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麼意思?”齊乾宇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有些不解。“太好看了!”巫白雨道。話出口,蕭近與齊乾宇哭笑不得。巫白雨想了想,乾脆直接動手,走到蕭近面前,踮起腳尖,抬手扒拉了蕭近的頭髮。蕭近一頓,竟然任由她扒拉。巫白雨將蕭近的頭髮弄得亂了一點,說道:“這樣就好點了!還有,到了路上,你還會不要這麼看人的好……特別是凌厲的眼神,絕對不要露出來!會嚇人!”蕭近聞言,嘴角微揚,輕輕眯起眼看她。巫白雨撓了撓臉頰:“這種也不要有……”有些撩人……“喂!喂!”齊乾宇皺眉,喊了一聲。巫白雨總算清醒了,轉頭看向齊乾宇:“對了!還有你!最好臉上抹點黑!”“……”“……”最後,巫白雨終於將兩個高大俊美的男子,弄得邋邋遢遢,不那麼起眼了。巫夫人拍拍手,好了!大功告成!齊乾宇與蕭近對視了一眼。同病相憐!要不是隔著仇恨,兩位難兄難弟此時應該會握握手。“走吧!”巫白雨率先上了車。這是一輛……牛車。農戶家裡沒有馬匹,只有個牛車,農戶平時它用來運點草料糧食。牛車,巫白雨也很滿意,最起碼她不用靠雙腳走了。大黃牛哞哞叫了一聲,懶洋洋的甩著尾巴。蕭近掃了一眼那黃牛,然後也坐上去。見過侯爺趕牛車嗎?當然,沒有。因為蕭近不會。所以,只剩下齊乾宇了,最後上車的齊乾宇,拿起了鞭子。“駕……”牛車慢慢動起來,巫白雨長長出口氣,她覺得舒服極了,在走了大半天后,坐上牛車就是享受!巫白雨晃晃悠悠,從包袱裡拿出了一個大饅頭,遞到蕭近面前,說道:“吃飯吧。”蕭近一頓,然後接過。“你的!”巫白雨又拿出一個白饅頭,遞給了齊乾宇。齊乾宇也接過。巫白雨最後拿出自己的,她有些餓了,肚子跟著咕嚕嚕叫起來,巫夫人不客氣,直接張口就吃。“對了,還有一點兒肉乾跟鹹菜!”巫白雨一邊吃著,又將另一個包袱打來,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兩個罐子,一大一小。巫白雨將大的給了給了蕭近,說道,“這個裡面是肉乾,你跟齊乾宇吃吧,我吃鹹菜!”蕭近接過,然後低頭看著手裡罐子,又看了看饅頭。“你……哪裡來的錢?”蕭近忽然問道。牛車,衣服,饅頭,肉乾,鹹菜,不可能是農夫白送的,其實都是巫白雨用錢換的。“錢?”巫白雨嚼著饅頭,腮幫子鼓鼓的,她眨眨眼,理所當然道,“我一直帶著的啊!”巫白雨嚥下饅頭,繼續說道:“我把銀子都兌換成銀票,揣在懷裡一部分,還有一些縫在衣服裡,有錢能使鬼推磨……所以,我一直都帶著錢呢!”“……”蕭近看著有些小得意的巫白雨,輕輕笑了。“怎麼了?”巫白雨不解其意,她一邊問著一邊從罐子裡拿出一條鹹菜,醃蘿蔔,味道清爽,很不錯,巫夫人嚼地很開心。“沒什麼。”咬了一口饅頭。他這個夫人……總是能帶給他許多樂趣。便害相思 :討價與還價“怎麼了?”巫白雨不解其意,她一邊問著,一邊從罐子裡拿出一條鹹菜,醃蘿蔔,味道清爽,很不錯,巫夫人嚼地很開心。“沒什麼。”蕭近看著巫白雨,他這個夫人……總是能帶給他許多樂趣。“吃啊!你不餓嗎?”巫白雨道。蕭近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饅頭,發苦發麻的舌頭有了些食慾,學著巫白雨的樣子咬了一口饅頭。還不錯。“還有肉乾哦!”巫白雨道,“不過你身子虛弱,還是少吃點的好,不好消化!”蕭近但笑不語。巫白雨津津有味地就著鹹菜吃掉了一個大饅頭,吃完後,人就容易發睏,巫白雨打了個哈切,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。“過來。”蕭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。“不要了吧,你現在……”“我只是沒有內力,但是還沒有弱到一碰就碎。”侯爺道。巫白雨遲疑了一下,想著,反正兩個人靠在一起也暖和!再說了,這些日在下來,巫夫人已經習慣了,於是,乖乖地靠了過去。蕭近輕輕抱住巫白雨,聲音輕緩道:“睡一會吧。”侯爺不溫柔的時候,山雨欲來,疾風驟雨,讓人膽戰心驚,但是相反的,當他溫柔的時候,巫白雨不得不承認,侯爺音色太好,柔聲說話時候,像醇酒,只一滴,就醉人。“睡吧……”蕭近修長的手指,微微撥弄巫白雨的髮絲。醇酒飄香,微醺醉人。巫白雨眼皮打架,小雞吃米地點了幾下頭,然後安心的沉入睡眠。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巫白雨不知睡了多久,再次醒來的時候,是因為牛車顛簸了一下,她迷迷瞪瞪睜開眼。太陽已經偏西,但還遠不到黃昏,正是下午的好時光。巫白雨微微打著哈切,迷迷瞪瞪眨眼,她整個人懶洋洋地陷在蕭近的懷裡,一點兒都不想動。鄉間小道幽靜悠閒,只有慢悠悠的牛車咕嚕嚕壓過的聲音,像是一首悠長的鄉野調子。巫白雨遮住額頭,斑斕陽光逍遙閒適,投射下來,她放空雙眼,兩邊的景色正悠然然後退,不知怎麼,巫白雨恍惚忽然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