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妃知道自己佔據上風,但是眼中的悽楚更甚,她沒有回道蕭近的問題,而是執意問道:“侯爺,那到底是巫夫人重要,還是駱唐衣重要呢?”駱唐衣?!不是唐妃嗎?等等!難道……駱唐衣就是唐妃!巫白雨心裡一跳!對啊!駱唐衣和唐妃,能讓蕭近有這種緊張反應的,不就是一個人嗎!?只是……駱唐衣到底是誰?今天巫白雨知道她是皇帝的妃子,但是,皇帝的妃子,蕭近這麼在乎做什麼?!駱唐衣,現在,這個素未謀面的,已經離世的女人,巫白雨是一點都不陌生了!剛才太后還指名道姓罵人來的,說的就是這個駱唐衣。還有之前容燎給自的舞衣,以及侯府外面的暗道,似乎都跟這個女人有關係!?這個駱唐衣究竟是是何方神聖?!巫白雨下意識看了看蕭近,她其實也一直想問來的!但是礙於,身邊有蕭煬的侍衛跟著,巫白雨才忍著的,就連,蕭近答應告訴她的關於她腹中孩子的事情,巫白雨都忍著沒有問。如今,這個駱唐衣的名字又被良妃這麼說了出來,巫白雨有些始料未及。良妃看著蕭近,她從頭到尾都正眼看過蕭煬的侍衛,她似乎不怕侍衛將這件事告訴皇上,她身上有種視死如歸的決絕感覺。巫白雨看著良妃虛弱的臉皮,帶些瘋狂的淒涼眼神……巫夫人的心裡微微一頓!或許,良妃是真的視死如歸,因為,這個人瘦的太不正常了。像是不久於人世……所以,即便她是皇上的妃子,她都敢這麼放肆,一心要與蕭近有所糾纏!!良妃眼中悽楚更甚,她直勾勾看著蕭近:“我問侯爺呢!到底是巫白雨重要,還是駱唐衣重要呢?!”她的眼睛微紅,又執拗的問了一遍!巫白雨聞言,立馬丟掉亂七八糟的思緒,也下意識地也看向了蕭近。到底是誰重要呢?!巫白雨不想承認自己很關注這個問題,就像那個時候,她下意識避免拿自己與蘇靈玥進行比較一樣!但是……即便是不想,最真實衝動是變不了的,巫白雨看著蕭近,一言不發,其實也在隱隱約約等著蕭近的答案。是啊……誰這重要呢?!蕭近沒有回答良妃的問題,而是眉頭緊鎖,看起來很是不耐煩:“你說不說?!”他冷冷對良妃說道。良妃不不退讓,悽慘得笑了笑,說道:“我只是想要侯爺回道我的問題……”明明質問的人她,佔上風的是她,但是現在弄得蕭近好像在欺負人一樣……“你到底說不說!”蕭近的耐心似乎告罄。良妃頓了頓,看著蕭近:“看來,侯爺不想回答我的問題……”蕭近皺眉不語。“那若是巫白雨問你呢?”良妃說著,看了看蕭近身旁的巫白雨。巫白雨一頓,一時間沒有反應。良妃卻是對她,笑了笑,她把一顆看不見的種子埋進了巫白雨的心裡!現在雖然不顯,但是以後……“我們走!”蕭近的耐心終於用完,侯爺甚至覺得良妃就是在耍自己,直接拉著巫白雨就走“侯爺!”良妃見好就收,喊住了蕭近,說道,“駱唐衣在離開前給你寫了一封信,不假吧?”蕭近離開的腳步再次定住,回頭看著良妃,目光又冷又厲: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!”良妃笑了笑:“她除了給你留了一封信,還給蕭淺世子留了一封信,只是沒送到世子手裡……”蕭近道:“信在哪裡!”聲音有些急促,透出寫迫不及待。良妃笑了笑,說道:“……這封信,在我這裡!”“不可能!”蕭近冷冷道,“絕不可能在你這裡!唐衣不會……”“侯爺,是真的。”良妃打斷蕭近的話。蕭近道:“本侯憑什麼信你?”良妃苦笑一聲,說道:“侯爺,你可以不信我,但是不能不信唐衣的信物吧?”說著,只見她透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銀鐲子!巫白雨看那鐲子,只覺得有些面熟……好像在哪裡見過,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!“你怎麼會……”蕭近見到鐲子,一愣,皺眉道,“我怎麼會有駱唐衣的東西?”良妃將鐲子放在手心,任由蕭近打量,說道:“這是我最後的籌碼了,如果可以,我寧願一輩子瞞著你……”蕭近將目光從手鐲上收回來,裡面問道,“給蕭淺的信在哪裡!?”良妃收起了銀鐲子:“侯爺果然與世子兄弟情深,你只關心駱唐衣信……即便我都虛弱成這樣了,你都不願看我一眼。”“你說不說?”蕭近道。良妃輕輕搖頭:“……我以為走了駱唐衣,自己就有機會了……誰知道,還有一個巫白雨……我明明那麼喜歡你……”“良妃!!”巫白雨聞言,急忙打斷她,提醒良妃,她身旁還有蕭煬的侍衛在,他們會將現在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給蕭煬的!你的雙眼可以隨便看人,就是再喜歡,別人也捕捉不到證據,但是,話如果出口了,就收不回來了!良妃看看巫白雨,說道:“不用你提醒,我現在誰都不怕,看我的臉色,你也能猜出來了吧,我活不了多久了……所以他們即使去告訴皇上,我也不怕!”“信在哪裡?”蕭近沒有任何廢話。良妃笑了笑,身形虛弱的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