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“……”這是他們在刑訊室的對話,巫白雨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是這麼問齊乾宇的。“那藥是做什麼的?”她看著齊乾宇,眼中的不信任毫不掩飾。齊乾宇側眼看著她,低聲回道:“……不會要蕭近的命,只是會讓他受制於人,彼此牽制。”巫白雨還是不能相信他,眯著眼,輕聲回道:“我憑什麼信你?若是你說的藥是毒藥!最後,我幫你殺了蕭近,豈不是隨了你的願望?”齊乾宇看著巫白雨,苦笑了一聲,說道:“解藥也在那裡……若是不放心,你可以找你師兄看一看……”找師兄……巫白雨聞言,有些心動。是的,她不信任齊乾宇,不信任蕭近,但是巫白雨信任葉嵐天!葉嵐天也粗通醫藥,若是師兄說沒問題。那……巫白雨心思飄遠,若是能用一種藥牽制住蕭近……逼他放過自己,放過師兄與駱大哥……這樣,自然是最好的辦法了!“你想擺脫我,也擺脫蕭近嗎?”“……”齊乾宇魔咒似的話又在腦中回想,只要想到這個,巫白雨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幹勁與希望。她一定要擺脫這些人!不管是齊乾宇還是蕭近,還是蕭煬!統統遠離!想到這裡,巫白雨深吸一口氣,拍了拍臉頰,放下自己心中的雜念,開始認真按照齊乾宇說道,尋找起那瓶藥來。“一個紅棕瓷瓶……”“一個白色瓷瓶……”巫白雨按齊乾宇說的,在床下面發現了一個黑木盒子,開啟盒子,只見裡面瓶瓶罐罐都是藥。巫白雨在一大堆瓶瓶罐罐中,果然找打了一個紅棕色的瓶子。齊乾宇因為一直不太信任那個什麼“總壇”,所以一直都是將一些特製的藥單獨藏了出來,每想到此時竟然還起了作用。巫白雨默唸著:“紅棕瓷瓶是毒藥,白瓷瓶是解藥……”兩瓶藥都拿出來,大功告成!巫白雨快速地將兩瓶藥放進自己袖子裡。然後將其他一併塞回床下!這裡,她是一刻都不願意久留,於是巫白雨快速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,轉身迅速將房門關好。“……”此時,還守在門口的店小二,正左顧右盼地為巫白雨把風。緊張的他大冬天的棉衣服都快溼透了。巫白雨關上門後,快速掃了他一眼。“剛才很安全!”店小二急忙回道。巫白雨點了下頭,又似乎不放心似的,忽然強調道:“記住,剛才的事情,絕對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!”“我,我知道!夫人你放心,我是絕不說出去!”店小二舉手發誓,信誓旦旦地保證道。巫白雨點下頭,然後快速地回到自己的剛才的屋子,然後上床躺好。跟進來的店小二:“……”巫白雨示意他將門關上,給人一種沒人出去過的錯覺。店小二照做。巫白雨躺在床上,雙手交疊,放在腹部,說道:“若是有人問,你就說,我就是忽然不疼了……至於其他,你都不知道……”巫白雨害怕對方出紕漏,特意串了下供。“哦!哦!”店小二忙不迭地點頭,他摸著胸口的銀票,心裡面燒燒的,腦子也熱熱的,隨巫白雨說什就是什麼。巫白雨躺下沒多久,不一會兒,外面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。巫白雨急忙閉上眼,醞釀情緒。“砰!”的一聲,房門被風風火火地開啟了。巫白雨深吸了一口氣,進入演技模式,慢悠悠地坐起身。可起身剛到一半,巫白雨就頓住了,神情有些詫異。“侯……侯……”話還沒說出口,蕭近已經迅速地來到了巫白雨的床邊:“怎麼回事?”侯爺說著,皺起眉打量巫白雨。巫白雨的表情差點沒兜住,面對蕭近,她總是有些緊張。不過好在,現在的蕭近似乎比巫白雨著急,所以沒注意到巫白雨的不自然。“侯爺,你怎麼來了?”巫白雨清了清嗓子,問道。“先別管本侯,你呢?!到底怎了了?”蕭近問道。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巫白雨有些支吾,不知怎的,看著眼前的關切的蕭近,再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侯爺下藥……巫白雨忍不住地有些心虛:“我就是忽然剛才肚子疼……”“現在呢?”蕭近問道。“現在,現在沒事啦……”巫白雨一邊說著,一邊說抬眼,著看了看也跟過來的葉嵐天。她剛才提到了葉嵐天,怕是單戀回去稟報蕭近的時候,蕭近將葉嵐天也帶來了。其實,按照巫白雨想的是,只要只開單戀與單心就好了,她可沒想到蕭近會這麼勞師動眾。話說,侯爺他不是在陪廖藍雨嗎?!這邊,巫白雨正在糾結,那邊葉嵐天跟自家師妹相處這麼久了,自然是有點心裡有靈犀的。師兄心中預料到巫白雨可能有什麼事情,也就沒有亂說話,而是等著她開頭。巫白雨硬著頭皮似的,說道:“……就我跟上次一樣,就是莫名的腹痛起來……現在又沒事了……”“上次是怎麼回事?”蕭近問道。巫白雨道:“上次是遇見了烏和蘇,他身上有蠱王,所以會影響道子母蠱……”“那這次呢?”“這次,我也不知道……就是忽然痛了起來,然後就忽然有不疼了……”說完,巫白雨求救似的看了自家師兄一眼。葉嵐