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遙。 作者有話要說:標題的意思是:和宋懷金坐在一起,但是心裡不亂啊哈哈哈☆、救人一命。遠方,策添面色蒼白的趴在沉跡的後背上,忍了很久,終於是受不住了,衝著沉跡說道:“咱們能不能休息一會兒……我有點暈。”“等一下。”沉跡小聲道,“我聽出後面還有兩個人,加快速度甩掉他們後,再找地方休息。”一聽這話,策添只好拼命忍住腹腔上下翻騰的想要吐的感覺,胸口處和劍士的後背相互磨蹭,只覺得疼痛難耐。好不容易等他停下來,幾乎是腳趾剛剛碰到地面,策添就癱軟在地上,哇的一聲吐了出來。劍士的輕功太好了,飛的他暈頭轉向,只覺得再忍受一刻,他就會連著肺一併吐出來了。策添手腳發軟的想向後退開一點,坐在全是自己的嘔吐物的地方,感覺一點都不好。幸好那劍士看他動彈了兩下,伸手將他從嘔吐物周邊拽開。策添腦袋暈的厲害,好久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站起來了,半是自嘲的對沉跡說道:“百無一用是帝王,讓你見笑了。”我看你的笑話還少嗎?沉跡心中暗道,卻也不好直說,拿出水壺讓他漱了漱口:“傷口沒事吧?”這人一提傷口就不自覺讓策添想起那日這人給自己塗藥的尷尬場景,只是輕咳一聲:“無礙。”怎麼可能。策添心說,這來來回回的磨蹭,弄得他傷口處麻癢難耐,帶著剛剛癒合的痛覺殘留,也不敢撓撓,說不定那裡已經紅腫一片。這幾天吃喝自然比不上宮裡,策添雖說沒有抱怨,但是腸胃提前受不了了,這一吐,竟像是一個引火索,掙扎著跑到樹林裡吐了三四次,到後來都出了胃液了,仍舊沒有好轉的跡象。沉跡將第五次站起身的策添拉了回來,從四周拽了跟草藥樣的東西,揉碎了敷在策添的太陽穴四周,一邊說道:“深呼吸。”策添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,連忙穩定心神,勉強做深呼吸裝,卻發現更加難受,於是揮揮手道:“不行……嘔……”好容易制止住了嘔吐的慾望,只覺得胃部的酸水都冒上來,嚥了兩口,半晌才勉強能睜開眼睛。太陽穴周遭涼涼的,讓他覺得舒服不少,沉跡將水壺裡的水放在牛皮袋子裡燒熟,這才讓策添多喝兩口。策添順了口氣,只覺得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一樣,閉上眼睛平復一會兒,好聲好氣的對沉跡說道:“真是麻煩你了。”誰想那劍士冷哼一聲,顯得頗為不耐煩。策添何曾這樣對人低三下四過,但又想是自己拖累他,也不好發作,只得閉上眼睛乾脆當成沒聽見。仲冬十一月,露天躺在這荒郊野地裡,不一會兒就覺得寒冷刺骨了,只靠篝火勉強維持溫度,漸漸地策添覺得冷的受不了,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。這才不情願地問:“今晚難道就在這裡住下了?”“……”“問你話呢。”“……”“你這人。”策添惱了,抬腳想踹他一下子,然而還沒成功,那劍士就拿劍擋住,踩滅篝火,背衝著策添,說道:“休息好了就上來。”策添猶豫著不知道如何是好,他還想維護一下自己的尊嚴,但還沒怎麼堅持,就被遠處吹來的一陣冷風吹到打趴下,倒向了劍士的身上了。說來也真是奇怪,明明剛才被凍的幾乎快要僵硬了,一靠近沉跡,卻立刻覺得熱了起來,手腳也不顫抖了,胃部也微微緩和著舒坦了。策添舒服的嘆了口氣,只想今天晚上就趴在劍士身上才好,可是等身下的人縱身一躍,又覺得面色蒼白了。策添勉強問道:“你要帶我去哪裡?”“……”沉默無聲“……”好吧好吧,這個人懶得和自己說話。策添卻也不放棄,“我就最後問你一個問題,今晚在哪裡睡覺?”“你睡。”劍士淡淡道,腳下動作飛快,“找得到山洞就住在裡面,找不到你就在我背上待一夜。”策添動彈兩下,給自己找個舒服的姿勢,儘量閉眼不看飛快移動的物體,果然頭暈腦脹的感覺減輕了很少。不知道是不是劍士內力的關係,策添只覺得全身像是泡在溫水裡一樣,就連皇宮裡的火爐地龍都沒有這麼舒服。閉上眼睛很快入睡,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,天已經微微亮了起來,策添眯著眼睛吸了口涼氣,只覺得舒服的很,昨晚那些頭痛腦脹都像是過眼雲煙,而這時策添仍舊趴在劍士的背上,看起來劍士是一夜未眠,還沒等策添覺得愧疚,就聽的‘咯噔’一聲,劍士站在一塊石頭上,已然停了下來。看策添已經醒過來,慢慢將他放下,淡淡道:“這裡就是‘知天山’。”果然,那劍士踩著的石頭上,被人用紅色的筆寫下三個大字:知天山。策添還沒來得及多想,就被眼前的一隻蝴蝶吸引了過去。明明是寒冬時節,這裡居然有蝴蝶?那蝴蝶翅膀頗大,看起來有人半個巴掌大小,整個蝶呈現出不同尋常的金黃色,緩緩地向策添這邊飛了過來。策添覺得好奇,剛想抬起手讓那隻蝴蝶落在自己的手指上,‘啪’的一聲,沉跡就將他的手打了下來,冷聲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