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幹什麼呢!”
一直搞不清狀況的宋輕堂出乎意料的出聲,“這東西是洛小姐自己拿回來的,冒的可是生命危險,你們這些人說的冠冕堂皇,不就是想搶人家東西麼!”
洛卿有些意外宋輕堂的出頭,便是和自己有合作關係的氿泉、洛神都沒有說話,好像自己吃虧他們也沒什麼損失一樣。
而楊桃、草莓奶昔則頗有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意思。
洛卿很清楚人性,他們的所作所為她沒有覺得有任何問題。
所以宋輕堂的出頭倒是讓她有些意外。
“臭書生!關你屁事!”
張松兩步上前,小山一樣的身子就站在宋輕堂身前,造成了很強的威懾力。
宋輕堂明顯有些虛,但還是道,“欺負女子,非大丈夫所為,與其在此強盜作為不如出去尋找生機。”
“他媽的!”
張松額上青筋一跳,單手拽住宋輕堂的領口就把人提了起來。
陳振邦見狀也幫著開口,“什麼強盜邏輯,難道有線索不該分享!現在張哥隊友都出事了,她還不願意拿出道具,這就是殺人!”
“啊!”
慘叫聲打斷了陳振邦的話,而滾燙的血跡濺到了他臉上,嚇得他連躲閃都忘了。
宋輕堂倒在地上,而張松則捂著右手退後幾步,地上全是鮮血。
洛卿看著陳振邦,突然笑了,“哦?不救她就是殺人?小夥子你恐怕沒見過殺人的吧。”
張鬆手上劇痛,他武行出身,身上各種傷也受過不少,但是手上的傷口傳來的劇痛讓他頭腦都有些木。
陳振邦沒想到洛卿居然會動手,更沒想到他都沒看清對方怎麼動手的,剛才還能一隻手拎起一個成年男人的張松就受傷了。
洛卿看著陳振邦露出一個有些譏諷的笑,“道德綁架到我的頭上了?在你們眼中,我就是那個被選中的綿羊?”
陳振邦此時哪敢說什麼,瞪著眼睛連連退後,好似洛卿是什麼連環殺手。
而剛才出口逼過洛卿的,沒有一個敢對上洛卿的目光。
莊肖巖掛在臉上的笑被凝重取代,看走眼了,以為是個嫩瓜秧子沒想到是把刀。
“你面相帶血,額堂青黑,手上沒少沾血吧?”
洛卿朝著張松走去,其他人聽了洛卿的話有些驚訝地朝張松看去。
而張松的臉色則立馬變了,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
洛卿看了眼一旁的譚嬌,“我本不想出手干擾他人因果,但是你主意打到我頭上,就別怪我了。廢了你一隻手,好自為之。”
洛卿轉身朝院子外面走去,宋輕堂想了想起身跟上了對方。
蓮生冷冷看了一眼還留在院裡的其他人,眾人紛紛避開她的目光。
只有氿泉和洛神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老神在在喝著粥。
“嘁,一群蠢貨,能夠單槍匹馬大晚上出去搞了把一看就不祥的紅傘帶在身上的人,也敢去招惹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草莓奶昔笑罵出口,拿了個饅頭站起身,“有趣,有趣,蠢貨最有趣了。”
被她罵了的幾人臉色大變,陳振邦更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。
他們怎麼忘了夜晚有多危險,縱然村長的規則不是真的,可是連續兩晚出去的人都有出事的。
這種時候能夠囫圇回來還帶回了道具的,他們怎麼會覺得是等閒之輩。
也不怪他們小看了洛卿,主要是想著雙拳敵不過四手,就算再厲害對上那麼多也要認栽。
著實沒想到是個那麼硬的茬子。
不論院子那些人在想什麼,洛卿卻是繼續往後山走去。
蓮生昨天在村長家也沒發現什麼,今天她們的分工沒有變化。
今天是第三天,剩下四天就是拜神日,她們的線索少的可憐。
“洛小姐!”
洛卿回頭,追出來的是宋輕堂,“你沒事吧?”
洛卿看著灰頭土臉的宋輕堂有些想笑,怎麼看都是對方有事。
“方才多謝你為我解圍。”
宋輕堂有些不好意思,說是幫洛卿解圍,實際還是靠洛卿才免去了皮肉之苦。
“夜晚的確有危險,有機率會遇到穿黑衣的樂喜神,遇到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性。”
宋輕堂微微一愣,隨即才反應過來看洛卿是在和他分享線索。
他知道洛卿是在報答剛才他的舉動,但還是激動的無以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