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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:侯王帝相 作者:新初二

不過,這兩個女子唱的跳的確實很好。巫白雨對舞蹈啊,藝術啊之類的沒有專業的詮釋,她只有兩個感覺。喜歡,不喜歡。那兩個女子跳的一樣的舞,她一個喜歡,一個不喜歡……這就有點奇怪了。巫白雨的目光放在她喜歡的粉衣身上,追隨者粉衣女子上了岸。粉衣女子走向蕭近,巫白雨躲在假山後,遠遠看了一眼侯爺,侯爺正坐在岸邊的涼亭裡,身邊鶯鶯燕燕環繞著。好不愜意呢……巫白雨看到了自己的煞神,什麼欣賞的心思都淡了,撤!“侯爺,我覺得她們跳得不好看。”一個脆嫩的聲音響起。巫白雨抬起的腳一頓,有點耳熟啊……“淺語自認為,比她們跳得更好。”淺語,齊淺語?那個未成年?巫白雨也不知怎麼,對齊淺語的關注硬是比其他人多一點,這個小丫頭要做什麼?巫白雨不由皺眉,這個小夫人似乎很著急,著急著爭寵,不僅大半夜截住蕭近,又要在現在出頭,要知道,槍打出頭鳥,她還沒受寵就這麼急著表現,要是受了寵,以後的日子估計不會好……就在巫白雨思索的片刻,齊淺語已經站了出來。巫白雨躲在假山後看她,今天的齊淺語穿了一件石榴紅的衣服,豔麗得招搖,髮式也做了調整,端莊沉穩,如果不是知道她才十六歲,巫白雨覺得會覺得這是她的同齡人,未成年該有的嬌憨稚嫩在齊淺語身上被撕了個乾淨,渾身而是透著一股張揚的風韻……“她們沒你好?”蕭近慢悠悠開了口,依舊不辨喜怒。“是的。”齊淺語聲音不緊不慢,“先不論她們嗓音好不好,就拿唱詞說,今天這麼好的天氣,秋高氣爽,一洗碧空的,就不該唱閨怨之歌的。”蕭近似乎繞有興致:“那,依你看,該唱什麼?”“白衣蒼狗,春花秋落,這季節自然是唱些勸人惜時的歌曲。”蕭近沒說話。“淺語能上去獻醜嗎?”齊淺語問道。“可以。”蕭近說道。“兩位的竹筏借我一用。”齊兒說著,走到那兩個剛下來的女子面前。兩個女子自然不會有一件,齊淺語提著裙子,上了竹筏,然後竹筏向水中心劃去。齊淺語一身紅衣,映著精綠的竹筏,像是開在層層疊疊翠綠中的一抹驕傲的紅,陽光照在她身上,映出萬綠從中一抹紅的驚豔。竹筏悠然自得搖到池塘中央,齊淺語的歌聲響起,“青絲嘆,玉櫛綰華,鸞鏡梅妝顏傾城,憑蕊珠宮女羞殺,寒暑幾番月如腰,樓臺小聚頌今朝……”巫白雨揉了揉耳朵,伸著脖子,認真地聽齊淺語唱歌。不得不說,齊淺語的嗓子不是一般的好,透著十六歲該有的清脆,但也帶著一份不符年齡的沉穩微啞,結合到一起,恍若天籟。但……她不喜歡。“嘆青絲,霜鬢素衣,流光一寸朱顏老,夢若復生散朝雲,榮枯幾歲春不住,槳聲燈影瘦西湖,嘆青絲青絲嘆……”竹筏緩緩前進,齊淺語邊舞邊唱。巫白雨看得出神,翠綠中燒起一片火焰,燒地心口灼熱,手腳跟著沸騰,想要做些什麼。她……巫白雨摸了摸發熱心口,定了定心神,她竟然也想跳舞。……………………齊淺語表演完後,仰著頭,輕巧地走下竹筏。“侯爺,淺語獻醜了。”“不錯。”蕭近不鹹不淡誇了一句,便興趣索然,不再看齊淺語,而是轉向剛才載歌載舞的兩個女子,“你們叫什麼名字?”“侯爺,我……”齊淺語還想說什麼,被自己的丫鬟扯了扯袖子,只能咬著下唇閉嘴。將一切看在眼裡的巫白雨微微搖了搖頭,她也不知道心中的莫名其妙的複雜是擱哪裡來的,嘆一聲,齊姑娘,你才十六歲啊……“回侯爺,小女子周霓裳。”黃裙的女子恭恭敬敬回蕭近話。“我叫李羽衣”粉衣女子接著回道。“千歌百舞不可數,就中最愛霓裳舞……”蕭近的聲音似笑非笑,慢悠悠道,“霓裳羽衣……”“侯爺英明。”叫霓裳的那個女子行了一禮,軟軟地說道,“我們兩人的名字就是取自《霓裳羽衣曲》。”“你們是姐妹嗎?”蕭近忽然問道。“回侯爺,不是親姐妹,但是勝似親姐妹。”“哦?”音調微揚,似是而非,“是嗎?”“是的。”周霓裳帶笑,說道,“我一直將羽衣當親妹妹看待。”“親妹妹啊……”蕭近意味深長拉長了語調。巫白雨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不祥預感。蕭近說頓了頓,忽然說道:“週歲元將你們送來的時候,有沒有告訴你們,本侯有一個習慣?”“哼!”巫白雨躲在假山後,翻了一白眼,不由吐槽道蕭侯爺,你一身的臭毛病,誰知道您老說的是哪個犄角旮旯的習慣?“成雙成對的本侯向來不喜歡。”蕭近說道。“??”巫白雨納悶。蕭近豎起了一根指頭,抵著下唇,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所以,你們兩個,只能留下一個。”又來!巫白雨的預感應驗了!心口騰昇一股子無名火。蕭近這種喜歡看戲的臭毛病,在哪裡都能發作!什麼叫只能留一個?這分明是在挑撥人家兩個姐妹的關係嘛。要是那兩個姐妹為此爭論起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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