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???!!!」鬱韞韜一時懵了,「啊???!!!」隨後,鬱韞韜搖了搖頭,他相信自己是聽錯了、或者是理解錯了,便像核對資訊一樣地確認道:「叔什麼?你和誰在一起刷牙呢?」韌子誠實作答:「我沒刷,叔敬儀起得比我早,他在刷呀。」「嗯???!!!」鬱韞韜一時懵了,「啊???!!!」韌子似乎沒感到任何不妥。鬱韞韜卻想起何君的事件來,只說:「老弟,你老實跟我說,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啊?」「什麼?」「你不是喜歡顧曉山,你是喜歡綠曉山吧?」「嗯???!!!」韌子一時懵了,「啊???!!!」鬱韞韜也覺得自己這樣批判對方不好,想著都是一家人,他又那麼討厭顧曉山,便安撫道:「這也沒關係,哥還是會站在你這一邊,給你幫助和支援的。」韌子疑惑不解,但聽著鬱韞韜如此暖心的話語,只能答:「謝謝老哥?」鬱韞韜又說:「說什麼謝呢,一家人,你要去o城了?」韌子答:「是呀。我剛好在酒店遇到叔先生,他在o城有房子,而且很熟悉那兒,就說給我做嚮導。現在我們坐火車去呢。」鬱韞韜這才給聽明白了,心想「這瓜娃子說話不清不楚嚇死個人」,卻又有些疑惑:「你倆還住一屋呢?」韌子答:「是啊,這樣也有個照應。」鬱韞韜點頭:「你確實挺需要照應的。」鬱韞韜又給交代了一下,說顧曉山還在山裡,但已經確認了是哪座山頭了,隨後就給韌子發了位置。韌子拿出了叔敬儀給他畫的方位,發現叔敬儀有個住宅是在顧曉山所在的山裡的,真是驚喜不已,幾乎立即決定要去那兒落腳了。叔敬儀從盥洗間裡出來,居然不是他一貫的西裝革履,竟然是穿著有些泛白的揹帶牛仔褲,黑漆漆的高筒皮靴,上身是白襯衫,大概是因為怕熱,解開了上面幾顆紐扣,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胸肌線條。大概性感不是女人的專利,男人露那麼一點線條,似乎也很抓人。叔敬儀朝他笑笑:「待會兒下車了,就去打獵,怎麼樣?」韌子聽了,兩眼放光:「好啊!好啊!」韌子看著叔敬儀牛仔風的打扮,像個孩子一樣仰著看他,雀躍地說:「我也要穿這個!」叔敬儀站起來比韌子高一個頭,便微微俯下臉來,眼神從韌子又淺又淡的桃花痣掠過,對上了韌子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,他笑說:「我確實還有衣服,但你穿著大概不會很適合就是了。」韌子也忘了找顧曉山的事了,心中被新奇感充滿。他的愛好從來很大男孩,從小喜歡車子、玩具槍,長大了,家裡跑車是多得車庫都不夠塞的。倒是因為法規的問題,他從未摸過槍。每次出國,他也是在家人或者助理的「監護」之下,竟然從來沒有試過在國外狩獵。他想想也覺得太可惜了。他倆一下了火車,就有車子來接他們了。估計是叔敬儀一早安排好了。車子到達了獵區,那邊也有狩獵俱樂部的嚮導等著了。平常叔敬儀狩獵是不請向導的,但因為今天有韌子在,便請了嚮導來。因為韌子一路上都在說自己沒有學過槍,又一直問這樣合不合法。叔敬儀便安撫道:「沒關係,我就是專業的。」韌子看叔敬儀頭髮花白、文質彬彬的,自然是一臉不信。叔敬儀無奈笑笑,便打了個電話,安排了專業嚮導,叫他安心些。韌子見了嚮導,一看這個棕色面板滿口土味英文肌肉爆棚的粗漢說兩句「ok,ok,no proble」,居然比什麼都好使。大概韌子也算是「偏見嚴重」的普羅大眾,看著這人這麼土著這麼粗魯,估計天天都是騎馬上班、劈柴做飯的,一定很會打獵。同時,他也覺得這種西部牛仔的打扮很酷的,再拿一杆槍,擺拍一下,酷到沒朋友,不發朋友圈簡直天地不容。韌子穿的是叔敬儀的衣服,所以對他來說有點大,但這也無妨,長出一截的褲管塞進靴子裡,袖子捲起來,衣領那塊兒也學著叔敬儀解開兩顆釦子,雖然沒有胸肌線條,但也挺好看的——他自己覺得。他挺驕傲地擺拍了一張,又問叔敬儀說:「你看,這張好看不?」叔敬儀答:「好看的。」韌子笑著發了朋友圈。叔敬儀的目光在韌子的領口那兒蕩了一下,問道:「你之前說的,身上比較深色的那顆痣,是指這一顆麼?」說著,叔敬儀又伸手,往韌子的鎖骨處輕輕點了一點。韌子也摸了摸鎖骨上的那顆小小圓圓的黑痣,說:「是呀,雖然沒有凸起,也不大,顏色卻有點深,好像有點礙眼。」叔敬儀微笑:「並不會。」叔敬儀事先買了一張馴鹿票,因此他倆可以合法地獵一頭馴鹿。韌子便問道:「不能多買兩張麼?」獵導哈哈大笑起來:「這一年下來,馴鹿票的配額才那麼一百幾十個,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多買兩張的。」韌子聽了一愣,又說:「這是保護動物啊?那咱們還是別獵了吧。」獵導心想「嗎呀,有錢人裝13啊,你那麼愛護動物來狩獵呢還」。但他還是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