,食言而肥的,對一個上位者影響太大了,那些人背後說的閒話有多難聽,鄧太后不用想也知道。一直以來,鄧太后都是個極在意風評和形像的人,越是她這樣的人,越是面對他人非議時,就抵擋不住。見女兒剛才還言笑晏晏,現在又沉悶起來,鄧母連忙閉了嘴。就在這時,一個太監急步走來。他來到鄧太后身側後,湊近她,小小聲地稟道:&ldo;太后,汝南柳氏已搜到一戶了。&rdo;&ldo;哦?&rdo;鄧太后挑高了眉,問道:&ldo;是哪一戶?可有請到洛陽?&rdo;&ldo;請了請了。那是柳氏的七伯父,說來也是運氣,那家人從柳氏那裡得了一些金後,很是暴富了一陣,平素裡又喜吹噓,一會當著人說,他家有個什麼公主在交州有封地,一會又說,柳氏是個忘恩負義之人的什麼的,所以便讓人注意到了。前不久他家那女兒更是因一件衣裳,與一縣令之女當街衝突,那叫柳敏的婦人是個不懂事的,在衙門時不但不服軟,還一個勁地叫囂著她有一門公主親戚,還說要把得罪她的人通通拿下大牢打殺了,於是引起眾怒,竟把家給抄了,後來她父母過來贖人,家產也被訛了個一乾二淨,現在這家人都要上街討飯了,叫人抓來時,都睡了十幾天的大街呢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