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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曉山笑著問:「你想吃什麼啊?」韌子說:「還討論呢?直接去樓下x餐廳吃點得了。」顧曉山和韌子便一起乘電梯下樓。電梯緩緩下降著,空氣裡挺安靜的,就只有機械運作的聲音。顧曉山忽然開口了:「實在抱歉,工作太多了。讓你久等了。」「啊?」韌子一怔,「這有什麼好抱歉的?該抱歉的是我吧,也不管你有沒有空就來了。都不知道有沒有打亂你的節奏。我還怕你生氣呢!」顧曉山聽著這話,苦笑了一下,便摸摸韌子的腦袋。他覺得還是該道歉,可又覺得沒有必要了,他又想,是否應該稱讚韌子懂事,可他又不願意。心裡的他微微希冀著,韌子還是不懂事比較好。任意妄為的戀人,他還可以苦笑著寵著。要是戀人太懂事,他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夠了。韌子從小就在這方面被「訓導」得非常有分寸,不能打擾父親工作。別說一聲不吭地跑去公司了,只要是父親的書房門關著,他都不敢在那條走廊上跑。那是一所緊閉的門。當韌子躺在床上,看著休息室緊閉的門時,忽然就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。躺在床上,閉著眼裝睡,為了讓保姆安心離去。可他還是沒睡著的,心裡暗暗希冀父親會從門外進來。可最終都不會來的——可他又想,或許父親工作完還是來看他了,只是他已經睡著了。他有點怪自己,父親還沒來到他就睡著了。現在他的心情倒是輕鬆很多,因為他撐著等到了顧曉山。他倆在x餐廳的包廂裡坐下來,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的不愉快。韌子高高興興地吃菜,又轉過頭問顧曉山:「叔先生昨天給我發了資訊。」顧曉山挑起眉,說:「他說什麼了?」韌子便說:「他說我倆一聲不吭地跑回國了就算了,還一聲不吭地宣佈戀愛,這實在是太不夠朋友了。我也覺得挺抱歉的。」「這有什麼好抱歉的?」顧曉山說,「我倆哪有一聲不吭地回國?不是在機場給他發了資訊了嗎?還有,戀愛這種事情也無法提前告知啊,他現在不也從sns上知道了嗎?誰也沒特別瞞著他。再說了,我們和他也不是很熟吧。」韌子被顧曉山這一頓說服了,不自覺地點頭:「嗯……這也是。」說著,韌子頓了頓:「但我也倒是覺得挺奇怪的……」「什麼奇怪啊?」顧曉山問道。韌子就說:「大家都會問我什麼『真的不是開玩笑嗎』『是真的交往了嗎』之類的,好像很不信這個訊息。只有叔先生好像一點都沒有懷疑。」「嗯,那是因為和咱們不熟,他不好問這些吧。」顧曉山還是堅持「叔敬儀與咱們不熟」這個基本立場。韌子點點頭,繼續吃飯。顧曉山吃了兩口菜,又問:「他沒說別的了?」韌子說:「有啊,他說他快回國了,到時候叫咱請他吃飯。」顧曉山問:「他是要『你』請他吃飯,還是『你和我』請他吃飯?」韌子一愣:「嗯?」韌子怔了怔,也沒想明白,便翻出了那條資訊,發現這是一個沒有主語的句子:「等我回來,請我吃飯啊」。顧曉山簡直是要氣笑了。他也的確是笑了,韌子沒明白過來。顧曉山卻說:「你想好請他吃什麼沒有?」韌子說:「烤兔子啊。」韌子還欠著叔敬儀一頓烤兔子呢。他自己其實是忘了的,還是叔敬儀跟他提醒,他才有記憶。顧曉山點頭:「行,咱倆一起請他吧。也算是多謝他之前的款待。」韌子自然是沒有異議,繼續低頭吃飯。顧曉山見韌子一頓的低頭猛吃,想著他還是真餓啊,但又不敢叫他吃慢些。還記得上次他叫韌子少吃點,韌子還嗆他說「剛交往就不讓我吃飽飯了」。顧曉山心想,韌子脾氣倒是漸長了。韌子察覺到顧曉山視線,便抬起頭來問他:「怎麼了?」顧曉山像是想起什麼,問他:「上次你給釀的那瓶酒,是在叔敬儀那兒弄的嗎?」「是啊。」韌子倒沒多想,「怎麼了嘛?」「哦,沒事。」顧曉山笑笑。 叔敬儀回國了,約好了韌子。韌子告訴他在一個叫富貴園的酒樓吃飯。他們的約定地點不在酒樓裡的任何一層,也不存在在任何包廂。而是在富貴園後院,那兒已經包起來弄成燒烤場了,他直接過來就可。沒想到等他到了現場的時候,發現到場人士居然一大堆,叔敬儀在國內但凡熟一點、叫得上名字的人都到了。而且一堆人已經先他出現前烤起來了。老谷笑嘻嘻地走上來,說:「老叔,吃飯了沒?」叔敬儀笑著說:「不是來吃麼?」老谷打量一下叔敬儀,說:「哇哦,穿到這麼身光勁靚的,又要去相親啊?」叔敬儀笑答:「我不是一直都這麼穿嗎?」「是、是、是,衣冠禽獸嘛。」老谷扯著叔敬儀,一邊拉著他,一邊跟眾人打招呼,「唉,還烤呢,今天主角來了,快給敬酒!」這次燒烤會是顧曉山發起的,名義是歡迎叔敬儀回國。大家都知道顧曉山與叔敬儀要合作在c國開賭場,有的是眼紅的,但更多的是想沾了好處,分一杯羹,所以來的人還挺多的,一見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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