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巫白雨忽然一聲驚呼。蕭近瞬間來到了她身邊:“怎麼了?”巫白雨捂著手指頭,吹冷氣:“沒事,沒事,就是燙了一下……”蕭近一把扯過巫白雨的手,板著臉,仔細看了一下。燙出了一個小水泡。“單心!”蕭近隔空喊了一聲,話音未落,一個黑色的身影不知從什麼方向而來,一片飄落的樹葉一般,輕飄飄落在了凝眸居院中。巫白雨眨眨眼,什麼情況?“燙傷藥。”蕭近衝來者一伸手。單心立馬從懷中掏出個棕色長頸瓷瓶,遞過去。蕭近接過,看了一眼巫白雨,“忍著。”侯爺說道,一手開啟瓷瓶,將瓷瓶的透明的膠狀物體,慢慢倒到了巫白雨燙傷處。“嘶……”巫白雨不由瑟縮了一下。而後,愣住了。“哎?”巫白雨眨眼,透明藥膏敷到手上的時候,跟薄荷似的,燒了一下後,立馬就是絲絲縷縷的涼滲出來。她燙傷的地方如果是被大太陽烤的要燒起來的沙漠,蕭近的藥就像是一條寬闊的河水,流過沙漠,灼燒感立馬消失。不止食指燙傷,拇指也被燙紅了,巫白雨回了神,看著蕭近給自己上藥有些不自在,縮了一下:“還是,我,我自己來吧……”蕭近不理會,獨斷專行,繼續親自上藥。巫白雨摸了摸鼻子,半尷不尬的。“夫人,這是上等的傷藥哦,您現在是不是覺得涼涼的?”一旁的單心忽然問。巫白雨搗蒜點頭。“再過半個時辰,您就不覺得疼了!明早,您的傷就痊癒啦!”單心熱絡地補充道。巫白雨眨眨眼看他。話說這是誰?巫白雨不由打量單心,長相真喜慶。清凌凌的少年模樣,出水的小蔥苗一樣,長著一張娃娃臉,眼睛圓圓,笑起來露著兩顆尖尖的虎牙,可愛討喜極了。“巫夫人,你好,我是單心。”單心拍著胸口,笑眯眯自我介紹,“是侯爺的暗衛。”暗衛?巫白雨訥訥,回道:“我是巫白雨。”“我知道您。”單心調皮一眨眼,“侯爺最喜歡您了……”“啊?”“你可以下去了。”蕭近扭頭,微瞪眼。單心吐吐舌頭:“遵命!”說完,一個旋身消失了。來無影去無蹤。巫白雨雲裡霧裡,左右張望。“看什麼?”蕭近扳回巫白雨不安分的腦袋,說道,“還吃不吃烤肉?”“吃!吃!!”巫白雨收了心思,放過了單心的小插曲,一心又撲在了烤肉上。之後,齊淺語不再讓巫白雨碰烤架,自己一個人全權負責。不得不說,烤肉是巫白雨提出來的,但是做的好的卻是齊淺語。巫白雨經常感嘆,齊妹子簡直長了一雙無所不能的手,只要她說一遍,齊妹子就能做出來。不僅僅是做飯,在其他方面齊淺語也很厲害,跟齊淺語相處,很多時候,巫白雨都覺得自己才是未成年……齊淺語也很賣力,一頓烤肉被她做出花兒來,葷素搭配,擺盤講究,一樣不拉。這頓烤肉吃的巫白雨肚皮都漲起來,酒足飯飽,心滿意足,巫白雨擦擦嘴,站起身,要送神了。“侯爺,慢走……”剛站起來,巫白雨腳下一虛,踉蹌。蕭近眼疾手快,拉住了她。巫白雨眨眨眼,打了一個酒嗝。“……”得,剛才吃的高興,她喝了不少果酒,果酒溫和,巫白雨本來沒當回事,但現在似乎有些上頭。她沒醉,心裡十分清明,可是腳下似乎有些不穩。酒氣上了臉,巫白雨雙頰酡紅,但是眼中十分清明,微微掙開了蕭近:“侯爺,慢走啊。不送!”侯爺看著她不語,目光微深。才會相思 :弄巧反成拙3請神容易送神難……巫白雨仰著頭,勉勉強強站穩身子,酒氣燻得她腦袋暈暈乎乎,可還要費神,旁敲側擊地提醒拉著她不鬆手的蕭近:“那個…侯爺啊,你是不是該……就寢了?”帶著果香酒氣的氣息,卷著巫白雨的小心翼翼的試探,拂到侯爺臉上,蠻撩人的,蕭近神色稍動,目光微深。“侯爺?”巫白雨不明所以,裝傻充楞的笑,繼續送神,“您該走了……”蕭近聲音低沉:“這麼想趕本侯走?”“哈哈……侯爺,您說哪裡的話啊。”巫白雨抓抓頭,撐著心思被說破的尷尬,繼續硬著頭皮說道,“這不是很晚了嗎?我跟淺語要休息啦,您也去休息唄……明早還有很多事,等著侯爺發號施令呢……”蕭近神色不清:“若本侯說,今晚不走呢?”“啊?”巫白雨驚得打嗝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巫白雨喝了酒,本來就渾身血熱,現又被蕭近一句話激地有些心慌,整個人跟真醉了一般,頭昏腦脹。“我……嘔……”巫白雨還想說什麼,胃裡一陣難受。巫白雨一把推開蕭近,踉蹌跑到樹下,扶著樹幹,像是要把心肝脾費都吐出來。齊淺語走到她身後,為她順背。巫白雨擺了擺手,表示自己無事。最近也不知怎麼的,吃不對東西,總是嘔吐。蕭近看著巫白雨吐得天昏地暗,皺了皺眉,走上前,代替了齊淺語的位置,“去煮醒酒湯。”侯爺難得主動地對齊淺語說句話。齊淺語點頭:“是!”蕭近頓了頓,學著齊淺語的樣子,為巫白雨撫被。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