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,胸口大幅度起伏。項毀意下|身力度不減,淡淡的看著餘飛琪捂著眼睛的右手,白皙,宛若剛出生的嬰兒。於是他的眼膜更黯淡了,伸手握住男人的下|體,感覺的男人劇烈的抖動,也加快了抽離的速度。這個男人,終於成為自己的了。像是要把自己都擠進他的身體裡一樣,每次只是淺淺的抽離隨後再次狠狠地深入。彷彿頂到了心臟般的錯覺。餘飛琪不能自已的嗚咽著,叫罵著。“別……別動了……混蛋……”項毀意的也不在意,看他想要逃離的向前彎著腰,便拖著他的腰將他大力的拉了回來。過了一會兒,又將他整個人拉了起來,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交|合。“——啊!”那樣的姿勢更是將他下|身的弱處暴露出來,方便男子的進入。餘飛琪不敢想象此刻的深度,只能緊緊抱著項毀意的脖子,雙腿抖動,肌肉都緊繃著,就是不敢坐下去。而這樣的姿勢反而更能讓項毀意的前端劃過自己最敏感的那一點,那種癢到極點的感覺,也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舒服了。緊張而敏感的,被很慘的欺負著。無論怎麼樣的指責或是求饒,那人就是沒放開過自己的腰。像是要把三年的份都做完似的。雖然,夜還長。好容易,餘飛琪趴在床榻上,緩慢而急促的喘息。頭上的簪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,全都散了下來,也好歹勉強遮擋了一下赤|o的上身。旁邊的男人看著自己顫抖不已的腰,伸手幫他揉了起來。“呃……”餘飛琪深吸一口氣,儘量放鬆,然而卻怎麼都不能真正‘放鬆’下來,腰桿在項毀意的撫摸下越發的緊繃。看著那人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顯露過的弱點,項毀意的目光柔和了一點,隨後看著餘飛琪渾身淺色的痕跡,壓上去,緩緩張開嘴,以一種極其強勢的姿勢咬住餘飛琪的脖頸。“別鬧了。”餘飛琪喉嚨乾涸的,身後的肌肉又開始僵硬了。前面那位小賊飛快的走出山洞,卻又看李遷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,便回頭看著李遷,等著,趁著走路的空閒,便喋喋不休的同李遷聊起天來。李遷並不在意那小賊說的是什麼,他在低頭想著,那個宋多金。總共才有兩面之緣,每次都氣的想要殺了他,卻也總是下不了手。他看起來也就是莫約十五六歲,遇到綁架之類的事情,倒顯得比自己還要從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