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添也知道這是關係到自己生命的事情,不敢玩笑,只說:“你轉過身去罷。”隨後果真脫了底褲,閉上眼睛,握住身、下那物,急急地動了起來。剛才才被那女鬼掐住喉嚨,現在那女鬼還在池子邊上虎視眈眈的盯著,任是什麼花花公子都是絕對挺不起來的,偏偏沉跡還在那邊催促:“快些,你不能離開天池超過一刻鐘。”慌忙之下,只覺得額頭上湧起了汗水,卻沒有半點情yu,甚至說了胡話:“只是體|液……口水可以嗎?”“莫要多說。”劍士急急忙忙打斷他的話,轉過身看了一眼,說,“怎麼,還沒好嗎?”策添看了一眼那女鬼沒有人氣的眼睛,好不容易有一點點的感覺又消失殆盡,沮喪的說:“不可能,一刻鐘絕對弄不出來了……”好像是自己給自己宣判了死刑,只有劍士能救他一命似的。劍士眉端緊蹙,睥睨帝王柔軟的下物,嘆了口氣,閉上眼睛,伸手像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一般,握住了策添的那處。策添全身一抖。他之所以和劍士抱怨,只是想讓劍士想點其他的辦法,可不是讓沉跡幫自己弄出來。不知是不是尚未破處的原因,劍士只是將手放在下\身,策添就幾乎痙攣的站了起來,敏感的幾欲戰慄。雖然是挺了起來,但是劍士的力度沒輕沒重,只幾下就把策添弄得紅腫起來,疼的咬牙切齒,道:“你這是要幹什麼?殺了我嗎?”沉跡看策添那物晶瑩的開始泛紅,竟像是要被活活搓下來一層皮,也並沒有硬起來的跡象,當下也是焦急:這鬼母蓮是極其陰險的存在。上古罪大惡極之人沉在天池底下,靈魂永遠不得超生,然而過於強大的怨氣會讓整個天池不得安寧,只能以毒製毒,覆蓋大片的鬼母蓮,互相壓制。這蓮花,若是不吸乾偷窺它根部的人的精氣,定然是不會罷休的。策添是龍子之身,看起來也並沒有過床笫之事,只一次精元,應該就是足夠了的,不足以要命。可是天賦者要想開天燈,在天池裡一定要泡夠三天,離開的話不能離開一炷香。一炷香的時間,怎麼才能讓策添洩出精元呢?沉跡的眼神有些暗淡,手上的動作輕輕放鬆,然後嘆了口氣。他曾經看過京城大戶人家當眾做出這些荒唐的事情,因為見過一次,所以並不陌生,他知道怎麼讓策添舒服。他只是潛意識裡不願意罷了。但是又想,這種危急時刻,總不能掉了鏈子吧?沉跡深吸一口氣,將策添的兩隻腿掰開,冷著臉俯身,靠近了策添下\身,張開口,頓了頓,表情厭惡的將那處含了進來。沉跡的表情很是猙獰,只是碰了碰策添的頂端,就幾乎猶豫了好久。像他這樣心高氣傲的人,如果不是出於本意,要想逼他做出這樣的事情,首先得踩著他的屍體過去。幸好策添那處被天池泡了許久,沒有任何味道,不然沉跡肯定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。策添被舔的下一秒,整個人就痙攣著收縮起來,大吼:“你幹什麼?!住口!放開朕!”沉跡死死按住他的大腿,也用吼的音量說:“難不成你想死嗎?想死也給我開了天燈再死!——死到戰場上!”被沉跡這麼一吼,策添倒是沒有什麼反駁的餘力了,只是將兩隻手橫在臉前,時不時的顫一下,難耐的挺起腰,挺的像是繃直了的弓,艱難的喘息,如果不是和劍士頂著一口氣,幾乎要□出聲。劍士的口舌並不靈活,牙齒都能碰到,弄得策添又疼又癢,但是竟然覺得舒服,最後一個深入刺入之後,策添的腰幾乎要被自己弄斷,忍不住的發出□的聲音,向前一挺,洩了出來。沉跡看他面色通紅,全身赤\裸,呼吸急促的躺在地上,暗罵一聲,拉著他的胳膊,背起來連忙向天池跑去,伸手將策添扔到池子裡,然後從嘴裡吐出白液,口中唸唸有詞,凌空在天池半空一臂的距離上,過了一會兒,那白液竟然隱隱發出金黃色的光芒,沉跡俯身,靠近那偌大的鬼母蓮花,將順著手指滑落的液體滴到蓮花中間,見那蓮花泛出奇異的黑色,這才鬆了口氣,回到岸邊,拿起水囊,仔細的漱口。策添也有些尷尬,面紅耳赤的低著頭,沉默不語,只看漆黑如墨的頭髮散落在白皙的背上,竟然有些心虛的模樣。沉跡仔細漱了三次口,又洗了洗手,這才嘆了口氣,聲音沙啞的說:“不是說了讓你不要亂動?跑到池子底下幹什麼?”策添說道:“可是底下總是有東西碰朕的腳……癢的難以忍受。”“那不是東西。”沉跡淡淡的說,“不是有‘東西’碰你的腳趾。”“哦?”策添好奇,“那是些什麼呢?”“哼。”沉跡冷哼一聲,“那物什極為陰險,我若是告訴了你,你肯定不會呆在這個天池裡,還不如不告訴你的好。”“……”策添游到了岸邊,看了看自己已經完全癒合了的胸口:“不會啊……朕這裡已經完全不痛了。”說罷還碰了碰,果真是沒有任何感覺。慢著。——沒有‘任何’感覺。策添驚慌的碰了碰,果真是一點感覺都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