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”沉跡也覺得有點麻煩,雖說自己睡著了警覺性也很好,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要是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,策添被項毀意的人抓走就不好了。於是沉跡起身,在周圍找到一根細而堅韌的藤蔓,同策添的手綁在一起,說道:“那你也睡吧。”原來是這樣,和劍士的手綁在一起,自己就沉不下去了。這幾天的疲勞很快湧了上來,策添幾乎睜不開眼睛,只想這三天就這麼睡過去才好。然而被藤蔓綁住的沉跡卻反而睡意全無,俯□子看自己給策添刺出來的傷口。那一箭的力量非常霸道,沉跡幾乎用了自己的全力,因此筆直的刺穿了策添的心臟,也刺穿了策添當時靠著的岩石,因此雖然這個傷口看起來非常細小,但是想必以當時的力道可以震裂策添的心臟,甚至將所有細小的血管都震碎開來。此刻居然痊癒了,看策添的行動,好像絲毫沒有影響一般。沉跡嘆了口氣,他看不透策添,也不懂自己要如何對待他。像一般人一樣,尊重並且仰視他們的帝王,他不願意。沉跡伸手想將策添被水浸溼的頭髮撫平,但是剛一碰到就連忙縮了回來。天色雖然昏暗,但是才不過是午時左右,沉跡伸手將那根藤蔓解開來,系在周圍的小樹邊上,準備隨便採摘點野果子,神池的水不能喝,要是能再找到一條小溪那是再好不過了。沉跡走了一會兒,策添就被凍醒了。沒錯,是被凍醒了。那池水剛才熱的燙死人,莫約有四五十度,但是現在卻把策添凍的面色青白,直降到一二十度。策添猛的打了個噴嚏,想要爬到岸上,奈何手腳癱軟無力,無論如何都無法跳到岸上。四處看看,那劍士也不知去哪裡了,只留下自己脫下的衣物。他不回提前走了吧?策添心裡一陣驚慌,正打算用力一跳跳到岸上時,方才那些水藻又都像是有了靈性一般,紛紛纏繞在策添的腳踝上。那水藻的力氣著實不小,要不是手腕上還綁著藤蔓,策添幾乎被拽了下去,還連連喝了好幾口池水。那水的味道真的不怎麼樣,不像是普通的池水,總感覺非常粘稠,喝道胃裡居然就有一種飽和感。策添被嗆了一口,慌了,手忙腳亂的四處掙扎,大喊沉跡的名字。果不其然,那劍士幾乎是聽到他的喊聲就跑了過來,看到策添的狼狽樣,伸手將他拉起來,離池子上空半米的地方懸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