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這兩個妃子出現後,一隻是在語言上壓迫巫白雨,卻不敢在這種四下無人的場合裡對巫白雨動手。巫白雨想清楚了這一點,更是不擔心了。“給我讓開!”巫白雨看著伸手攔著自己宮女,面無表情。宮女聞言,下意識看了看帶著金步搖的妃子。那妃子一甩袖,呵聲大斥道:“大膽!巫白雨,這裡是皇宮,你竟敢這麼沒規矩!”“規矩?”巫白雨冷笑一聲,“娘娘是要跟我講規矩?”“不錯!”金步搖妃子頭一梗,冷嘲道,“皇宮裡容不下不懂規矩的不三不四的人!”還不三不四了?巫白雨冷笑一聲:“那我們就來說一說規矩!”說完,抬起眼梢,掃了一眼那兩位妃子,隨後看向他們身後的宮女太監。“你們可是在這兩位娘娘手下伺候的人?”巫白雨衝著宮女太監們問道。一眾人頓了頓,面面相覷,不知巫白雨所問為何,紛紛看向自己的主子。金步搖妃子也不知巫白雨為何忽然發問,但也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,擺了擺手指,命令身後的一個宮女:“巫夫人問你們話呢,答!”“是。”宮女恭恭敬敬地欠了欠身,再看向巫白雨時候,臉色卻變了,眼睛中全然不見恭敬,態度隨便,不冷不熱地說道:“能服侍兩位娘娘是我們做奴婢的榮幸,夫人有意見嗎?”“這麼說,你們都是著兩位娘娘的人了?”“是又怎麼樣?”巫白雨不緊不慢,並不因為宮女的傲慢而生氣,反而微微笑了笑,繼續說道:“你們有品級嗎?”“什麼?”“我問,你們有品級嗎?”巫白雨說著指了指在場的所有宮女太監。“我們做奴婢的,怎麼可能有品級?!”回話的宮女下意識看了看金步搖妃子的臉色,又補充道,“夫人莫非糊塗了不成。”“糊塗的可不是我。”巫白雨語調慢慢悠悠,透著一股子悠閒,她心情不錯。“糊塗的是你們!”巫白雨說著,目光一厲,直衝衝看向兩位找茬的娘娘。“你說什麼!”兩位娘娘對巫白雨的反擊,措手不及!才會相思 :夫人的反擊“糊塗的不是我,是你們。”巫白雨看著兩個妃子,毫不畏懼,直言不諱。兩位妃子聞言,臉色一沉:“你說什麼?!你敢再說一遍!”“說就說。”巫白雨掏了掏耳朵,深吸一口氣,一字一頓,語調是氣死人不償命地不急不緩:“糊、塗、的、是、你們!兩、位、娘娘!”被巫白雨這麼直白地指名道姓,粉色衣服妃子的臉色登時更加難看,金步搖的妃子直接指著巫白雨的鼻子,呵斥道:“你敢……”“我怎麼不敢?!”巫白雨毫不客氣地打斷她,一伸手,慢條斯理地挑開金步搖夫人的手指,說道,“兩位娘娘,剛才你們想必是聽到了吧?你們的奴才是沒有品級的。”“那又如何?!這關你什麼事!”“當然關我的事了。”巫白雨一聳肩,不疾不徐道,“如果沒記錯,我是侯爺夫人,按品級來說,我也是有的……嗯……雖然,不大……”“哼!虧你也知道自己品級不大!”金步搖夫人冷笑一聲,斜了巫白雨一眼,毫不收斂地嘲諷道,“就你那個區區小小的品級,也就你當真放在眼裡了?!果然是沒見過世面!”巫白雨也不著急:“我的品級不管大小,我總是有的。”“那又如何?!”“那……你的奴才見了我,怎麼都不行禮!?”巫白雨收起了臉上的笑臉,忽然變得嚴肅起來,慢慢說道,“本朝規矩,品級低地見了品級高的,都要行禮!不是嗎?”“你!”兩個娘娘聞言,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,臉色鐵青!她們周遭的宮女太監也紛紛變了臉色。不是因為他們害怕巫白雨,被巫白雨震懾住了,而是因為,巫白雨的話,根本不能反駁!祖宗禮法,品級低者向品級高的行禮。但是,品級的高低,或者說真假,其實也是大有講究的。皇宮的奴才,跟朝中大臣的家僕,都是沒有品級的,但是,地位卻是不一樣的。所謂的打狗看主人!如果這個主人是天下之主,那麼他的狗,有時候甚至是比某些人的地位還要高。有些朝臣,見到皇上身邊得寵的公公也有諂媚的,更別說讓品級底的行禮了。說到底,品級高低,身份尊卑,雖是祖宗禮法規定的!但是,真高真底,卻是由主子的身份地位決定的!這兩位妃子的身邊宮女和太監,身為皇宮娘娘的心腹,向來是輕視宮外之人的,所以他們自然不將巫白雨放在眼裡,於是,理所當然見了面,不行禮也是正常。誰知,巫白雨卻搬出了品級尊卑!即便巫白雨說的十分不符當下世情!可任誰都不敢說她說的有錯。巫白雨見那兩位娘娘被自己噎住,面色通紅,又怒又急,卻有不能發作。巫白雨心情不錯,慢悠悠地補刀,說道:“兩位娘娘,在指責我不懂規矩前,拜託先管好自己的奴才。”“你!”“還有!身為皇宮妃嬪,不做點表率怎麼好呢?!”才會相思 :妃子的惡語“你!你!”兩位找茬的妃子,本想給巫白雨下馬威,卻沒想到,最後反而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