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中見霍北狂神情有異,也拿過自己的那瓶酒,喝了一小口。
頓時,一股氣血噴湧之感,便隨之傳來。
李天中不禁大驚失色,不敢至信的看著手中的瓷瓶,嘆息道:“這該不會是元氣酒吧?”
其實李天中也只是聽說過而已,身為江城武首,他也無緣嘗上一口真正的元氣酒。
不過,這也只是他能想到的極限了,如果真拿元氣酒和神仙醉做個比較的話,所謂的元氣酒簡直就是垃圾。
……
江寧提著米粥和包子回到蘇家別墅的時候,蘇輕雪也剛好晨練回來,見江寧推開車門走了下來,蘇輕雪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香汗,微微皺眉道:“江寧。”
聽到蘇輕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,江寧扭頭望去,只見一身運動裝,倒揹著一把木劍的蘇輕雪正從林蔭小道的另一邊走來。
“昨天晚上你去哪了?”
不等江寧開口,蘇輕雪搶先問道。
最近蘇輕雪一直都在練習江寧教給她的心法和劍法,因此,這段時間,她都是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去晨練了。
原本她還想著,今天早上去晨練的時候,再讓江寧給她演示一次上次教給她的劍法的,結果卻發現江寧早就不見了蹤影。
江寧咧嘴一笑道:“我不放心雷千龍的傷勢,所以昨天晚上就趕去醫院,和雷千虎一起照顧雷千龍了。”
說到這,江寧晃了晃手裡的手提袋道:“剛好早上回來的時候,在醫院門口買了點早餐。”
蘇輕雪皺著眉頭,半信半疑的打量了江寧好一會,又往手提袋裡看了一眼,見手提袋裡的粥和包子還冒著熱氣,這才相信了江寧的說詞。
“雷千龍傷的那麼重,你昨天卻說再休養幾天,他就可以復原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啊?”
蘇輕雪邊走邊好奇的問道。
別看她不通醫道,但是雷千龍傷的有多重,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,甚至連醫院方面給出的治療辦法,也只有截肢一條路了。
江寧只是把手按在雷千龍的傷口處,摸了那麼幾下,就能把斷骨接回去了?
當時畢竟雷家兄弟都在場,蘇輕雪也不好當面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。
“千真萬確!”
江寧衝蘇輕雪微笑道:“其實不只我可以辦到,只要你的境界再提升幾個等級,你也可以。”
蘇輕雪聞言,不免有些吃驚的道:“就摸了那麼幾下,就能接骨了?”
江寧笑而不語,來到客廳裡,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來,輕輕一捏,隨著一個清脆的響聲傳來,水杯被瞬間捏碎。
而後江寧才指著碎裂的水杯,衝蘇輕雪道:“這就好比是雷千龍的斷骨,按我教你的調息法,引導真氣到手掌上的勞宮穴,就像這樣……”
說話間,江寧一抬手,那隻原本已經碎裂的水杯,竟然奇蹟般的重新合到了一起。
看到這一幕,蘇輕雪整個人都驚呆了。
過了好一會,蘇輕雪才快步來到桌前,也學著江寧的樣子,緩緩伸出手來,但是桌子上的碎玻璃卻文絲未動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蘇輕雪嘟起小嘴,扭頭看向了江寧,眼神裡好像在說,你不是在騙我吧?
江寧見狀,忍不住哈哈大笑道:“你現在還沒突破宗師境,換句話說,學徒跟老師傅之間是沒有可比性的,”
“哼!”
蘇輕雪狠狠的白了江寧一眼,快步走到餐桌前,拿起一個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江寧還是第一次看到蘇輕雪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,邁步上前道:“武道一途,沒有任何捷境可走,只能憑藉日積月累。”
“不過,以你的天資,突破宗師應該不難。”
說著,江寧把一瓶神仙醉遞到了蘇輕雪的面前。
隔著老遠,蘇輕雪就聞到了瓶中濃烈的酒香,不禁皺了下眉頭道:“你知道我從來不喝酒的,快拿……嗯?”
“開”字還未出口,蘇輕雪不禁好奇的從江寧手裡接過瓷瓶,放在鼻子
這股酒香出奇的好聞,而且,那種芳香之氣,與之前她所見過的任何一種白酒都截然不同。
在好奇心的趨使下,蘇輕雪開啟瓶蓋,仔細的聞了聞,臉上的厭惡之色也隨之散去,衝江寧微笑道:“這是什麼酒啊,怎麼這麼好聞?”
江寧也拿起一個包子,邊吃邊道:“這種酒叫神仙醉,每天最多隻能喝一小口,應該對練功有所幫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