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牙齒咬了一圈之後,就把煙拿出去,走到了趙臨安的面前。趙臨安坐在椅子上,不得不抬頭看著肖瑜。不過他眼神冷冽,氣勢上就勝了一分,說:“你靠這麼近幹什麼?”肖瑜靜站了一會兒,突然單膝跪在地面上,用手小心地觸碰了趙臨安的膝蓋,輕聲道:“我想做。”“……”趙臨安放下手中的湯匙,說:“你有病吧。現在才早上……”但話還沒說完,肖瑜的手緩慢地向上摸索過去,觸碰到尚未挺立的地方,反覆揉搓。趙臨安皺了皺眉,用手推開他:“我不要。”如果是平時,肖瑜一定乖乖地鬆開手。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,他把嘴湊到他的下’身,用唇摩擦了幾下,壓低了聲音:“今天是週六……”趙臨安推了推他的頭,說:“我不想。”然而這力道是不重的,起碼肖瑜還能繼續磨蹭那地方。趙臨安洗過澡,穿著寬鬆的睡衣。在持續的摩擦下,下面挺立了起來。很精神的樣子,不像是和別人做過的模樣。肖瑜不大確定,但是他沒有經驗,不知道這種情況下正常的應該是什麼樣子,將信將疑地把他那處放出來,用嘴含住。他剛洗完澡,肖瑜真的是什麼都判斷不出來。就算和別人做過,也最多做了一次吧。不然怎麼會這樣,很快就挺立起來。趙臨安嘴上說著不要不想,等到被人用嘴含住時,手指慢慢地彎曲了,好像要控制著身下人的動作一般。他們做過這麼多次,肖瑜很少用嘴給他弄。這事情都是趙臨安主導,肖瑜沒有機會主動去做什麼。而趙臨安又覺得這種事多少有些侮辱人的意味在裡面,他自己絕對不可能勉強別人做這種事。但是不能做是一回事,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兒。被人寶貝似得含在嘴裡,討好地侍奉著。跪坐在身體前面,整張臉都埋在身下,全然是一副屈服的模樣。趙臨安看著肖瑜這樣子,忍不住輕喘一聲,按在他頭上的手指更用力了一些。等到肖瑜覺得差不多的時候,從嘴裡抽出那沾滿唾液的性器,脫下自己的褲子就要坐上去。趙臨安卻略微向旁邊轉身,扶住肖瑜的腰說我還沒帶套。肖瑜坐在他大腿上,腰軟得抬不起來,臉乖順地靠在趙臨安的肩膀上做支撐。他看著趙臨安右手伸到櫃子裡去拿保’險套,翻來覆去地找,最後只拿出了潤滑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