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那輩，可能是看出我們的虔誠，願意讓部分拜神的村民成神了。”
洛卿問的很委婉，“你們親眼見過成神的村民嗎？”
老人眯了眯眼，似乎在回憶什麼，“進了拜神的地方是不能出來的，但是你別說，我還真的見過一個。”
“那是我穿開襠褲的玩伴叫牛二的，當時我跑去後山玩見到一個人，模樣還有幾分牛二的模樣，但是已經是半神啦。”
“我朝他磕了幾個頭，起身的時候他已經沒在了。”
洛卿蹲下身子幫著老人搓玉米棒子，“那您怎麼知道他成半神了？”
老人驚訝地看著她，手在身上比比劃劃，“他穿了一件長長的黑袍子，還背了個大黑傘，和樂喜神一模一樣，可不是半神了！”
洛卿見終於問出自己想知道的，立馬乘勝追擊，“樂喜神是黑衣黑傘？那紅衣小腳的是什麼？”
那紅衣無面的形容過於滲人，但是昨天陳振邦和今天的謝敏都提到那個紅衣樂喜神有一雙小腳，所以洛卿決定用這兩個作為描述語。
老人被問的一愣，“紅衣……小腳……那，那也是樂喜神，對啊，樂喜神也穿紅衣……”
洛卿和蓮生對視一眼，兩人都發現老人被洛卿的問題搞得有些恍惚。
老人年紀太大了，頭腦本身就有些不清楚，說話也有些顛三倒四。
本來是一口咬定樂喜神的形象是黑衣黑傘，現在又開始絮叨紅衣也是樂喜神衣服的顏色。
老人瞪著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，又顛來倒去說了半天，突然一皺眉頭。
“沒有！沒有什麼紅衣小腳樂喜神！村子裡沒有小腳女人！那是外村的邪祟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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