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終於完結了侯府張燈結綵,流水席已經擺了整整三天三夜……熱鬧一直達到高潮。聲聲祝福中,巫白雨抱著那孩子,從屏風後面走出來。“好可愛的孩子啊……侯爺夫人好福氣。”“好福氣,好福氣……”可不好福氣,這小嬰兒出生的時候,瘦巴巴,如今被養了一個月,白白嫩嫩,閉著眼呼呼大睡。“這孩子叫什麼啊?”有人問侯爺。蕭近看了看身邊的巫白雨,笑了笑,說道:“小名叫丫頭。”“那大名呢?”“還想想好。”滿月酒都辦起來了,大名都沒想好?眾人面面相覷,但是他們也不好說什麼,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嘛。……………………丫頭的滿月酒盛宴,張燈結綵,賓客盡歡,夜半闌珊後終於散。“忙完了?”屋中,巫白雨搖著丫頭,輕聲問道。“恩……”蕭近也不僅放輕了聲音,走過來。“又睡了。”他摸摸自己閨女的臉蛋。“恩,是個能吃能睡的。”巫白雨失笑。蕭近跟著笑了,聲音漸漸沉重了幾分:“都見了?”“見了。”巫白雨道。“話都說了?”“恩……說了。”“所以,你做好準備了嗎?”侯爺問。“當然!”巫白雨轉過臉,看著蕭近,“侯爺也準備好了吧?”“恩。”蕭近溫柔的點頭。十七天,不是隻有巫白雨在忙,侯爺更忙。她忙告別友人親朋,他則忙著做完全準備……“明天……”巫白雨輕輕嘆口氣。“恩,明天。”蕭近輕輕抱住巫白雨,吻了吻她額頭。滿月酒的第二天。齊乾宇一夜未睡,天一亮,穿了一身白,白衣白靴,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與蕭近決一死戰。如果蕭近死了,他大仇得報。如果,他死了,這件白衣就當為自己縞素。懷著凝重的心,齊乾宇帶到了侯府。但是,剛走到侯府門口的時候,他便覺察出了意思一絲不對勁!”太安靜了!偌大的侯府,今日,門口連個侍衛都沒有!“蕭近!”齊乾宇忽然有些慌了,推門而進!“蕭近!”“蕭近!”除了他的回聲,侯府沒有一絲動靜。“蕭近!巫白雨!巫白雨!”沒有,沒有,到處都沒有!齊乾宇在侯府找了半天,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!一夜之間,整個侯府,人去樓空。“蕭近!巫白雨!”齊乾宇仰天大吼!“阿嚏!阿嚏!阿嚏!”正在馬車上的巫白雨,抱著孩子,大大地打了一個噴嚏,鼻子癢癢。“怎麼了?”蕭近問道。“應該是……有人在罵我吧?”巫夫人揉了揉鼻子,忍不住心虛。惹不起齊乾宇,躲得起……這個主意是她出的。不想也知道,齊乾宇現在大概是氣急敗壞,拼了命的在找蕭近呢!當然,侯爺是不會這麼輕易被找到的。齊乾宇為了找蕭近,自然也會活下去。說不準,他找了幾年,怒氣歇了,找著找著,跟那個林寧珞的姑娘日久生了情,到時候再生個娃娃,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呢……“孩子的名字還沒想好嗎?”蕭近問巫白雨,輕輕輕輕逗弄粉嘟嘟的小嬰兒。“沒有……”巫白雨搖頭。“你還答應了給他取名呢,也沒想好?”侯爺說著,指了指坐在單心馬前的小奴隸。他們這次離開侯府,只帶著一種暗衛,以及這個小奴隸,他們一行人的目的地,是西域與鼎朝的交界,那邊不受蕭青管轄,又遠離京師,重要的那邊交通四通八達,形形色色的人群來往,訊息靈通。小隱隱於野,大隱隱於市,蕭近選了個好去處。“我覺得什麼名字都好,又什麼都不好。”巫白雨親著丫頭的小胖手,“我要給我們的閨女想個好名字!”蕭近道:“好,慢慢想,往後,我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。”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同一時間,皇宮。“走了?”一身黃袍的蕭青,褪去了幾分清雅,帶著幾分冷鬱。“回皇上,走了!”“去哪裡了?”蕭青問。跪在龍案下的下屬,低頭拱手,說道:“屬下無能,侯爺他們,一夜之間就忽然消失不見了!”“怎麼會一夜之間,全部消失的!”蕭青重重將手中的奏摺甩下!“皇上恕罪!”下屬求饒。“給朕找!”蕭青煩躁地站起身,“給朕找,蕭近!巫白雨!都給朕找到!”“是!”侍衛硬著頭,接旨。侍衛下去,緊接著一個小太監,縮著肩膀,低著頭走進書房,跪下,道,“皇上,相爺求見。”蕭青本沒什麼心情見人,但是……他剛登基,一堆爛攤子等著收拾呢!“傳!”蕭青揉了揉眉心。“是……”小太監領命退下了。宮殿外,站著雲不深。即便在盛夏,他依舊是厚厚的布衫,臉色微微蒼白,卻不見任何汗漬。相爺正在眺望西方,目光又深又遠,不知在想什麼。“相爺,皇上讓您進去呢。”小太監傳話。雲不深緩緩收回了視線。“相爺請。”小太監道。“多謝了小公公了。”雲不深微微笑了笑,隨著小太監走進去。五年後……西域的與鼎朝的交界處,一家姓蕭的外來富商崛起了!他只用了一年時間,就將這片三教九流之地,掌握在手中。手腕之冷硬高明,讓人刮目相看。不過他並不是個奸商,有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