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白雨道:“我們坐上馬車,只讓他指路,不讓他說話!若是,情況真如他所說,我們可耽誤了三條命……但是,若他是在撒謊!”巫白雨轉向那打劫的,目光倏然凌厲下來,壓低了嗓子,一字一頓道:“我直接殺了他!!”打劫的大漢滿頭汗水,急忙點著頭,迫不及待想上馬車!“……”齊乾宇聞言,還是不語,有些不情不願。“他剛才沒有殺氣,只為求錢。”蕭近說道。兩人堅持,齊乾宇自然也沒辦法,再說了,財政大權在巫白雨手中,馬車還是人家出錢買的。幾人上了馬車,打劫的手腳不能動彈,只能用腦袋來指路!一路上,他倒是沒有耍滑逃走,而是亟不可待地帶著巫白雨三人趕路!很快,在打劫的帶領下,巫白雨他們來到了一個稀稀疏疏的小村落,零零散散住著些人家,打劫的家很好找,就在村落邊兒上,跟其他的村民住得有些遠!打劫的被五花大綁,嘴裡說不出話來,蕭近與齊乾宇為了以防萬一,又一次卸了他的力道。打劫的,眼睜睜地對著自己的院子,嗚嗚呀呀,奈何嘴被堵住,說不出話來!“我去問問,你們等著。”巫白雨下了馬車,也不耽誤工夫,徑直走向打劫的指的院落!門沒鎖,巫白雨直接走了進去!“爹,你回來啦!”巫白雨剛走進院子,院子裡的一個小男孩,熱鍋上螞蟻似得,人都沒看清,就下意識張口就喊了一聲。巫白雨:“……”“你是誰!”小孩問道。巫白雨快速打量那小孩一眼,八九歲的樣子,小臉緊皺,一臉的焦急!“你是誰啊!”小孩帶著警惕,問巫白雨道。“我,我就是……一個路過的……”巫白雨頓了一下,隨即抓了一個藉口,說道,“想討碗水喝……”小孩抓抓頭,掃了一眼緊閉的房門,頗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道:“我們家有急事!沒時間給你水!你去別家吧……”巫白雨沒走,問道:“什麼急事?”“我……”小孩張了張嘴,剛要說是什麼,忽然,屋子裡傳來一聲虛弱的嘶叫。“啊……”“啊!!”聲音裡帶著極大的痛苦,但又似乎沒有什麼力氣嘶吼。小孩更加焦急了,手足無措,呆呆看著巫白雨,眼睛的淚珠子,吧嗒吧嗒往下掉!“怎麼辦啊!!我娘要生寶寶了,可是她好像很難受,我爹不讓我進去!!”小孩子沒了辦法,只能病急亂投醫,“怎麼辦啊!你是大人,你知道幫我娘嗎?!”“你爹呢?”巫白雨問。“她說去去請穩婆了,可,現在子也沒回來!”巫白雨一頓,情況跟那打劫的說的一分不差。“別哭了!”巫白雨急忙往外走,一邊走,一邊對那小孩兒喊道,“你爹,帶著穩婆一會兒就回來啦……”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巫白雨急匆匆走到馬車旁。上前一把撤掉堵在打劫的,嘴裡的手絹!“我娘子怎麼樣了!?”打劫的急忙問道。“快去請穩婆!”巫白雨一邊說著,一邊給打劫的鬆綁!打劫的氣急敗壞:“請不來的!沒有二十兩銀子,劉穩婆,死也不來!”“拿著!”巫白雨將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過去!打劫的看見後,頓時一愣,隨即是一陣狂喜!“錢給你,馬車也借你!快去請穩婆!”“好!好!”打劫的揣著錢,迅速跳上馬車,心裡有惦念,所以動作流暢地一塌糊塗!“駕!”打劫的,絕塵而去!“我們,再去看看,”巫白雨轉頭,對蕭近與齊乾宇說道。齊乾宇皺眉:“看什麼?”“產婦和孩子啊!”巫白雨理所當然回道。說完,巫夫人轉身又去了剛才的校園,齊乾宇與蕭近跟了上去。“公子!你怎麼又回來!?”小孩見到巫白雨很是詫異,急忙問道,“你見我爹了嗎!?”巫白雨道:“你爹一會兒就回來!”“一會兒是多久……我娘聽著很難受!”小孩完全沒有放心。“我進去看看……”巫白雨說道。“不行!”小孩一本正經擋在巫白雨面前,“我爹說過,男的不能進去!”巫白雨看看自己的裝扮,然後毫不猶豫地掀開了自己的風衣,露出了自己鼓起的肚子!“你……”那小孩瞪圓了眼睛,一臉驚訝。“我是姑娘!”巫白雨道。“……”“你又孩子,那你一定知道怎麼生孩子!”小孩的邏輯就是沒有邏輯,他扯住巫白雨的袖子,“小姐,你幫幫我娘!”“……”巫白雨雖然懷著孕,但是,還沒生過,沒有任何經驗,她是沒吃過豬肉,也沒見過豬跑!但那,小孩熱切看著她,看得巫白雨不忍心傷害他!“我記得……應該是先燒熱水的!”巫白雨說完。“好的!”小孩有了事情做,不想剛才那樣手足無措了,小胳膊挽著袖子,積極地往廚房走去:“我這就去燒熱水!”巫白雨看著他的小身板,猛一轉頭看向蕭近:“你們也去幫忙啊!”齊乾宇嘴角微抽,站著沒動。蕭近倒是,無所謂做什麼,慢噠噠走向了廚房。“怎麼?你就打算幹看啊?!”巫白雨看著沒有行動的齊乾宇齊乾宇甩了巫白雨一白眼:“自找麻煩!”說完,齊乾宇轉身,也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