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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誰啊?」韌子一扭頭,看到螢幕上那張臉,還是有點懵的,「有點面熟啊。」韌子還真的不記得自己的前女友,卻連顧曉山不知多少年前的交往物件都記得那麼清楚。顧曉山也是服了,便提示說:「tiffany yuan啊?你前女友啊,交往了大半年呢,你還到處跟人說她是你的繆斯。你還辦了個以她的肖像為主題的畫展你忘了?」韌子的心開始虛了,額頭開始冒汗。過了半天,韌子顫悠悠說:「那個畫展,我都是找的槍手!我錯了,我要向公眾道歉。」「沒事,沒事,那個槍手畫師把你tiffany撬了回去做他的繆斯,還出書暴露你與tiffany的交往細節,寫了整整一章描述你的短小,怎麼都算扯平了。」顧曉山答。韌子一聽,不但想起自己曾經被綠了,現在的臉也綠了:「什麼?什麼短小?什麼出書?我怎麼不知道?」顧曉山說:「哦,這個給我壓下來了,沒出版。不過稿子我還是有存檔的,你要的話可以給你看一下。」韌子又想起那些源源不斷的回憶,每一段戀情都那麼草蛋,也實屬不易。韌子捶著桌子,激動起來:「為什麼啊?為什麼她們都要這樣對我啊?她們不就是要錢嗎?我給的還不夠嗎?難道不能有一個人對我真心嗎?」「怎麼能寄望錢換來真心呢?」顧曉山覺得這個邏輯不對,「我一直就不會對身邊的人有這種奢望。」顧曉山知道用錢買不來情人的真心,所以他索性不給錢。顧曉山拿出遙控器,將電視關了,說:「你看你,連她的臉也記不住,生日和紀念日也靠助理幫你記著、去送禮,用這樣的態度去戀愛,是不會有好結果的。這個和錢沒有關係。」「所以是我的錯了?」韌子一臉迷茫。顧曉山不會回答這一個問題,反而問:「你會不認得我的臉嗎?」「當然認得啊!」韌子大聲說,「化了灰都認得!」說完,韌子又覺得這個不科學了,便改口說:「嗯,化了灰才會不認得。」顧曉山噗嗤一笑,說:「那你記得我的生日?」韌子準確地說出了顧曉山的生日,精確到生辰八字。這還讓顧曉山還是有些吃驚的,以為韌子曾經打算扎他小人。顧曉山便又問:「我們的紀念日呢?」韌子指著日曆說:「明年今日啊!」顧曉山便笑著點頭:「你看,這次的戀愛你都記得啊,所以會有好結果的。」說完,他就伸出手來,摸了摸韌子後腦勺那撮壓不平的翹起來的亂髮。韌子的心便安定下來了,想了半天,正要說什麼,服務員卻敲門進來上菜了。果然一桌子都是符合韌子口味的菜色,並且都比較清淡,適宜這兩位剛剛喝完假酒中毒不久的病人。服務員退出去後,顧曉山一邊給韌子夾了菜,一邊問:「你剛剛想說什麼?」韌子抬起眼,小心翼翼的,像初次見到新食物不確定能不能吃的小貓,眼裡的試探非常明顯:「那個……那你之前戀愛都沒有好結果,是什麼原因呢?」「和你一樣啊,」顧曉山坦率地回答,「沒有付出真心。」當然,錢也不付。韌子一怔:「嗯?」顧曉山見韌子都不動筷子,便一邊剝起蝦殼來:「那麼說起來,不是真心的,也算不上真正交往吧?」「嗯。」韌子點了點頭,認同了顧曉山這個說法。顧曉山將剝好的潔白的蝦蘸了深色醬汁,塞到韌子嘴裡:「所以,這次對於我們兩個來是 這頓飯總算是可以安然地享用了。顧曉山記得顧老爺就批評過,說韌子「情史豐富」,這一點讓人沒有信心。但其實顧曉山自己的屁股也不乾淨,一樣是情債累累。兩個人一起,反而「負負得正」了。其實顧曉山對韌子交往過那麼多女友的事情,說毫不在乎又是假的,但既然決定了要交往了,他覺得也不需要太在意。畢竟日子還是往前過的。那他就健康地想著,他與韌子在某程度上都是彼此的「初戀」吧!前任什麼的,是不存在的。韌子都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個前任,那他也不記得就好了。韌子似乎也拋下了糾結,在吃了幾天粥之後頭一回吃肉,也挺開心快活的。顧曉山吃得差不多了,韌子還在往嘴裡塞飯菜。顧曉山不得不提醒他:「你也吃太多了。」韌子不滿地說:「我才剛跟你交往呢,你就不願意給我飽飯吃了?」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的,顧曉山得認錯:「不,不,我沒有,哪能呢?我不怕你吃壞肚子嗎?」韌子便自顧自地繼續吃肉。顧曉山便站起來,出去外面抽菸。餐廳的外頭有一處築水而建的涼亭,晚風習習的,夏夜裡坐著挺舒服的。顧曉山便坐那兒抽菸,剛點了煙就聽見有人喚他:「顧總不是?」顧曉山一聽這音兒,不用回頭,就知道是誰了——就是谷總唄,那個跟何君開玩笑說「鬱韞韌是顧曉山最心愛的男人」的人。顧曉山想起這件事,就暗罵,草,真被這賊損友給說中了。老谷笑著說:「我剛看見你和你最愛一起進門,想跟你倆打招呼了,就見你倆一拐進了包廂了。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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