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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:囚龍 作者:鬼醜

策添突然知道了,這樣的人,即使不參加什麼爭霸賽,也絕對就是餘飛琪說的那個人。看著劍士一點都不想回頭的背影,策添的嘴張了張,卻什麼都沒說出來,雙手緊握成拳。心臟又開始跳動,可是全身的血液都變得苦澀,吭吭嗆嗆的不知所措,居然猛的咳出一口血。“……等……等等……”“陛下!來人啊!宣太醫!”旁邊的侍衛連忙扶住策添,策添胸口一陣絞痛,連帶著血液唾液滴到禮服上。策添掙扎著向前走了幾步:“快把他攔住……”眾人手忙腳亂的想把策添抬起來,可是年輕的帝王居然腿一彎,鏗鏘的摔倒在地上。慌亂間,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。心臟的絞感,痛不欲生。☆、一城池墨。三人聚齊之日,兩人將死——未必。本身沒有走出多遠的沉跡突然停住了腳步,聽到後面的喧譁聲,微微扶正蓑帽。走的時候,滿宮悲愴。 踱步跟隨著弓箭來到祭司府也不過半個時辰,偌大的宮殿在從小在知天山長大的沉寂眼裡簡直是不值一提。看著鎏金寫著‘祭司府’三個字的牌匾,上面正立這原本那隻白羽箭,在沉跡走來的瞬間,光芒就消失了。劍士輕輕一躍居然就達到三丈多高,下落的時候緊緊抓住白羽箭,微用力拔出來,鎏金的牌匾瞬間裂開細縫,仔細看看,木製白羽箭沒有絲毫損傷,而牌匾居然被戳出一個洞,簌簌的向下漏金屑。沉跡隨手把箭扔掉,推開祭司府大門,沉重的大門幾乎有半噸重,平常人們也就是從側門走過,非一般時刻也要十個男丁一起推開。沉跡微微運氣,右手用力,吐氣。半噸重的漆紅燭龍大門發出吱嘎的破裂聲音,隨後生生被沉跡推開。沉跡信步走進。祭司府前門有湖,冬天不結冰,如今因為暴雨原因,水滿而溢,沾溼了沉跡的草鞋,此湖佔地之大,讓這個院子全部溼氣瀰漫。而餘飛琪這種對溼氣及其敏感的人,若不因此生病就對不起這個湖了。沉跡想了想,退出祭司府,撿起剛才丟掉的白羽箭,凝神拔劍,拉起弓弩,又射出了一箭。第二次飛出的箭氣勢就顯得薄弱多了,也許是因為離餘飛琪很近,箭上的光芒彷彿有生命一般的閃耀,呼吸一樣的一會亮一會兒不亮。沉跡選了一個比較好走的路,穿過祭司府後門,筆直的向餘飛琪靠近。兩人的距離越近,天空中的水汽就越發濃厚,到了後來劍士的布衣幾乎都要溼了。路過一個燈光還亮著的地方的時候,天空中因為水汽過於沉重而飄落了點點雨滴。劍士射出的白羽箭此刻正不偏不倚的定在門前的青石磚上。沉跡仰臉看看門牌,上面寫的正是餘佐之。佐之是餘飛琪的字,於三年前初次稱為總管祭司得稱。意思是輔佐君王的左膀右臂。雖然不符合餘飛琪的性格,但是也確實明白易懂。沉跡推開門進去,發現果然是祭司府的主臥,大小大概抵得上平常人家的四個大臥室了。旁邊有檀質雕龍木桌,衣架上掛著祭司專用白色銀根衣,金絲白布靴。最左邊是臥床,透過輕紗勉強能看到象牙雙鵰床欄。床上模糊能辨認一個人臥著的姿勢樣,無疑就是餘飛琪。沉跡信步走到床頭,過於常人的耳力已經聽到了床上人壓抑著的呼吸聲,沉跡拉開透明的輕紗,接近著餘飛琪的距離,拉著餘飛琪的手臂把他從被子裡挖出來,看著對方驚醒後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嘴唇,而後哆哆嗦嗦的說。“……沉……沉跡?!”還沒等沉跡回答,自己先咳嗽的不行。“咳咳……你……咳……怎麼出來了?……”似乎還想說些什麼,但是卻咳咳的怎麼也說不清楚。沉跡難得有耐性的把餘飛琪放到床上,順便蓋上如同寒冬時節般厚的被子,看看不遠處居然生起火爐,說到:“我遇到一個老頭,他幫我回來了……具體內容就不和你說了。不過,餘飛琪,我怎麼不知道你的身體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?”“……咳咳……也就是隻有這種天氣,還有下雨的時候有點感冒……”餘飛琪補充到,雖說只是感冒,但是情況要比感冒糟糕的太多了。餘飛琪頭腦暈眩的想了些什麼,剛才睡著的時候已經止住咳嗽,現在卻彷彿要補上剛才的分量,簡直要把肺咳出來。暈眩來暈眩去,居然想到了很久以前,自己自己和沉跡作為‘天賦少年’時的場景……如果是他的話,武藝天賦,也絕對是冪琨國之‘最’……等等。餘飛琪猛的抬起頭,看了看面前的少年。明明還是青澀的年紀,卻有著一身不同常人的身材。骨骼如同小時候一般剛硬如鐵,肌肉的線條並不誇張卻也乾淨利落,完全無法想象那身體下蘊藏著何等的力量。早在十年前,剛剛七歲的餘飛琪和沉跡就被別人發現過於常人的‘天賦’。在餘飛琪身上表現為博古通今的記憶力;到了沉跡這裡就是氣概群雄的力量。餘飛琪作為天才少年入贅朝廷,而沉跡卻被放逐到廖無人跡的‘知天山’。這麼說來,也就能輕易的聯想到那個讓他出來的老人到底是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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