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白雨背脊一緊,立即張口否認:“沒有!什麼都沒遇到!”“哦……”單心將信將疑點了點頭。“咳咳!”巫白雨整理了一下衣服。四個擂臺的人已經跳完,花童挎著花籃,上臺數了數絹花的數量,得數最多的那位獲勝了。在眾人恭喜聲中,那姑娘笑容滿面地走下擂臺。“要到你了!夫人。”單心扯了扯巫白雨衣角,衝她握拳打氣,“加油啊!加油!”“恩!”巫白雨認真地點了點頭。“:竟打成平手或許……是贏不了蘇靈玥的……隱隱的念頭操控著巫白雨腦子,她什麼都沒想到,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。身體像是提線木偶一般,那不是發在內心的在舞動,而是被某種外力操縱了一般,她的心與她的思緒感情根本無法契合在一起。僵硬,死板。這是巫白雨舞動時,最直觀的感受。旁邊,蘇靈玥羽化成蝶,超越時間與空寂,彷彿飛躍了凜冬,來到奼紫嫣紅的盛夏,那裡是她的盛園……巫白雨覺得自己是隻是那盛園裡的,一株不起眼的雜草……直到……她看見了那抹白衣……蕭青啊……巫白雨不停舞著,直到蕭近的白衣在眼中模糊,想看也看不清了,巫白雨認命地閉上了眼睛。白衣消失……他們今日告了別。他說:“夫人,慢走……”她回:“王爺,告辭……”巫白雨知道,已經他們不只是口頭上告別了彼此了,而是在心裡告別了彼此。此,她便不能再奢望他了,那份想起蕭青時候,心口的柔軟與酸甜,都要要深深壓下去的,從此牢牢地鎖起來,再也不能拿出。或許,她能在深夜人靜的時候,悄悄的緬懷,偷偷的思念,可永遠沒有光明正大那一天了……蕭青不是她的,也從來都不屬於她。這個念頭固執地佔據了巫白雨的腦海,使她再也想不了其他。她只知道,自己與蕭青,已經沒了以後……想到這裡,巫白雨倏然睜開眼,她又看到那抹讓人牽腸掛肚的白衣。蕭青也在看著她。巫白雨心口微動,她旋轉,她起舞,她對蕭青近乎執念的感情,使得自己忽然忘記了一旁的蘇靈玥。她要跳好這支舞,跳給蕭青。為了告別,為了祭奠。巫白雨隨樂而舞,不知何時,音樂鼓點已經化作她手中的一條長長的綢帶,繞著她纏繞飛舞,彷彿為她而生。而她為蕭青而生,今日為他而死。不知多久,音樂漸緩,日暮黃昏一般,不知不覺走到了盡頭。巫白雨伴著音樂優美的旋轉,她雙手直直向著著蒼穹,想要抓住什麼一般,卻什麼也沒有。最後,帶著五分不甘和五分認命,巫白雨像是被折斷了羽翼的鳥,雙手垂落,失魂落魄的跌落在了地上。就這麼……完了嗎……鼓點驟然密集!巫白雨精神一頓!不!還有,還有最後的的最後……與君別,為君禱。巫白雨覺得舞蹈,是能傳達的。蕭青,我願你,今生平安喜樂……蕭青,我願你,今生仕途無憂……音樂緩緩停了,巫白雨的動作也緩緩停了。到這裡,就到這裡,都停了。巫白雨緩緩閉上眼,平復著有些紊亂的呼吸,剛才跳的太忘我,廢了許多的體力。“現在開始數絹花!”主持人的聲音響起。下面亂糟糟地等著接下啦的答案。巫白雨卻不甚在意了,她已經做了她想做的事情了。“巫白雨!蘇靈玥!”那主持人似乎頓了一下,“絹花數量,相同。”才會相思 :等到總決賽“絹花數量相同……”巫白雨和蘇靈玥隔著擂臺,面面相覷。一旁的主持人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,抓耳撓腮地看向正前方的正中央坐著的幾位負責此事的官員。眼下,是讓兩人同時進入決賽呢?還是在比一次呢?這點,主持人做不了主,這麼多年了,紅腰會的預選賽,還是第一次出現了絹花數量相同的情況。因為按照規定,每年參加紅腰會決賽的人數必須是三十六人,寓意小周天,大圓滿。負責的官員,交頭接耳了一番。最後,一個站起身走到了蕭青身邊。似乎是在徵詢他的意見。蕭青是操辦這次紅腰會的主負責人,但是因為蘇靈玥要參賽,他為了避嫌,暫時將事情交於了這的幾位官員。誰知出現了這種情況。蕭青轉頭,看了看蘇靈玥,又轉向巫白雨。最後,不知對那官員說了句什麼,離得太遠,巫白雨聽不清。不一會那官員將主持人喊了過去,交代了一句,主持人一邊聽一邊點頭。而後在眾人的矚目下,跑上擂臺。“恭喜兩位!全部透過!”話音一落。“好耶!”單心的歡呼聲,同觀眾的掌聲一起響起!巫白雨抹了一把汗,走下擂臺。“夫人!好樣的!”單心給她遞過來一件披風。巫白雨道了一聲謝,接過來,低頭綁帶子。“巫夫人,你跳的很好。”蘇靈玥一邊說著,一邊走了過來。這次,她是自己來的,蕭青沒有陪著。巫白雨停頓的指尖又動了起來,調整了一下神色,面帶笑容:“王妃跳的也很好。”蘇靈玥報以微笑,慢悠悠說道:“這麼說,我們似乎是不相伯仲呢。不過,在我看來,還是你更勝一籌。”自己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