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輕雪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工地,看到了狼藉的一幕。
整個工地,被打砸的不成樣子,滿目瘡痍。
不少工人也是頭破血流,坐在地上,捂著腦袋。
至於那些攪拌車和渣土車,一部分被砸了,玻璃輪胎什麼的全都碎了和戳破了。
還有一部分,停在外面的街道兩側,被人攔了起來。
更嚴重的是,蘇輕雪發現,本來幾十個工人,現在就剩下十幾個。
看到這一幕,蘇輕雪滿臉難看和憤怒之色。
這時候,工地的包工頭孫包頭,看到蘇輕雪來了,急急忙忙的走過來,滿臉恭維客氣的笑容,說道:“蘇總,您怎麼親自來了?我們正在收拾,一會就能收拾好。”
蘇輕雪皺著眉頭,問道:“劉老虎那幫人呢?”
“走了,砸完就走了。”孫包頭說道,眼神裡,滿是怨恨和憤怒。
“其餘的工人呢?”蘇輕雪掃了一眼四周,追問道。
孫包頭掏出一根菸,點燃,抽了兩口,搖頭嘆氣道:“蘇總,實話告訴你吧,劉老虎剛才放出了狠話,誰要是敢再進蘇家的工地,就直接打斷腿,很多工人剛才都跑了,就剩現在的這十幾個老弱病殘。”
聽到這話,蘇輕雪的臉色迅速暗沉下來。
“輕雪,怎麼了?”
這時候,江寧從外面走進來。
“江寧?你怎麼來了?”
蘇輕雪擰眉看向江寧問道。
“蘇叔讓我來看看,讓你不要衝動。”江寧道。
蘇輕雪挑眉,道:“行了,這裡沒你的事,你先走吧。”
孫包頭看向江寧,微微點頭笑了笑,還掏出煙散了一根,江寧也客氣的接了下來。
蘇輕雪好看的臉色,瞬間變得難看,冷道:“你還抽菸?”
“你也知道,牢裡都是什麼人,我得和他們打交道。”江寧淡然的笑道,抽了起來。
孫包頭耳朵尖,一下子就聽到了關鍵的點。
牢裡?
這叫江寧的小夥子,坐過牢?
正當蘇輕雪準備批評江寧的時候,那邊,一個渾身是血的工人,捂著腦袋,跌跌撞撞跑過來,喊道:“孫包頭,孫包頭,劉老虎他們又來了!這次來了很多人!”
孫包頭一聽,臉色瞬間憤怒,吼道:“媽的!大傢伙,有一個算一個,跟我一起抄傢伙跟他們拼了!既然他們不讓我們活,我們也不活了!乾死他們!”
瞬間,那十幾個老弱病殘的工人,抄起旁邊的鋼管、扳手一類的工具,滿腔怒火的衝到孫包頭的身後!
兔子急了還咬人呢。
何況是老實巴交的工人。
命運,從不可憐窮苦人。
窮苦人想要活下去,除了老實,剩下的唯一武器,那就是反抗和拼命!
此刻,工地外面,嘩啦啦,十幾輛麵包車,風馳電掣,揚起大片塵土停了下來。
將大門口,直接給堵住了。
隨後,車上,跳下來三四十個手持鋼棍和片刀的小混混,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,耀武揚威的衝進來,滿身兇戾之氣。
不少人身上,都有紋身,紋龍畫虎的,看上去很是兇狠。
這要是一般人見到了,估計早就嚇尿了。
“媽的巴子!誰讓你們收拾的?”
“喲呵,還有人敢留在這裡!是不是不把我們劉哥的話放在耳朵裡!”
這群人,叫囂著揮舞著手裡的鋼棍和片刀,衝到孫包頭等人的面前。
烏泱泱的一群人。
隨後,一個身上紋著一頭猛虎下山的光頭大漢,虎背熊腰,叼著煙,脖子裡掛著大金鍊子,推開面前的小弟走出來。
他吐出煙霧,對孫包頭猙獰冷笑道:“孫包頭,看來我剛才給你們的警告還不夠啊。怎麼,就你們現在這點人,還想和我們動手不成?”
不等孫包頭說話,蘇輕雪揚著下巴走出來,氣質高冷的對劉老虎道:“劉老虎,錢,我們已經給過了,你為什麼還來打砸我們的工地!”
劉老虎一看到蘇輕雪,就被她的美貌和身材所吸引了。
這個女人,他可是惦記了很久了。
水靈靈的,很是動人。
要是弄到床上去,肯定賽過活神仙啊。
“蘇總,這不是錢的事。”劉老虎聳肩道,眼神淫邪的在蘇輕雪身上掃來掃去。
蘇輕雪皺眉,不悅道:“你到底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