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
童老撫須大笑,指了指山河圖道:“方總,您再仔細看看。”
方聖宣這才注意到,雖然這幅山河圖作工極為精細,但卻並非真正的山河圖。
雖說畫布與原版的山河圖頗有幾分相似,但卻是最為普通的凡布而已。
而山河圖的畫布,卻是一種特殊工藝製成的畫卷,兩者雖然差之毫釐,卻失之千里。
“童老,你這是何意?”
方聖宣不解的問道。
“想知道江寧那裡有沒有山河圖,一試便知。”
說到這,童老扭頭向四看了兩眼,又衝林玉書努了努嘴,林玉書識趣的退到了屋外,童老這才伏在方聖宣的耳邊,頗為得意的小聲道:“到時候我們可以這樣……”
“嗯。”
方聖宣聽得面帶幾分喜色,連連點頭道:“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,一切就都交給童老操辦了。”
童老陰惻惻的一笑,衝方聖宣抱了抱拳,轉身走出了總統套房。
……
而另外一邊,江城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裡,唐天霄手裡拿著一個冰袋敷在額頭上,雖然已經過了一個下午,但還是疼得他呲牙咧嘴。
在他對面,端然而坐的是兩位白髮老者。
其中一個銀鬚老者,手裡把玩著兩個鋼膽,靜靜的坐在那裡閉目養神。
雖然老者坐在那裡一動不動,卻給人一種如山一般的壓牽感。
尤其是他的那兩條垂眉長眉,無風自動,眉宇之間,更是帶著千層的殺氣!
遠遠看去,就好似一尊坐臥的金剛相似!
此人名叫馬佔槐!
是唐家的五大供奉之一。
此人頗有些來頭,據說是當年天山派的三大掌教之一,而且,還曾獨自一人,挑戰了半個武道協會。
最終,連武道協會中那些隱世的高手,也未能將他留下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佔槐擊殺了四位天尊之後,逍遙法外。
而在他旁邊那位,白髮無須的老者,便是方萬里!
同樣大有來頭,雖然生憑的戰績不及馬佔槐,卻也是一位武神境的絕頂高手。
“馬老,方老,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啊!”
唐天霄捂著被磕腫的額頭,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“少爺,別忘了你此行的真正目的是尋找山河圖。”
馬佔槐手搓著鋼膽,聲音低沉的說道。
一提起山河圖三個字,唐天霄的臉色也微微一變。
自己前後在江城街了近二十天,卻連山河圖的半點訊息都未能探聽到,眼看距離返回唐家覆命的時間越發臨近,唐天霄頓時倍感壓力重重。
“馬老,山河圖的事,我自然會追查,只是江寧此子……”
馬佔槐微微搖了搖頭,沉聲道:“少爺,在找到山河圖之前,萬萬不要再生枝節。”
“那江姓的小子,既然敢廢了皇甫和楓,就必然會有些來頭,據老朽所知,皇甫虎已經在向武道協會內部施壓,要置他於死地了。”
“在皇甫家動手之前,唐家最好坐壁上觀。”
剛才還吵著要報仇雪恨的唐天霄,一聽這話,瞬間就沒了脾氣。
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武道協會?
這可是唐天霄之前始料未及的,而且,據說山河圖關係重大,不只是他們唐家在找,連武道協會的高層,也在追查山河圖的下落。
萬一因小而失大,弄丟了山河圖,這個責任豈是他唐天霄能背得起的?
“馬老所言及是,那就暫且讓姓江的再活兩天,對了,我聽說明天方聖宣那裡要展示一幅山河圖?”
唐天霄翻開手機,調出一個神秘號碼發來的簡訊,遞給了馬老。
馬老接過手機,緩緩的睜開雙目,頓時間,整個房中都好似打了一道厲閃相似。
那兩道冰冷至極的目光,就連唐天霄看了,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“方聖宣?”
馬老沉思了良久,微微搖頭道:“他久居海外,不可能有另外半幅山河圖的下落,十有八九,他這是投石問路之計。”
“哦?”
唐天霄不禁詫異的看向了馬佔槐。
“山河圖分為上下兩卷,任何人擁有其中一卷,都難免會覬覦另外半卷,只要聽到山河圖三個字,眼神之中,必然有所流露。”
“也就是說,明天到場的賓客之中,極有可能就有另外半幅山河圖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