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讓他無奈,步步相逼,不得不妥協的唐括。楊懷瑾這也憋了一肚子氣呢,當場就跟季劫嗆嗆起來了。兩人面紅耳赤地爭執了一會兒,季劫最後喊了一句,結束了這場口舌之爭。季劫說:“行啊你楊懷瑾,我什麼都不懂,你厲害,那你以後別忍著我了,滾遠點吧你!”楊懷瑾沉默了一下,問你這是什麼意思?“你說呢?”季劫道,“去你大爺的,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。”“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幼稚嗎?”“我說真的。”楊懷瑾又沉默了,半晌既無奈又難過地說:“那就這樣吧。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周密。”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。季劫氣得手都在抖,忍不住想撥回去再臭罵楊懷瑾一頓,可那邊竟然關機了。季劫在公園裡很不文明地發洩了一會兒,無精打采地回到醫院,準備辦理出院手續。辦理完手續,季劫開始爬樓梯,準備到四樓收拾季文成的東西,剛一上去,一眼就看見管天任正坐在那兒不知道幹什麼,季遠低頭看著管天任的手。就聽管天任在那兒說:“果果乖……咱們一起剝核桃,等哥哥來了一起吃,好不好?”原來是在剝核桃。季媽媽也在旁邊敲打,口中說道:“我也沒看季劫愛吃啊。這核桃買了好長時間了,就在那兒放著,也沒人吃。”管天任心想季劫哪兒有心思吃啊?一邊想一邊心疼。季劫放輕腳步,走在門口時並沒有出聲,而是靠在隱蔽的地方,靜靜地看屋內的人。房間裡都是壓核桃的聲音。過了一會兒,管天任說:“我這一放假就趕緊過來了。再過兩天還得返校。我爸媽讓我過段時間再來,我沒聽,揹著我媽偷偷過來的。不過這話可不能告訴季劫,我怕他不讓我在這兒待著。”季媽媽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,忙不迭點頭:“放心,我肯定不告訴他。”季遠也點頭,說:“肯定不告訴。”季劫:“……”呵呵,已經聽到了。不過季劫沒打斷他們的談話,只是站在門口,看了很長一段時間。當他走進病房後,看著管天任,還問了句:“你怎麼來了?”“我考完試,就過來了。”管天任說。季劫問:“學校的事兒都忙完了?還用返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